“七階療傷丹藥……”
“隊長,這是阿信給我的?”
聞言,鎧的神情不由一變,一時之間,萬千思緒涌上了他的心頭,
他驚咦了一聲,開口問道。
“是啊,不是他還能是誰。”
“難道你還指望着隊長從哪兒給你偷來的不成?”
“你說說你,昨天早上幹嘛那麼衝動,就不能三思而後行嘛。”
“唉,看你倆現在的關係……你自己就好好反省反省吧,改改你這脾氣。”
訓斥了兩句後,花木蘭便將手中的七階療傷丹藥遞給了鎧,
後者愣愣地接過丹藥,
此刻,他的神情極爲複雜,
“對了,一大早就跑你這來了,我都忘了我還有其它事。”
瞧見鎧一副思忖的模樣,花木蘭覺得自己不虛此行,
忽地,她一拍腦門,接着道:
“你就在這好好想想吧,我先去馬可波羅那邊了。”
“嗯,隊長再見。”
頓了頓,鎧眼神有些空洞地回了句。
不多時,一點點複雜的光彩纔在鎧的雙目中溢出,
他看着眼前這枚紅光煥發的七階丹藥,嗅了嗅它軀體上濃郁的丹香,頓覺心神一陣安寧,
“看來,是我的錯了……”
他喃喃低語了一句,接着臉色一變道:
“不行……,今天阿信就要離開長城了,我可得去送一送他。”
……
“啪”地一聲,一道清脆的耳光聲極爲刺耳,
正在睡夢中的馬可波羅,忽覺自己像是被巨大蚊子給叮咬了一般,一時之間,疼痛難耐,
五根鮮紅的指頭印烙在了他的臉上,
下一刻,他便欲暴跳如雷,直爆粗口,
可是當他看見花木蘭蹲在他身旁時,他瞬間如同一隻服軟的小貓一樣,不敢有所舉動了。
“不是,花…木蘭姐,這大清早的,我這也沒忍你吧,你怎麼憑空就要扇我一掌?”
“要是因爲我晚起,大聲叫我起來不就行了,何至於此。”
頓了頓,馬可波羅一臉疑色地看着花木蘭,不由出聲問道。
“怎麼,你還沒有睡夠嗎?”
“太陽都快曬屁股了,大家可都等着你呢,別因爲你一人而耽誤了行程,”
“至於打你,則是你睡覺的模樣,很賤很賤,本將軍看着不爽,就不小心給個耳光了。”
聞言,花木蘭則是一副“我就是理”的樣子,
“……”
聽到她的話後,馬可波羅內心不禁有些無語,他思忖了下,心道:
這女人還真是不好惹啊,我就只是說了幾句而已,
現在更是沒理沒據地扇我一耳光,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莫非,打是親,罵是愛,這女人又是罵我又是打我的,怕不是已經深深地愛上我了。
思慮此處,馬可波羅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你擱這想什麼呢,快點起來洗漱,然後再去喫點東西。”
“到時再在說好的地點集合,逾期不候。”
又是警告了兩句後,花木蘭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花木蘭那遠去的背影,馬可波羅一時忍不住,不由憤憤地啐了句:
“哼,臭女人,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
……
剛到了那兒後,便瞧見大道上,整支輜重部隊整裝待發,一輛輛板車依次排開,足足三四十輛。
看來,已經萬事俱備了。
“報告李大人,隊伍已經集結完畢,何時啓程,請您吩咐。”
這時,擔任整個輜重部隊的糧草督運使慢步走到方源的身前,躬身敬聲道。
“這個不急,此行不光只有我們,除了僞裝在部隊暗中保護糧草的密衛們,還有來自長安的堯天組織。”
“等他們來了後,我們再啓程吧。”
聞言,方源擺了擺手,囑咐了兩句。
“是,李大人。”
……
“虞姬姐姐,我們昨晚不應該那樣的,這下好了,要是半路上突然打瞌睡,可就完了。”
走在前往議事營帳的路上,公孫離撐着楓葉羅傘,頂着一對黑眼圈,有些憂心地看着虞姬道。
一想起昨晚那極爲瘋狂的一幕,她就不禁縮了縮玉頸,
兩人一直嬉戲着,撓癢和觸摸着私,密部位,從牀頭打到牀腳,多少個回合了,
一晚上的高,潮也沒有這麼猛吧。
“哼,阿離妹妹你還好意思說,當時姐姐我可是向你求饒了,說了不要再來了。”
“可沒想到你竟然搞偷襲,摸我那兒……”
聞言,也是頂着一對黑眼圈的虞姬不禁輕啐了一句,
話音一落,似乎是想到了極其旑旎的一幕,她的俏臉不由羞紅了起來,
“嘿嘿,誰讓虞姬姐姐你的也很好看呢。”
聞聲,公孫離的俏臉之上,也泛起了點點酡紅,
“好了,就別提這些了。”
“現在這時間,我們起來的都有些晚了。”
“話說,阿離妹妹,我們這是去哪?不去阿信那裏匯合嗎?”
虞姬岔開話題,一臉狐疑地看着公孫離問道。
“不,虞姬姐姐,我們現在是去玉環姐那兒,你要是跟着信哥,待會可就要騎馬了。”
“馬背上哪有坐在馬車裏舒服,還有,我們和信哥是一路的,待會兒會一同啓程前往長安的。”
公孫離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玉環姐……莫非是那聞名長安的長樂坊頭牌楊玉環?”
忽地,虞姬臉色一變問道。
“嗯,就是玉環姐姐。”
“對了,忘了跟姐姐你說了,我和玉環姐姐她都是來自同一個組織,堯天組織。”
“這次來到長城呢,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我們的師父明世隱。”
“可是奈何找了許久,也不見師父的蹤跡,所以只好返回長安了。”
聞言,公孫離點了點頭,繼續道:
“所以,除了玉環姐她,我組織內的其它成員也都來到了長城。”
“呼,這樣啊……”
聽完公孫離的解釋後,虞姬表露出一副恍然的樣子。
……
“噠”地一聲,一枚白色棋子輕輕地落下,
只見弈星拉起衣袖,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悠然地下着棋,
“噔,噔噔……”
楊玉環則是撥了兩聲尾音弦,便是停止了彈奏,
瞧見靠着弈星旁邊的空位,不禁黛眉一蹙,有些怒氣道:
“真是胡鬧,這麼晚了,還沒有趕過來。”
“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在這兒旅遊呢,莫不是被那李信勾了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