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方源和公孫離二人便是黏了一下午,
他們就像是對熱戀的情侶般,彷彿有着說不盡的話,
期間,獲知方源當前狀況的花木蘭目睹着這一幕,便停住了腳步,內心不禁詫然了起來,
她十分驚訝李信這個鋼鐵直男……竟然開竅了,
竟然會說情話了,
還把人家小姑娘撩的欲罷不能,
但同一時間,她心中也是訓斥着方源,訓斥他浪費大好時光,懷疑他沒有重燃以前的戰意,
畢竟此刻,除了還在養傷的鎧之外,其它長城守衛軍成員每天都是要定時巡視、領軍的,
有時他們也會規劃一下作戰模式。
……
是夜,極深,繁星點點,
在屬於方源的營帳內,
此刻,營帳的出口被封的死死的,彷彿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
帳內燭火依稀,不禁營造出了別樣的氛圍感,
方源袒露着上身,喘着粗氣,吞嚥着口水,看着如同小羔羊般的公孫離,
望着方源那精壯的上身、那古銅色的胸肌,那誘人的八塊腹肌,
公孫離眼饞萬分,
但是此刻她的心臟卻是砰砰直跳起來,
該死,不是說好的只在一起住嘛,不是說好一起相處嘛,
怎麼弄成這樣……信哥他不會要對我……
我好緊張啊,
一時之間,多種猜測在公孫離心底生出,她的俏臉愈加地酡紅起來,
但下一刻,不容公孫離多加思考,
方源卻已經把持不住了,
只見他上前一把推倒公孫離,眼中放着餓狼精光,便順勢撲了上去,
“啊,不要,信哥,這件你別撕,”
“這件別脫啊,我的肚兜……”
……
不一會兒,感覺到自身光,溜溜的,彷彿什麼隱私也沒了一樣,
公孫離便蜷縮着,讓人升起了犯罪的慾望,
與此同時,方源全身也袒露着,
似乎瞧見了不對勁之處,公孫離便瞥了方源一眼,
但這一瞥不要緊,立即就看到了那粗,長的火熱之物,
頓時,公孫離不禁夾緊溼潤的某處,
“信哥,我…阿離還是第一次,我怕,我想以後再給你。”
終於此刻,公孫離不禁發出聲道。
“阿離,你想什麼呢,夜深了,我們當然是睡覺啊。”
見狀,方源緩和着心緒,不禁忍住了那股衝動,
有一說一,剛纔確實是自己太過於着急了,
不過撕阿離的衣服,那真是太得勁了,
他在心中嘆了兩句後,纔對公孫離如此說道。
聞言,公孫離頓了頓,不禁羞澀道:
“既然睡覺,那信哥你把脫的光,溜溜的。”
“是不是你忍不住啊,我…我可以用其它的。”
“不用不用。”
聞聲,方源立即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其它的服務,
但是,這一時之間,他也進入不了賢者模式,
誰讓公孫離的一切都太迷人了,
看着那雪白的酮,體,方源只覺口乾舌燥起來,
那極美的弧線,那極品身材,還有那粉粉……
呼!
方源深吸了一口氣,才終於鎮定了下來,
但那壓不下去的永遠壓不下去,
只是前者,那長長的火熱之物總是在摩,擦在某處,頂的公孫離難受,
“信哥,我……你可不可以放遠一點。”
公孫離小聲道了一句,
她表示根本睡不了覺。
“放心,阿離,我就蹭蹭不進去。”
……
而這一切,在方源的營帳旁,
星光之下,一道緋紅色身影正在偷偷竊聽着,
起初聽見裏面的動靜,她便很有興趣,眼中閃爍着炙熱之色,
但是這時間一長,裏面竟然一點聲響也沒有傳出,
直至等到凌晨兩三點,花木蘭發覺還沒有別的動靜。
“李信他那方面不行?”
“也太遜了吧。”
只見花木蘭疑惑地輕語了一句,便頓覺熬不住,離開了此處,
翌日,太陽還未東起,
方源便感覺內心氣血磅礴,某物一直處在巔峯狀態,
但,就是缺少了什麼讓他進去,
他隱隱記得,昨天可是十分舒服的入睡,
那種舒服一直延續到今天,現在他根本就不想起牀,
但是下一刻,一道厲喝聲竟在他面前炸開:
“小李子,你快點給我起牀,跟隊長我去晨練去。”
“你看看你,比以前懶了多少。”
“曾經的你,可是一大清早就去邊關巡視了。”
只見花木蘭頂着熊貓眼,出聲斥責着方源,
聞言,方源不由依稀睜開惺忪睡眼,
這誰啊,怎麼擾人清夢,
他打量着眼前暴,躁的女人…呃,這不是花木蘭嘛,阿離老婆呢,不會吧,阿離老婆不見了,
等等,我現在不是赤,裸着嘛,
似乎是意識到了某一點,方源便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立即從牀榻上蹦了起來,順帶着拿起被褥遮掩起身體,
“隊…隊長,你…你怎麼來了,我這一不小心就睡過頭了。”
“等下我就當你的陪練。”
方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回道。
“哼,你還認我這個隊長就好,我還真怕你反了我。”
聞言,花木蘭哼哼了一句,繼續道:
“話說,你什麼時候有裸,着睡這個習慣了。”
“還有你那玩意,雖然長夠長,也夠粗,但貌似不頂用啊。”
“還得加把勁你。”
一邊說着,花木蘭一邊將目光移至某處,
順帶點評了一番。
“咳咳,隊長,話可不能亂說。”
聞言,方源心底不禁一震,只得咳嗽了兩聲,
隊長這話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我的長歸長,粗歸粗,戰鬥力也是很強的好吧。
同時方源心底在懷疑,花木蘭怎麼會猜測他戰鬥力不足?
莫非她試過?
“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
聞言,花木蘭不禁翻了個白眼,隨即厲聲道:
“快點穿好衣服,我們老地點見。”
“記得,老規矩,熱身先跑五十圈,不過這次回合翻倍,我保持和你同一個境界。”
話音一落,花木蘭不禁心中的怒氣消解了不少,
畢竟昨晚,她可是在方源的營帳旁,苦苦等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