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優不太確定地看着權夜騫,“現在談戀愛這種事,都不需要徵得當事人同意了?只要一方願意就可以?”
跟憨憨談戀愛就要用憨憨的邏輯。
於是權夜騫點頭,“對。年輕人都是這麼談的。”
年輕人。
爲了證明自己是個年輕人,所以駱優覺得......
好像這事沒什麼毛病。
傅彧看着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權夜騫,覺得很是好笑。
“真沒想到,堂堂夜少也有今天。”
傅彧嘴角一邪,“我以爲一直以爲你是個基~佬呢。”
駱優八卦神經上線,猛地朝權夜騫看過去,“你是Ga-y嗎?”
“當然不是!別聽他胡說八道。”
權夜騫惡狠狠地看向傅彧,咬牙切齒道:“你想死嗎?”
“不想。”
傅彧吊兒郎當道:“不過權少要是想泡我兄弟,最好還是對我客氣點,畢竟你的那些黑歷史,我這邊可攢了一籮筐呢。”
權夜騫如狼似虎的眼睛裏立時迸發出寒意。
傅彧毫不畏懼地回瞪。
駱優左看看,右瞧瞧。
兩個男人的戰爭,似乎一觸即發。
“你們要打架啊?等一下,我躲遠點。”
駱優起身,把地方讓了出來,找了個比較安全的角落,貼着牆蹲下,擺了個看戲比較舒服的姿勢,而後道:“可以了,打吧。”
傅彧:“?”
權夜騫挑起眉。
駱優見他們不動,友好地詢問道:“需要我給你們喊個口號嗎?”
她清了清嗓子,擡了下手,“預備備——開始!”
權夜騫:“......”
鑑定完畢,這媳婦,是個傻的。
—
南頌一進病房,發現喻家的人都在。
而她一進去,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喻老太太滿面笑容地拉着她的手進去,喻家人立馬閃開給她騰出了一條道,將椅子也給她讓了出來,“快快快,來坐。”
南頌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熱情,訕訕地笑了笑。
一坐下,擡眸就對上了喻晉文灼灼的眼睛。
他的頭還被包紮着,以免見風感染,只是這樣的包紮,都沒能掩蓋住他清雋俊朗的容顏,當年這張臉,給了她太多驚豔。
所謂的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這句話半點不假。
如果喻晉文長得再醜點,或許她和他之間的緣分只會停留在“報恩”的階段,不會有過多的感情糾葛,自然也不會發生後來的孽緣。
“感覺怎麼樣?”她淡淡開口,例行詢問。
喻晉文動了動乾澀的脣,“還好,只是頭有些悶悶的。”
“你剛動完大手術,還在虛弱的狀態,腦震盪的餘波也沒有完全過去,頭有些暈是正常情況。注意休息,病房儘量別有這麼多人。”
南頌剛說完,喻家人便齊齊點頭。
“知道知道,我們看完他就走了,輪流過來陪牀。”
南頌點了下頭,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項。
衆人靜靜地聽着,牢牢地記着,現在南頌的話對他們來說就是金科玉律,從她嘴裏聽到一條條醫囑,既心生佩服又倍感神奇。
“南姐姐,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喻澤宇一臉崇拜地看着南頌,“我要是學醫就好了,肯定拜你爲師。”
喻三爺輕拍了下兒子的腦袋,“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說的跟你學了醫人家就會收你似的,就你這榆木腦袋,你南姐姐看得上你嗎?”
衆人紛紛失笑,南頌看着撓頭一臉不服的喻澤宇,也不禁莞爾。
“差不多就是這些了,沒什麼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南頌剛起身,就被喻晉文握住了手腕。
“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