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大致一看,也就七八個家丁而已。
賀松看到這樣的場面,大手一揮,嘍囉們也是攻了進去。
如同洪水的攻勢一般,頃刻間將中院給瓦解了。
話說中院裏面有些府邸的家人,只要他們不反抗,賀松就沒有動他們一下。
畢竟劫富濟貧也講究道義,禍不及家人。
十幾分鍾後,中院便被洗劫一空,只留得後院沒被洗劫了。
這時,水泊的兄弟們還想衝往後院洗劫,誰知卻被賀松給一把叫住了。
“好了,咱們撤吧!給人家留點底,下次好繼續來搶!”說着,賀松看了看府邸家人,接着厲聲說到:“如若不想我們下次再來,就記得別再欺壓百姓了!”
說完,也是帶着一羣人離開了府邸。
看完了整個劫富濟貧的流程後,鍾申會心一笑,翻身上馬,跟着離開了。
回到水泊後,鍾申也是立馬找到了賀松和李榮。
“賀兄,李兄,聽說你們剛剛劫富濟貧去了。”鍾申淡淡的說着,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聽着這話,賀松絲毫不掩飾,他笑着迴應道:“確有此事!怎麼,鍾兄弟下次也想和我們一起嗎?”
好傢伙!
我略微試探一下,這直接就拉我入夥啊!
呵!
鍾申想到這裏,也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畢竟住在這水泊山頭上,心裏還是要有點數的。
“可以啊,多謝賀兄的賞識!”鍾申放低了身段,欣然接受了起來。
聽着這話,賀松和李榮相視一笑。
然後賀松親切的說道:“鍾兄弟你太客氣了,下次我們再有行動,你略微參與就好了……”
李榮見賀松這麼說,也是連忙暗示了一下。
賀松心領神會,連忙改口和鍾申說着:“鍾兄弟,你一說劫富濟貧,我這還真有一個硬骨頭,需要你幫忙啊。”
好傢伙!
還當真了啊!
有點意思。
事已至此,鍾申連連點頭。
“賀兄,你但說無妨,我能幫的儘量幫!”鍾申假正經的迴應。
賀松和李榮一看鐘申這副樣子,高興不已,連忙給鍾申說道了起來,“是這樣的,我們劫富濟貧的有戶人家,據說他們家的兒子是劍宗還俗弟子,武藝高強,一開始我們還以爲是徒有虛名,可誰知去了後才知道,原來是真的!”
啥?
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劍宗弟子!
還是還俗的劍宗弟子!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鍾申想着,淡淡一笑,接着繼續說道:“後面怎麼樣了?”
“後面還能怎麼樣!別人是劍宗的弟子,我們怎會是他的對手呢?”賀松越說越不爽,根本就不服氣。
見事情到了這一步,鍾申也是明白了過來。
他此時拍了拍賀松的肩膀,堅定的說道:“賀兄,這人現在何處?你明天帶我去,這戶人家交給我了!”
“有鍾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咱們明日啓程去,今天先不急。”賀松非常的高興,接着他偏頭看了看手下,讓他們準備起了好酒好菜。
第二天上午,賀松和李榮帶着幾百兄弟們領着鍾申一起出發了。
一路上,賀松也是和鍾申講起了實際情況。
幾年前,這戶富裕人家的兒子從劍宗歸來,據說是從內門還俗的。
剛回到村上,其相貌平平,又揹負劍宗之名,不免招惹到了一些麻煩。
起初,他並沒有在意這些,能忍就忍,遵循着忍字訣。
但是有一天,那羣鬧事之人硬要借他的劍一看,這不借還沒事,一借直接血濺七步。
出手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傳言只聽到了一聲破口聲,那鬧事之人便倒下了一大半。
剩下的鬧事之人見狀,也是連忙逃跑了起來。
從這之後,便再也沒有人招惹他了……
鍾申聽到這裏,淡淡一笑,他覺得這根本就沒什麼。
一旁的賀松講完後,見鍾申處若不驚,也是不由得問道:“鍾兄弟以爲如何?”
“還好吧,我對這傢伙提不起太大的興趣。賀兄你放心,這個傢伙交給我就好了。”鍾申平平淡淡的說着,在他看來,這點破事,根本算不了什麼。
一個時辰過後,鍾申他們也是抵達了目的地。
看到昔日落敗的地方,賀松感慨不已。
這時他指着這府邸說道:“鍾兄,雖然這戶富裕人家的兒子,是劍宗的還俗弟子,但是他們專門欺壓百姓,到處侵佔良田,甚至還仗着自己兒子是劍宗還俗弟子,而到處收取保護費。”
“呵!上樑不正,下樑遲早會歪的!”鍾申越發的不屑,對於這樣的富裕人家,他的心裏除了厭惡,沒有絲毫可憐的感覺。
賀松和李榮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後,也是連忙招呼起了手下,上去踹門了!
砰!
砰砰!
砰砰砰!
府內的人,一聽到這樣的敲門聲,就知道是水泊的人了。畢竟水泊的來了不止一次了。
所以他們這次也是索性派出了那個劍宗還俗弟子。
不一會兒,門開了後,踹門的嘍囉後退了數步,連忙逃脫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局面,鍾申翻身下馬,上前準備應戰了。
而賀松他們也是識相的後退了數步,爲鍾申騰開了場地。
還沒開打,他們心裏就非常的清楚,這場打鬥必定不會那麼的簡單。
“水泊的,你們這些狗屁山賊,莫不是不知廉恥,三番五次的來打擾,打退了你們幾次,還不知道痛嗎?”那劍宗還俗弟子大聲怒斥道。
這話一出,賀松他們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不過鍾申可沒受到絲毫的影響,他上前一步,大吼道:“富家敗類!你還有臉說這種話嗎?是非不分,還在這裏狐假虎威!!”
一聽到這些,劍宗還俗弟子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鍾申的身上。
“呵!沒想到這次還來了一個幫手,不過來了也沒用,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劍宗還俗弟子根本就沒有把鍾申給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