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你把這東西挪開點,這東西不就是蟲子嘛,有什麼好炫耀的,趕緊拿開拿開!”
就連一直在藥鋪裏帶着的陳靈韻,也根本就不認識這個蟲子。
甚至擺了擺手,不願意接觸,周邊的幾個人見此也亦是如此下的,根本就不敢上前。
即便是剛子和王胖子身爲兩個男人,但是對於這種密密麻麻的蟲子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就是啊,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你們這就不懂,這玩意兒叫土鱉蟲,這個可是上等的藥材,算了算了,不同你們說這些了,還是趕緊挖取何首烏吧!”
王威只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與其與這些人聊着這土鱉的用處,倒不如多費一些時間把何首烏給挖出來。
趁着這個時候天色還早。
陳靈韻因爲剛纔的那舉動早就已經放棄了,甚至也不敢上前一步。
無奈之下,只得把這個重任留給了他們三個男人。
三人費了好大的力氣將這些何首烏給挖了出來,眨眼之間,天色也已經變得卻黑。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再加上他們揹着滿滿一籮筐的東西,實在是不好行走,之前上山的時候就一直跟在王威的身後。
這個時候下山根本摸不着北。
突然眼前一亮,一個微弱的燈光照射着眼前的路,定眼一看,竟是王威的手機。
身後的王胖子和剛子,兩個人也紛紛效仿,將自己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打開,一下子眼前的路變得十分亮堂。
小心翼翼的下了山,回到了家中,家裏燈火通明,而張蘭則是獨自一人站在門口處,着急的來回奪步。
“媽,你怎麼在這門口?趕緊進去,外面涼!”
“你們幾個總算是回來了,餓壞了吧,趕緊坐下來洗洗手喫飯吧,這些東西放下我來搬吧!”
張蘭是真的心疼壞了這些孩子們,連連上手,將他們背上揹着的東西弄下來。
“別別別,我自己來就行,這東西怪沉的。”
身後的幾個人也連連點頭,把張蘭給推搡到了裏屋之後,便紛紛的將背上的東西給放在了一旁。
“我說你們幾個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幾人還未坐下,就聽到徐玲獨自一人在那邊抱怨着。
“我要的何首烏呢?”
王威這個時候也累壞了,根本就沒有去理會,隨手一指。
徐玲嘟着嘴不是很高興的親自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路小跑的走過去,看見這筐子裏面一瓶子蟲子嚇得一身驚呼。
“呀!王威!你又耍我!”
王威淡定的在那裏喫飯,根本就沒有在意,像是早就已經預料到這一幕。
徐玲在那裏抱怨了許久,甚至都不敢上前。
“敢情你們忙了一整天,什麼收穫都沒有?早知如此我就不來了!”
陳靈韻一邊狼吞虎嚥的喫着飯,一邊向其解釋。
“哪裏?這不是滿滿幾籮筐的何首烏嗎?”
“怎麼可能,我剛纔看見一瓶子蟲子呢!”
徐玲壓根就不相信,只相信自己眼見爲實所見到的東西。
“俗話說得好,沒有金剛鑽就不攬瓷器活,沒有那本事就不要硬撐,我明明看到的全都是蟲子,敢情你們這半天去後山抓蟲子玩了?”
“其實我不奉陪!”
徐玲有些生氣,挎着包剛剛走到門口,瞧着這一片漆黑的夜景,有些遲疑。
“走啊?怎麼不走了?剛纔還不是說不奉陪了嗎?確實我們到後山抓了蟲子,而且還有滿滿幾籮筐的何首烏!”
王威狼吞虎嚥的喫完了飯之後挑着挑眉,一邊剔牙一邊調侃。
徐玲突然的回眸,用怪異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人,眸子裏絲毫沒有任何的信任。
過了幾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剛子瞧着眼前如此美貌的女子,笑出的聲也像是銀鈴般一樣,着實的好聽。
甚至還有一種着了魔似的,盯着人家死死的不願挪開。
剛子雖然在城裏打工這麼多年,但也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而且還出現這種窮鄉僻壤的村子裏,屬實不多見。
“行了,別在我面前裝了,這何首烏難道像是大白菜一樣,就能平白無故的說有就有?”
陳靈韻嘆息,走上前去取了一顆何首烏,遞到了她的面前。
因爲是陳靈韻這纔看在自己老朋友的面子上勉強嘟了一眼,確定這個東西確實是稀罕的何首烏。
這確實是何首烏不假,徐玲一下子看得入迷,她入了藥商這麼多年,可從來沒見過這麼稀罕的何首烏。
“大小姐慢慢看,我先去洗個澡。這裏可有三籮筐的何首烏!看完了之後咱們再好好的談談價格!”
衝着王威的這一句話,徐玲不見棺材不落淚,仍然咬定王威根本不可能拿出三籮筐的何首烏來。
“得了吧,哪怕這個東西確實是何首烏,那又如何,這東西當真像,你這口中隨隨便便說的那麼容易?要是真的有三籮筐的,那麼我給你開高價!”
王威笑笑不語,雙手交叉墊於自己的後腦勺慢條斯理的往房間裏走去。
同時口中還振振有詞。
“哎呀,城裏人就是城裏人,非撞南牆不回頭,人傻錢多呀!”
這一句話險些把徐玲氣的把手裏頭的東西給捏死。
但是爲了能夠打消他的囂張氣焰,徐玲還是最終忍氣吞聲,趁着他洗澡的這段時間內,好好的看看這三個框子裏頭是不是全都是一模一樣的何首烏。
不過瞧着那上面一大瓶密密麻麻還在活動的程度,頭皮發麻,讓身邊的人趕緊上前把這瓶子挪開。
王胖子沒有動作,反而和王威一個德性,也調侃着讓她自己去拿。
反而是剛子,雖說不受歡迎,但是他卻老老實實的走上前去,把這瓶子的東西給取下來。
雖說自己接觸這瓶子的時候,猶如是一萬,只如同裏面的蟲子爬滿了自己的全身,一樣毛孔不由的收縮。
甚至也多了一次雞皮疙瘩,即使如此也沒將這東西放下。
“剛子,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個城裏來的大小姐了吧?這種大小姐都難伺候的很,沒見着剛纔王哥不怎麼待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