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個意思?”
在城裏頭恃寵而驕的於天豪,那你容忍得了一個女人當衆將其打一巴掌的舉動,順其自然的擡手欲要上前,將一巴掌歸還。
但剛剛擡起手就被人緊緊的扣住。
“打女人可算不得什麼英雄好漢,而且明明是你自己剛纔出言不遜怪不了誰!”
王威緊緊的一捏,那人痛得直接,雙腳癱軟跪倒在了地上,毫無形象可言。
李建着實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便回覆了先前的神智。
“楊運昌是吧?你這些做法我會如實的向省裏的人彙報,到時你們村裏會重新推舉一個人來做村長,還有你,你這小子叫什麼名字?”
李建年紀雖大,但是也閱人無數,瞧着這人從頭到腳西裝筆挺的模樣,想必是城裏邊的哪一家富豪子弟。
“我叫於天豪!本少爺一不改姓,二不改名!”
即便是在衆人面前出醜,此人倒也沒有半分的求饒,口中仍然振振有詞。
“哼!好一個如此嘴硬的人,你的名字我記下了,你若是下次再給我碰上,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李建放下一句話,便讓王威將人給放了。
於天豪罵罵咧咧的離開,離開時也放下狠話,下一次他仍然會來。
“這個藥材。我收了,市場上這東西欠缺的很,這樣吧,我給你這個數,你也不算虧。”
李建伸出手勢,所有的人萬般驚訝。
唯獨只有王威,淡定的很,李建給出100萬。
王威知道這東西本來就不足於年頭,而且上面還留着鬣狗的牙齒印,所以也算不了什麼珍貴。
100萬也能賣了。
“好100萬就100萬。”
李墨言搗鼓着手機直接在上頭轉賬過去。
“叮!微信到賬100萬!”
先前的紀專家特意與王威互留了一個號碼,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紀專家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轉身離開。
“王哥!我都已經把裏面的果苗全都澆上了,你怎麼還沒回來!”
剛纔一下子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以至於把還在果園裏澆肥的人忘得一乾二淨。
只見王胖子雙手叉腰站在不遠處,有些委屈的埋怨,時不時的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怪味兒。
“蘭姨~我都餓了,有喫的嗎?”
張蘭愣在一旁許久之後,也許是聞到了那股怪味兒,微微的後退了幾步。
“有,你還是先回去洗個澡再說吧?”
王胖子這才驚覺原來剛纔在果園裏面幫忙,折騰出一聲臭汗不說,還有一種不可言說的味道,這才尷尬一笑灰溜溜的離開了。
“王威他這是忙什麼呢?”
一股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更是使得眼前的人接受不了,微微的皺眉。
“這不是我在這搞了一個果園,剛纔施肥來着,剛好有人來了,我就過來,沒想到事情一多就把這茬給忘了。”
李建一下子來了興致,很想進去看看,但是衝着這味道卻望而卻步。
找了個藉口,帶着孫女離開了。
王威在家中喫完飯之後,便又拉着王胖子出去閒逛。
王胖子開着嘉陵,帶着他一起去附近的鎮上,再次閒逛了起來。
路上王胖子忍不住詢問,聽說這次王威又大賺了一筆。
當然也忍不住和他分享一下子。
“一提到錢你倒是還聽機敏的嘛?怎麼?眼紅了?放心,等到那些果園成熟了之後自然少不了你的!”
王威使勁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沒有!我哪裏是這個意思,聽說村裏也要開始修建水泥路了,不如買一輛車子不好嗎?”
王胖子伸手撩開頭頂上的手,精神抖擻的開口說着。
王威確實有這個想法,先前在城裏打工的時候,爲了能夠拉貨,也一咬牙一跺腳去學了駕照。
這駕照有了,但是對方以他太過年輕爲由直接拒絕……
以至於手中的那本駕駛證一直留着,被王胖子提醒之下有些手癢。
“聽說在雲城那裏有不少賣汽車的不如去看看?”
王胖子這輩子一直待在村裏根本就沒有機會出去,所以也有些迫不及待。
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王威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天,想起之前有一個和自己一起打工的打工仔。
在自己回來之前特意留了號碼,說是找到了一個賣汽車的活。
那你的錢來得快,王威自己想想,在自己的兜裏掏了半天,所幸那張名片依舊留着沒有丟。
剛好還是在今天穿的這件衣服裏。
拿出新買的手機,趕緊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喂,你是?”
“剛子!我是王威呀!”
剛子一聽,頓時喜笑顏開,趕緊趕忙的跑到一個角落裏,與其聊了起來。
“你怎麼突然想着給我打電話了?你是不是也準備出來幹活了?”
剛子使他在外面打工時認識的一個較好的鐵哥們,有他一口喫的兩人絕對掰成兩半,一人一半,絕不含糊。
“不是聽說你在城裏面賣車嗎?生意怎麼樣?現在還在那裏嗎?”
剛子聽了這句話之後,瞬間整個人僵直,愣了好久才緩緩的詢問。
“你這是準備……”
剛子說着說着突然之間停了,電話裏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還沒等王威在此詢問電話裏則是另外的一個男聲。
“你是剛子的朋友吧,剛子在這裏挺好的,你若是願意,我們這敞開着門歡迎你,我們這兒就在……”
剛子的電話莫名其妙的被他們那兒的經理搶了過去,喋喋不休的介紹着他們公司的福利。
同時還報上了地址,一旁的剛子欲言又止,好幾回想要搶奪手機,但卻被推開,隨即還直接自顧自的掛了電話。
“喂,剛子!剛纔子你還在嗎?”
王威回過神來的時候,這電話早已嘟嘟嘟的掛斷了。
“咋回事?”
王胖子在一旁聽的也是真真切切的,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
“感覺好像出事了,先去看看吧。”
王胖子有些猶豫,他的嘉陵畢竟是輛破車,根本開不到這麼遠,不過爲了自己的兄弟也就一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