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這種美人,看一眼賺一眼啊!”季茜搖頭。
“……”
小樓的確不懂她的腦回路,索性不搭理她。
誰知道季茜卻主動的湊了過來,“剛纔是誰說的,我應該去找我的鬍子大叔,不能三心二意,要一心一意對人家,是這個意思吧?我沒理解錯吧?”
“……我,我沒說過。”小樓乾脆直接裝死。
“哎,講真,你也覺得我家鬍子大叔好是吧,別不承認,小樓啊,你又不是女人,怎麼也沾染上這種口是心非的毛病了呢?”季茜嘆道。
小樓頓時起了滿胳膊的雞皮疙瘩,脣角抖啊抖的。
“怎麼了,生病了?”季茜貼心地將手背貼在他額頭上。
小樓立即嚇得往後一退,“茜姐!”
“喲呵,炸毛了?好吧,不逗你了,真沒意思,哎……”搖了搖頭,季茜竟然當先走了下去。
小樓咬碎了一口銀牙,這麼個愛美色、亂撩人、不靠譜的藝人,他真不想承認是他們家的!
兩人坐上了專車,直接回了攬山勝景。
早在登機前小樓就聯繫了寵物店老闆,特意叮囑老闆等着季茜回來。
這不,兩人一路高峯期堵車回到小區,都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天變成了藏青色,寵物店在矇昧的天色下亮起了溫暖的燈。
那暖色的燈光吸引着季茜,令她不知不覺加大了步子,甚至隱隱帶着小跑的樣子,急切地推開了寵物店的玻璃門,“步步,我們家毛毛呢!”
“着什麼急?”暖色燈光下,一個穿着塗鴉T恤的男人弓着身子,正將懷抱裏的貓兒放進身前的籠子裏。
他不疾不徐地關上籠子,然後才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朝收銀臺走去。
他身前掛了一件卡通式樣的圍裙,魁梧雄壯的身材上偏偏安了一顆娃娃臉的頭顱,有些詭異的違和感。
臉上架了一副圓形的黑框眼鏡,甚至還能看到長長的睫毛,襯着嘴邊的小酒窩,無辜得令人萌生想要伸手捏一捏他臉的衝動。
但那欠揍並且精明的話,卻頓時讓季茜剋制住了這種衝動。
計算器被按得啪啪作響,男人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上個月太熱了給它剃腿上的毛,結果這傢伙記仇,竟然趁着遛彎的時候故意撒尿在我的全球限量版的球鞋上,不貴,就兩萬塊。上個星期看上了對面籠子的比熊美妞,給他挪了個地,結果自己越獄不說,還把美妞的籠鎖給咬壞了,幸虧及時發現沒有發生強姦案,鎖是特製的,一百九十九一把;前天和隔壁的貓兒小花打架,咬了人家的尾巴,疫苗——”
“停停停!”季茜連忙制止他。
男人卻頭也不擡,繼續打着計算器,“鑑於狗是真狗,疫苗卻不一定是真疫苗,這事兒有點兒難搞。沒辦法,我幾經周折纔給我們家小花搞到了進口疫苗和血清,算下來四千二百六十,再加上額外的狗糧、咬壞的玩具若干、還有對其他小可愛以及我這個小可憐造成的精神損失若干,共計賠付四萬八千二百七十一元,看在咱們交情這麼好的份上,我做主給你抹去零頭,最後付我四萬八千二就行了,怎麼樣,我大方吧?”
“我本來就不扒皮啊?我多麼實心眼的一小商戶啊,茜姐,我可是多的一分都沒收你的,還給你抹了零頭,難道你當我這寵物店大風颳來的,不親兄弟明算賬,哪能維持得下去,早關門大吉了,到時候你家毛毛寄養到哪兒去?”
“……”
季茜索性不搭理他,喊了兩聲毛毛,然後循着叫聲朝裏間走去。
“哎哎哎,茜姐,你這不問自取,太不好了點兒吧?我話還沒說完呢!”
眼見季茜要用強,男人有些害怕她的武力值,又不捨得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只能亦步亦趨地跟着。
“哎茜姐,咱有話好說,不興強取豪奪的啊,那是強盜作風,和您氣質不搭啊!”
“不怕揍你就來。”季茜斜睨了他一眼。
誰知道一向很慫的他竟然站了出來,攔住了季茜的去路不說,還故意挺了挺胸脯,硬撐起了男子漢氣概,伸出手指指頭摩挲了幾下,意味很明顯,“茜姐?”
“步子達,步子可以邁得大些不要緊,但是胃口太大了,小心喫撐弄壞了胃,反而得不償失。”季茜望着他,勾起脣角道。
步子達,步子大,季茜總是忍不住在這個槽點上吐槽他。
結果這慫包難得的沒有讓步,也沒有紅臉,季茜不禁感興趣,摩挲着下巴。
“向一個金牛座要錢,虧你想得出來,說吧,除了錢你想要什麼?”
這傢伙,肯定另有目的!
以前就老是用這一招纏着她要她的簽名。
誰知道步子達這一次要的竟然不是她的簽名,而是——
“我,我想要韓智嫺在新出的專輯上幫我簽字,求你了!”
說着,他竟然從圍裙兜裏掏出了一張專輯,雙手遞到了季茜跟前!頭埋在兩隻手臂之間,深深一躬,那姿態,簡直太太到位了!
擦!
自作多情的季茜表示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自家芡粉怎麼就變成了“賢(嫺)弟”!
------題外話------
本來想寫到秋衣(秋伊)童鞋和老宋同志的見面的,實在熬不住了……
話說沒有想到啊嘞嘞童鞋竟然參破了這個名字的含義。
最開始源於秋水伊人,幾番糾結,後來自己念着念着,覺得有些奇怪,腦海裏冒出邱森的吐槽:秋衣,我怕還秋褲哦!
頓時拍板,就這個名字了!構思的時候,剛過年,正是需要秋衣的時候,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