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山河醫堂不遠處的一個地方,站着一個身穿藍衣的女郎。
這女郎雖則身材嬌小玲瓏,但面目如畫,十分動人。
她那一雙靈動的美眸,卻是朝着山河醫堂看去,眼神裏閃爍着絲絲寒意。
這女郎,並非別人,正是五毒教的教主,藍百靈。
藍百靈在昨日,就來到了本市。
她的目標正是趙山河。
經過她的一番打探,她就已經知道趙山河,就在這山河醫堂工作。
她在山河醫堂外面,已經觀察了趙山河良久。
她發現趙山河,二十多歲,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
她在心頭嘀咕:“難道就是這個傢伙,滅了日月教,將東方水那個僞娘打成重傷嗎?”
藍百靈絲毫不信看起來平平凡凡的趙山河,會是一個武林高手,而且還差點把日月教給滅了。
“趙山河,你死定了!”
藍百靈眸光深深的盯着坐在大廳裏的趙山河,心頭狠狠的說了一句,便身形一閃,離開了那裏。
正在山河醫堂大廳裏爲病人坐診的趙山河,只覺得有一道寒意向着自己射來,當他朝那寒意看去的時候,卻看到一道身影一閃……
“嗯?”
趙山河眉頭微微一鎖,嘴裏發出了一絲輕咦,剛纔那道身影是誰?
“趙神醫,您咋了?”
正在被趙山河診斷的病人,看向趙山河盯着一個方向發愣,忙問道。
“啊?沒什麼,繼續。”
趙山河回過神來,對那病人微微一笑,說道。
“好的。”
那病人也是點頭。
趙山河便接着爲那病人診斷了。
上午十一點之時,只聽得一道笑聲傳了進來:“趙會長,別來無恙啊。”
聽到這道笑聲,趙山河循着聲音看去,就看到一個老者,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
一看到這老者,趙山河認出來了,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來自京城的吳老神醫,也就是尚志陽的師兄,號稱中醫聖手。
看到吳老神醫,尚志陽率先站了起來,說道:“吳師兄,你怎麼來了?”
吳慈恩看向尚志陽,微笑道:“尚師弟,上次在省城的時候,不就說了嘛,我有時間便親自來拜訪拜訪趙會長。”
趙山河見是來自京城的吳老神醫,也忙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看向吳老神醫笑道:“吳老神醫,歡迎光臨。”
吳慈恩走到趙山河的身前,和趙山河握了握手,笑道:“趙會長,你先忙你的,等你把這一波病人看完了,咱們具體聊。當然,也讓我老兒站在一旁觀摩觀摩你的神技!”
“害,吳老神醫,您過獎了,那您先在一旁歇歇吧,若曦,給吳老神醫拿把椅子過來。”
趙山河看向傅若曦道。
“是,師父。”
傅若曦急忙麻利的拿來了一把椅子,放到了吳老神醫的面前,十分恭敬道:“吳老神醫,您請坐。”
吳慈恩看向傅若曦說了句“謝謝姑娘”,便坐了下來。
“去吧去吧。”吳慈恩微笑道。
尚志陽點點頭,便回到桌子旁,開始爲病人診治。
而趙山河也坐到了桌子旁,繼續爲病人診斷。
吳慈恩便坐在趙山河的一旁,觀摩趙山河爲病人診治。
他只是看了趙山河爲病人診治五分鐘,便驚訝的瞪大了老眼,連嘴巴都幾乎合不上了。
怎麼呢?
他太喫驚了!
他發現趙山河爲病人診治,根本不需要詢問對方的身體情況,只是快速看了一眼病人的臉色,就可判斷出病人的病情,而且,還相應的寫出藥方。
吳慈恩看向趙山河寫的藥方,也比之自己心頭所想的藥方好上幾倍。
“尚師弟說趙山河看病神乎其神,此話果然沒騙我啊!”
吳慈恩在心頭驚訝的說道。
傅若曦看到吳慈恩看着自己師父看病,雙眼發直,心頭也是一片得意,暗暗道:“師父不愧是師父啊,瞧把這老頭子驚的!”
吳慈恩在觀摩趙山河爲病人診治,尤其是觀摩趙山河爲病人鍼灸的時候,手上還情不自禁的動了起來,似乎在學習趙山河的鍼灸手法……
到了中午十二點半,在趙山河這邊排隊的病人,全部被趙山河治完了。
而尚志陽和楊老爺子那邊,卻還有很長的隊伍。
這足以看出來趙山河和兩個老頭子醫術的差距。
“師父,您擦把臉,喝口水吧。”
傅若曦很乖巧的端來了盛了清水的水盆和毛巾,遞給趙山河擦了擦臉,然後又給趙山河上了一杯茶,趙山河也喝了一口。
“趙會長,老朽佩服啊!您真是讓老朽大開眼界啊!”
吳慈恩豁然站了起來,向着趙山河抱拳,一臉讚歎的說道。
趙山河對吳慈恩微微一笑,謙虛道:“吳老神醫過獎了,雕蟲小技罷了。”
吳慈恩連連道:“趙會長,您這可不是雕蟲小技,您這若是雕蟲小技,那世間便再無醫術了!”
趙山河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吳老神醫,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您登門來有何貴幹那?”
吳慈恩微微一笑,說道:“趙會長,實不相瞞,老朽登門而來,這第一嘛,就是爲了拜見您;這第二嘛,老朽真有一件事相求……”
趙山河一聽吳慈恩有事相求,便眉頭一挑,笑道:“吳老神醫,但說不妨。”
吳慈恩道:“趙會長,此處不太方便說,咱們找個僻靜地方說說吧?”
趙山河點點頭道:“那好,那咱們到後面房間去說。”
“好的。”
吳慈恩忙點頭道。
“請隨我來。”
“好。”
說着,吳慈恩便隨趙山河朝後面而去了。
等吳慈恩和趙山河朝後面而去。
楊老爺子走到了尚志陽的身旁,問道:“老尚,你這個師兄來幹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