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楊清秋道。
“那小女子告辭。”
梁曼帶着弟弟,就扭動着曼妙的背影離去了。
傅若曦看着梁曼離去的背影,對楊清秋道:“姐,這個梁曼,倒是比她弟弟會來事啊。”
楊清秋輕輕點頭,道:“是的,不過,我感覺這個梁曼,也不是個簡單女子。”
傅若曦撇着嘴,說道:“姐,你不想想,這女子是梁家的大小姐,梁家,那可是混黑起家的,那她能簡單嗎?”
楊清秋對於這種黑色勢力,還是有着本能的畏懼的,便道:“不管她是啥人了,反正等趙山河來,就讓他給梁老爺子治病吧。”
……
趙山河和秦嫣然的車子,很快到了市裏。
趙山河對秦嫣然道:“嫣然,我要到醫堂工作,你到市裏,把我放下吧。”
“那我送你到醫堂門口吧。”秦嫣然道。
“也行。”趙山河點頭。
一個小時之後,秦嫣然的車子停在了山河醫堂的門口。
趙山河從車上跳了下來,秦嫣然帶着上官玲瓏離去。
趙山河一下車,就朝山河醫堂走入。
傅若曦一眼看到了趙山河,驚喜的衝上前,叫道:“師父,你回來啦!”
趙山河看向傅若曦,發現這小妞,又漂亮了不少,微微笑道:“回來了。”
“你去後面見清秋姐吧,她找你有事。”傅若曦道。
“好的。”趙山河點點頭,笑着說了一句:“若曦,你這丫頭,是越來越漂亮了啊!”
“師父,哪有!”
傅若曦被趙山河誇讚了一句,面頰紅紅的,甜滋滋的說了一句。
趙山河朝後面走去,一眼看到了正在坐診的尚志陽。
看到尚志陽,趙山河微微笑了一下。
他和尚志陽約定好了,他教尚志陽玄龍神針,而尚志陽在本店坐診一年。
此時,趙山河看到他,知道這老頭兌現諾言了,很是高興。
尚志陽也看到了趙山河,忙跟被診斷的人說了一句話,便起身走到趙山河的身前,笑道:“趙會長,你回來了啊!”
趙山河微笑道:“尚老,您客氣了,叫我小趙就行,這幾日在醫堂坐診,感覺如何啊?”
尚志陽微笑道:“非常好。”
“那就好,尚老,你繼續爲病人診斷吧,等我得空請你老喫飯,咱們好好喝幾杯。”趙山河笑道。
“好。”尚志陽笑着應了一聲,就繼續去爲病人診斷了。
趙山河和尚志陽說完話,就徑直朝後面走去。
到了後面,趙山河看到楊清秋正站在一個櫃檯旁分揀一些藥材。
啪!
一聲清脆悅耳的脆響,惹得楊清秋“啊”的叫了出來。
楊清秋轉身一看,竟然是趙山河,她俏臉一沉,喝道:“趙山河,你找死啊!滾!!”
“好!我滾!”
趙山河一本正經的說着,扭頭就走,楊清秋一看趙山河真的走了,氣的咬牙切齒道:“你回來!”
“掌櫃的,你不是讓我滾嗎?”趙山河嘿嘿笑道。
“你!”
楊清秋美眸狠狠瞪着趙山河,看起來有點小可愛。
趙山河反身回來,便一屁股坐到了楊清秋的身旁的椅子上,伸出手,便抓住了楊清秋的小手,嘴裏說道:“來來來,坐我腿上。”
“滾!沒個正行!”
楊清秋把他的手打開,狠狠剜了他一眼,說道:“你在老家事情辦完了?”
“其實也沒啥事。”趙山河淡淡道。
楊清秋也沒多問他,接着道:“對了,省城的梁家小姐來了,說是要請你去省城爲她爺爺治病,這次你得去。”
“梁家小姐?你說的是那個梁志龍的姐姐嗎?”趙山河疑惑道。
“對,就是他姐姐。”楊清秋道。
趙山河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道:“有必要去嗎?梁志龍就是個王八蛋,他爺爺是死是活,誰管他!”
楊清秋瞪着趙山河道:“趙山河,你別耍脾氣!雖然梁志龍不太是東西,但他現在態度還挺好的,你就去給他爺爺看看吧。你是一個醫生,救死扶傷,不是應該的嗎?”
楊清秋生怕得罪梁家,所以很希望趙山河能去給梁志龍的爺爺治病。
趙山河也知道楊清秋膽子小,顧全大局,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自己確實得去了。
不過,他想逗逗楊清秋,就笑道:“讓我去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楊清秋美眸瞪着他道。
趙山河指了指自己臉龐,說道:“親我一口,我就去給梁志龍的爺爺治病,如何?”
“滾!!!”
楊清秋立馬啐道。
“你瞧,你想讓馬兒跑,卻不想讓馬兒喫草,那算了,那我不去了!”趙山河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靠!趙山河,你能不能別這樣!你不要忘了,你纔是這醫堂的大股東,我讓你去給梁志龍的爺爺治病,那是爲了你好!”楊清秋看着趙山河,道。
“那正對了,我是大股東,我就更有自主權了,反正,你不親我,我就不去。”趙山河一副無賴的說道。
“你!”
楊清秋努力的壓制着自己的心頭的怒火。
如果不是自己上次就抽了他一耳光,讓她有些愧疚,她恐怕又得抽這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