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局長,這裏就是李建山的家了。”
其中一個年齡在三十多歲的人,給那個中年男人介紹道。
那中年男人,點點頭,就對那男人道:“敲門。”
“是。”
那中年男人,急忙敲門。
正在喫飯秦嫣然等人,聽到有人敲門,李建山忙道:“秦小姐,你喫着,我去開門。”
李建山急忙去開院門,開了門,李建山就見到三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忙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請問,你是李春娟的父親嗎?”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道。
“是的。”
李建山狐疑道。
那三十多歲的男人,立馬示意了一下身旁的中年男人道:“李先生,你好,這位是縣裏民政局的花局長,他找李春娟辦點事。”
花局長急忙笑道:“李先生,你好,我叫花軍,特奉莫書記之令,來爲令愛辦理離婚手續的。”
李建山聞言,卻纔笑道:“花局長,還值當您親自跑一趟啊!快請進。”
花局長接到縣一把手的命令,也是倍感驚奇,只是離個婚而已,怎麼還讓自己親自出馬?
後來他一打探,卻纔知道,這個李建山家雖然非常普通,但卻有一位大佬,對李建山家十分關注,這位大佬姓趙,乃是本市中醫協會會長!
所以,花局長不敢怠慢,立馬親自趕過來,爲李春娟辦理離婚手續。
李建山邀請花局長進入家中,花局長也不敢託大,就親自爲李春娟辦理了離婚手續。
花局長道:“李小姐,您在這上面簽了名,我們就去監獄去找張震,等他簽了名,這離婚就生效了,屆時,我會親自把離婚證,帶來給你。”
“好的。”李春娟簽了字,十分感激道。
李建山道:“花局長,假如張震那小子不簽字怎麼辦?”
花局長冷笑道:“李村長,你放心吧,他肯定會簽字的。他爸都完了,他敢不簽字!”
“嘿嘿,也是。”李建山笑了。
花局長辦完了事,就徑直離去了。
等花局長一走,李建山和老婆,都是一臉激動的看向女兒,道:“這下好了,你算是解脫了。”
李春娟也是舒了一口氣,可算是和張震解脫了,成了自由之身了!!
秦嫣然看李春娟解脫了,也爲她感到高興。
吃了飯之後,李春娟心情愉悅,就說要帶秦嫣然去爬山。
秦嫣然聞言,立馬笑道:“好呀!”
於是,兩個女孩子,就手拉手出去玩了。
等秦嫣然一走,李建山對老婆說道:“老婆子,我跟你說,我敢說,這個秦小姐絕對不是普通人,咱女兒要是和她搞好關係,那對女兒絕對大大有利!”
老婆子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個老東西!當初,你就是這麼說張震的,還不坑了女兒!”
“害!那是我看走了眼,我沒想到張震那小子變得這麼混!”李建山道。
“瞧你說的,誰能有未卜先知呢!不過,現在春娟抱緊了秦小姐的大腿,也不差!到時候,秦小姐給春娟介紹個富二代,春娟照樣出息!”李建山打着小算盤道。
“哼!”
老婆子不屑於理睬他,就去幹活了。
張震和李春娟離婚,張震和他老爸,全部都被抓了,這讓李建山心情愉悅至極,他揹着雙手,就出去溜達了。
當他剛一出門,就看到一個穿着超短裙,黑絲襪,看起來有些妖里妖氣的女郎走了過來。
李建山看了半天,沒看出來這女孩是誰,只是在嘴裏啐了一口:“妖里妖氣的,跟個狐狸精一樣!”
李建山啐了一口,就要揹着手離去,就聽得那女郎甜甜的叫了一聲:“建山叔,你不認得我了嗎?”
“嗯?”
李建山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就看向那女郎,打量了好一番,卻纔笑道:“哎喲,我當是……哪個仙女呢,原來是翠雲啊!”
這女孩,正是趙有權的女兒趙翠雲。
“咯咯,建山叔,你不認識我了啊?剛纔見了我,咋直接掉頭就走呢?”
趙翠雲走了過來,就對李建山咯咯笑道。
“你現在打扮的這麼洋氣,我沒認出來呢!”
李建山表面笑着道,但心頭卻道:“妖里妖氣的,成什麼樣子!”
趙翠雲笑道:“建山叔,瞧你說的!我什麼洋氣啊!只是一個柴火妞罷了!”
“對了,翠雲,我聽說你在縣裏銀行工作,當什麼……業務員?你咋回村了?”
李建山隨口問了一句道。
趙翠雲便道:“我本來工作好好的啊,我爸非要喊我回村,說是家裏來了一位重要客人,需要我作陪!這不,我就回來了!”
“你家來了重要客人?是什麼客人哪?”李建山好奇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重要客人,反正,我爸說這位重要客人很厲害,還是一位大官,這不,我就回來了。”趙翠雲笑道。
“重要客人?還是個大官?”
李建山嘀咕着,心道不對啊,趙有權家的情況,他很瞭解,八代貧農,怎麼可能有大官的客人?這到底是誰呢?
李建山猜測不出來。
“對了,建山叔,我聽說娟妹,嫁給張震之後,過得並不幸福,還經常被家暴?我當初就說了,就不該讓娟妹嫁給張震那個混球的!”趙翠雲陰陽怪氣的說道。
趙翠雲從小就嫉妒李春娟,不管是學習還是容貌,此時,她故意問這話,就是爲了刺激刺激李建山,找找優越感。
李建山神色尷尬的說道:“這事跟你沒關係,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哦,那建山叔,我走了啊!”
趙翠雲說了一句,就扭動着豐滿的臀部,離去了。
李建山看着趙翠雲的背影,啐了一口:“真是個狐狸精!……哎?趙有權把女兒叫回了村,還說有什麼重要客人,而且還是個大官,讓她作陪?這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