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志陽說道:“諸位,我號稱本市第一神醫,其實名不副實,我有個建議,不知諸位可贊同?”
“尚會長,請講。”
衆人道。
尚志陽道:“我想退位讓賢。”
譁!
尚志陽這話一說出來,震的衆人腦袋瓜子嗡嗡的。
尚志陽說要退位讓賢?
這意思是,他要把這中醫協會會長之職,讓給趙山河了?
要知道,尚志陽擔任這職位,已經十幾年了。
幾乎是無人能撼動他的地位。
如今,他這麼說,還是讓大家很喫驚的。
“尚會長,你是認真的嗎?”
大家看向尚志陽問道。
尚志陽重重點頭道:“我是認真的。趙神醫的醫術,遠勝我十倍。若是由他擔任本市中醫協會會長,帶領我們中醫發展,那絕對是一件大好事。”
“可是,尚會長,據我所知,市裏曾想讓趙神醫擔任醫學會會長,但卻被趙神醫拒絕了,他未必願意擔任這個職位啊!畢竟這個職位還不如醫學會會長呢。”有人道。
“哎?這不一樣,醫學會會長管的是全方位的,而中醫協會主抓中醫。趙神醫身體力行,要推行中醫,我想他不會拒絕。”尚志陽開口說道。
衆人聞言,也都是緩緩點頭。
尚志陽道:“諸位,你們若是沒意見,就這麼定了,我馬上給局裏寫報告。”
“好,我們沒意見。趙神醫雖然年輕,但醫德和醫術,沒得說。”其他老頭子紛紛道。
“那就好。”
尚志陽點點頭,道。
……
楊清秋跟趙山河說她請來了一位重量級的客人,而且,已經到了酒店了。
這讓趙山河很是迷惑,既然不是孟領導,也不是柳老爺子,那能是什麼人那?
本市能稱得上重量級的人,還能有誰?
難道是市一把手?
可是,他和市一把手,並沒有任何交集啊。
到了酒店,趙山河就見到了那位重量級的客人了。
一見到那位重量級客人,趙山河啞然失笑,他還以爲是誰呢,竟然是鳳飄飄!
鳳飄飄一襲束身旗袍,勾勒的她那妖嬈的身段,曼妙異常。
“姐。”
趙山河忙欣喜的叫了一聲:“掌櫃的,跟我說什麼重量級客人,我還以爲是誰呢。”
“怎麼?飄飄姐還不算重量級客人嗎?”楊清秋白了一眼趙山河,說道。
“那必須算!”趙山河求生欲還是很強的,立馬道。
鳳飄飄也是白了一眼趙山河,就走到楊清秋的身旁,笑着道:“清秋,恭喜山河醫堂開業,這裏是我的一點小意思,還請你笑納。”
說着,鳳飄飄就遞上了一個信封。
楊清秋急忙推辭,說道:“飄飄姐,你這是幹啥,就見外了。別忘了,咱們可是一家人。”
“哎,一點小意思,接着吧。”
鳳飄飄硬塞給楊清秋,楊清秋只得接了。
其實,鳳飄飄也是山河醫堂的隱藏股東。
只是這是個祕密,也只有楊清秋和鳳飄飄二人知道罷了。
所以,楊清秋才說“咱們是一家人”的話。
其他人也都知道鳳飄飄和趙山河的關係十分特別,故而都是熱情上前跟鳳飄飄打招呼。
打了招呼之後,他們都進入包廂坐下。
按照大家的資格來看,趙山河應當是坐在主位的,但被趙山河推辭了。
於是,大家就讓楊清秋這個“老闆”,坐在了主位。
酒席開始。
楊清秋舉起了酒杯,臉上掛着欣喜道:“爲了慶祝山河醫堂開業,咱們先乾一杯!”
“幹!”
大家都是無比欣喜,連忙碰杯,幹了一杯。
接着,楊清秋又舉杯,說道:“爲慶祝趙山河擊敗島醫,再乾一杯。”
於是大家又幹了一杯。
酒宴氣氛融洽異常。
而趙山河無疑成爲了酒席的主角,大家都在瘋狂灌趙山河酒。
還沒幾十分鐘,趙山河就已經下去四五瓶啤酒了,弄得他都有些受不了了。
……
酒席結束。
趙山河便和鳳飄飄一起回家了。
趙山河一直和鳳飄飄住一起,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當趙山河和鳳飄飄一起上車離去之時,雖說楊清秋和秦嫣然心頭都是酸溜溜的,但也沒有提出任何意見。
畢竟,說到底,鳳飄飄纔是趙山河的正牌“老婆”。
羅榮目光很複雜的看了一眼女學生楊清秋,心頭暗暗嘆息一聲,也沒多說什麼。
畢竟,他已經勸說女學生很多次了。
希望女學生能抓住趙山河,但楊清秋都沒有聽自己的,這讓羅榮也喪失了勸說的興趣。
秦嫣然叫了自己司機,心情有點黯然的回去了。
趙山河喝的有點多。
當他一上車,就昏昏沉沉的。
於是,他就藉機倒入了鳳飄飄的懷裏,把腦袋枕在了她那豐腴白嫩的腿上。
鳳飄飄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趙山河的臉龐,臉上充滿了柔情蜜意。
在酒席上,她能感受到楊清秋和秦嫣然對趙山河的愛慕之意。
但她不是特別在意。
她只求現在能擁有這個男人就可以了。
她從來也不曾想過,自己會擁有這個男人一輩子。
回到了別墅小區,鳳飄飄就攙扶着趙山河回到了家中。
一回到家中,趙山河就迫不及待的把鳳飄飄壓在了沙發上。
至於要幹什麼?
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小流氓,好好睡覺,不許你胡來了。”
鳳飄飄啐道。
可是,趙山河卻哪裏放過,就更加衝動了。
鳳飄飄無奈,就只能讓這小子胡來了。
於是,客廳裏,就浮現了一副動人的畫面。
……
秦嫣然站在自己的別墅一側的窗前,目光怔怔的看向鳳飄飄的別墅,眼眸深處充斥着複雜。
她的別墅和鳳飄飄的別墅是隔壁。
每當晚上,她一想到趙山河和鳳飄飄住在一起,她的心,就有一種特別的酸澀之感。
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愛上了那個她根本看不起的男人。
但是,她卻已經失去了先機,那個男人,不可能再屬於她了。
她凝望良久,只得嘆息一聲,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