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山河滿口答應,怎麼到了您這,您這麼遲疑不定啊?難道說,你連趙山河都不如嗎?”
“……”
尚志陽被擠兌的更加無語了,他沒想到,這個龜田已經和趙山河約定好了,而且,還打了賭。
他要知道是這樣,絕不出頭,該讓趙山河來當這個民族罪人了!
現在,尚志陽騎虎難下,只能硬着頭皮道:“好,我答應你。只是我也有個彩頭。”
“尚會長,只管說。”齋藤道。
“如果鬥醫,是我們贏了,那你們就要當衆宣佈,島醫不如華夏中醫,還要承認島醫是學習借鑑了華夏中醫,中醫爲島醫之師!”尚志陽也是頗爲慨然的說道。
齋藤聞言,立馬興奮道:“這沒問題,就這麼定了!”
尚志陽便問:“齋藤先生,你想怎麼比?”
“很簡單,你是本市第一名中醫,我們就派出一位代表和你比試,如何?”
“好!沒問題!”
尚志陽也是慨然道。
“那比試在下午兩點進行,怎樣?”齋藤又問。
“沒問題。”尚志陽道。
“比試地點由你們定。不過,我要邀請一些華夏媒體過來做個見證。”齋藤道。
“行,地點就選擇在中醫協會大廳吧。”
尚志陽提議道。
“好,沒問題。”
齋藤立馬道。
“尚會長,你就等着宣佈華夏中醫不如島醫吧。”
龜田看向尚志陽,一副得意洋洋的說道。
尚志陽雖然心虛,但嘴上還是頗爲強硬的說道:“呵呵,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龜田亦是冷笑一聲,便和其他島國人離去了。
等這幫島醫一走,一個老中醫,急忙對尚志陽道:“老尚,你出頭和島醫對戰,這若是輸了,可咋整啊?”
尚志陽也是心頭苦澀,若是贏了還好說,這若是輸了,他可就成了民族罪人!
現在,這個老中醫如此問他,這讓他心頭也是頗爲難堪。
不過,他的表面上還是頗爲淡然道:“區區島醫,有何懼哉?你難道忘了,我華夏中醫,有着悠悠五千年的歷史了嗎?
況且,我的醫術,你們還不清楚嗎?我還怕幾個島醫?”
“對對,老尚,你說的對!憑你的醫術,完全不用怕那幫島醫!”
“老尚,定能大敗島醫!”
“下午,就是老尚揚名立萬的時候!”
“……”
尚志陽被大家一吹捧,本來還有點心虛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他也只覺得打敗島醫,也是如同砍瓜剁菜一般,毫無難度。
他的腦海裏,甚至已經浮現出打敗島醫,榮耀加身的美妙畫面了。
“尚會長,要不要把趙山河也邀請過去?萬一,你要是輸了,讓趙山河……”
又有一個稍微年輕的中醫,對着尚志陽提議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尚志陽喝止了:“你給我閉嘴!我怎麼可能輸呢?就算我輸了,趙山河就能贏嗎?”
“就是啊,老李,你糊塗啊!趙山河這小子連大學都沒上過,只是個鄉野郎中,他有個屁的醫術啊!你難道是質疑尚會長的實力嗎?”其他老中醫,都是呵斥那個提議的中醫道。
“哼!”
尚志陽輕哼一聲,就雙手背在身後,大踏步離去了。
當他離去之時,他還輕蔑的看了一眼遠處正在義診的趙山河,啐了一口:“譁衆取寵的東西!”
……
島國島醫挑戰華夏中醫的消息,立馬傳遍了全城。
代表島醫出戰的是一個叫藤原浩二的傢伙。
而代表華夏中醫出戰的,是本市中醫協會會長、四大神醫之首的尚志陽!
而鬥醫之戰,於下午兩點,在中醫協會進行。
正在爲病人義診的趙山河,也得知了這個消息。
當他得知這消息之時,也是微微驚詫了一下,但隨即面色平靜,毫不在意,繼續爲病人義診。
“趙神醫,我剛看短視頻上說,島醫代表團挑戰華夏中醫,尚會長代表華夏中醫出戰,難道您不去看看嗎?”
“尚志陽的醫術,我清楚,半吊子水平,他算個屁的第一神醫!只是個沽名釣譽的老東西罷了,比之趙神醫差遠了!由他出戰,這不是丟華夏中醫的臉嗎?”
“趙神醫,我看,您還是到中醫協會看看吧!”
“……”
那些前來義診的病人,都是紛紛跟趙山河說道。
他們只信趙山河能打敗島醫,而那個尚志陽根本不行。
同時,楊清秋也勸說道:“趙山河,我看義診到此結束吧,你到中醫協會看看吧。這萬一尚會長輸了,那可就丟了華夏中醫的臉。”
羅榮和張良等人也勸說趙山河結束義診,去中醫協會看看。
趙山河被大家勸說的無奈,淡淡說道:“急什麼,不是還沒到時間嗎?我先給大家看病要緊。”
趙山河對於什麼比試,說實話根本不太在意。
不過,他又想到洪振山,曾苦口婆心勸說他,讓他做中醫“定軍山”。
他當時滿口答應。
若是尚志陽真不是那個島醫的對手,他必須出馬。
衆人見趙山河如此淡定,都是暗暗無奈,不知該怎麼勸說。
就在這時,洪振山來了。
洪振山是醫學會會長,同時還是第二人民醫院的院長。
他一來,就對趙山河說道:“小趙,我看你暫時還是結束義診吧。島醫已經向咱們中醫發起挑戰了,而尚會長也應戰了。結果恐怕難料,我特來請你過去觀戰!”
洪振山說是請趙山河過去觀戰,其實是讓他做中醫的“定軍山”。
趙山河一看洪振山都來了,也不敢怠慢,便對那些病人道:“諸位,你們明天再過來義診吧,我要去中醫協會看看他們的對戰。”
“好!”
大家都是很理解的應道。
“小趙神醫,跟我上車吧。”
洪振山拉着了趙山河的胳膊,道。
“好。”
趙山河立馬應道。
就這樣,趙山河便搭乘洪振山的車子,迅速前往中醫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