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秋雖然心頭腹誹,但表面上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姑娘,既然是趙山河這麼說了,那你以後就在本店工作吧?只是本店的工資不高,希望你能接受。”
“掌櫃的,我不要工資!只要師父教我幾手功夫就好了。”傅若曦忙道。
“那怎麼能行?我們不能白用人,你是他徒弟歸徒弟,但你現在在本店打工了,那就算是員工。
這樣吧,我先給你開三千八工資,等實習期一過,轉正,再給你提到五千,如何?”
楊清秋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她自然不會白用人。
“掌櫃的,我真的不用工資,只要你管我三頓飯就好了。”
傅若曦忙搖頭道:“在我們老家,跟師父學藝,不但要給師父幹活,還要給師父好處呢。”
“那不一樣,就這麼定了,你要是願意,就在這裏好好工作,你要是不願意,那就……”
“我願意!”
傅若曦忙道:“感謝掌櫃的!”
傅若曦連連鞠躬,她知道,這個楊清秋是趙山河的“老闆”,她自然要好好“巴結”她了。
“嗯,行,那你明天就來上班吧。”
楊清秋微笑道。
“好的,那我馬上去把我的老工作辭了。”傅若曦道。
“嗯。”
楊清秋輕輕頷首。
傅若曦很開心,她剛一朝外面走去,就聽得外面傳來了一片厲喝聲:“媽的!砸!把這家店給我砸了!”
話音一落,就見一幫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就要砸店!
傅若曦一看這麼多人衝進來,要砸店,也是一愣。
這夥人爲什麼要來砸店?
楊清秋和羅榮看到這麼多人衝進來要砸店,也是一驚。
羅榮地位尊崇,頗有影響力,一看這麼多人進來要砸店,臉色一沉,喝道:“你們都給我住手!你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敢來砸店?”
那幫人裏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彪形大漢站了出來。
那彪形大漢,身穿馬甲,肩膀上還文了一些龍虎圖案,看起來很是牛逼的模樣。
他聲若驚雷的喝道:“不砸店也行,那就讓趙山河那個雜碎出來!”
趙山河?
雜碎?
這夥人是來找趙山河的?
羅榮和傅若曦一聽這夥人是來趙山河的,而且還出言不遜,都是大怒。
趙山河畢竟是他們師父啊!
“混賬東西!我師父怎麼得罪你們?你們膽敢如此辱罵他?”
還不待羅榮開口,傅若曦早已開口喝道。
那個彪形大漢,瞥了一眼傅若曦,眼睛頓時一亮,心道這小娘們,要腰有腰,這叫一個俊俏啊!
這若是能在牀上……
彪形大漢想到這裏,心頭已經有了一個猥瑣的心思。
羅榮也是沉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何找趙神醫的麻煩!”
彪形大漢冷笑道:“也不怕告訴你們!趙山河那個畜生,他得罪了一個貴人!所以,他必須要接受懲罰!”
貴人?
羅榮一怔,師父得罪了什麼貴人?
現在什麼年代,還有貴人?
“你直說我師父得罪了什麼人?”
羅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周少!”
彪形大漢大聲道。
聞聽這大漢之言,羅榮和傅若曦很是茫然,但楊清秋卻是嬌軀一震,那古典動人的臉龐之上,立即露出了一片惶恐。
她就知道,那個周少一定會來報復的!
可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
楊清秋自然知道趙山河得罪了省城的紈絝少爺周小鵬了。
而這夥人自稱是來爲周少報仇的,那自然便是周小鵬的人了!
這一刻,楊清秋很驚懼,很害怕。
說起來,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面對這麼多氣勢洶洶的人,她還是很擔憂的。
“到底什麼情況?怎麼又出來個周少?”
羅榮一副懵逼的說道。
“老師,說起來也可笑,趙山河爲了一個女人,和周少爭風喫醋,就打了那個周少,這不,人家來報仇來了。”
楊清秋有些揶揄的說道。
“?”
羅榮嘴角抽了抽,一臉古怪,他也知道自己師父桃花運好,和很多漂亮妹子,有着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怎麼現在,還跟一個什麼周少搶女人,爭風喫醋了啊?
羅榮不及細問,瞪着那大漢喝道:“我可告訴你們!我師父趙神醫在本市,那可是很有影響力的!聽我一句勸,立刻離開這裏!”
“麻痹的,你個老東西,說話還挺厲害!既然趙山河那個雜碎,不敢出來,就給我砸!”
彪形大漢怒吼一聲道。
沒錯,這幫人正是周小鵬派來的。
周小鵬被趙山河一腳踢翻了出去,立馬認慫跑了,隨後就給福叔打了電話,派來了這幫人找麻煩。
這幫傢伙,拿了錢,自然要辦事了,便一頭紮了進來,要砸山河醫堂!
“完了完了……我這醫堂還沒開,就要被砸了!”
楊清秋愁的要死,幾乎都要哭了。
此時唐兆山並不在店裏,她根本守衛不了這醫堂啊。
若是報警的話,也來不及了。
“砰!”
“咔嚓!”
這幫人說砸就砸,其中一個傢伙,抄起一張椅子,就砸了出去。
另外一人,直接把一個花瓶,給砸碎了。
“你們住手!”
羅榮和楊清秋大喝住手,但他們根本不住手,依舊是如同虎狼一般的砸去。
羅榮試圖去阻攔,還直接被一個人踹了出去,踉踉蹌蹌差點摔倒在地。
楊清秋也是氣的要死,要去阻攔,但一個少女,卻是倏然攔在了她的面前,說道:“掌櫃的,接下來交給我了,你躲在一旁不要動!”
“啊?若曦,你要幹什麼?”
楊清秋一愣,看向若曦,驚愕道。
“掌櫃的,師父說了,我來不光是來打雜的,我還要兼職當咱們店的安保,這些人,交給我了。”傅若曦重重道。
“當安保?”
楊清秋一愣,心道你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當什麼安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