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若晴懵懵,小腦袋裏亂糟糟的,半天想不出來‘我的什麼’,低頭繼續脫自己的衣服。
“還脫!”
封景霆乾脆攥住了她兩隻小手,把人固定在自己的懷裏,不讓她再亂動。
黑色的賓利在冬夜裏行駛的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山水別墅。
抱着懷裏軟的水兒一樣的小女人下車,黑着臉色把人抱進別墅裏徑直上了二樓。
陸若晴被扔在了黑色的大牀上,他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摔的她更加頭暈眼花了。
星夜說她被下藥了。
封景霆皺眉看着在牀上扭來扭去打滾的人。
巴掌大的臉蛋嫣紅透亮,眼神迷迷濛濛的,一雙大眼睛裏面都是無辜。
“渴”
喉嚨裏乾的難受,陸若晴身體蹭着冰涼的被子,聲音好委屈:“喝水好渴”
這副樣子
封景霆給她倒了杯水,轉身給沈時川打電話,簡略和他說了陸若晴的情況。
“我能有什麼辦法?”
沈時川在那邊翻白眼,“這種時候你有時間給我打電話還不如把人給徹徹底底地睡了,你丫當君子當上癮了是吧?”
語氣裏頗有些怒其不爭。
一個小丫頭片子,這都幾個月了還沒把人搞定!
封景霆面無表情地把電話掛斷。
抽了幾口煙,再轉身的時候牀上的人已經把身上的毛衣給脫了下來,上半身就剩一件很貼身的黑色小吊帶。
她的皮膚很白,又嫩,稍微用一點力氣就能留下印子。
她身上也很香,乾淨的少女味道,身體也軟軟的,讓人很有撲倒的慾望。
封景霆是猶豫的。
趁人之危這種事情他不屑做。
可是今晚,身體裏那股獸性怎麼都壓不住。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前幾年沒碰過女色並非真的是六根清淨了,一憋好幾年,身體已經憋到了極限。
舔了一下薄脣,一杯涼水下肚,身體裏的熱意不減反增。
封景霆長腿在牀邊停下,視線在牀上衣衫不整的人兒身上來來去去地遊移着。
陸若晴還在翻來覆去的喊熱,額頭上有薄汗,呼吸越來越急促,一雙眼睛裏都是勾人的水潤。
臥室裏燈光大亮,陸若晴美好的身段兒遮蓋不住,美好被男人盡收眼底。
她喊熱,喊渴,扭着身體爬起來用那雙沾了水的眸子委屈地看他,喊着要去洗澡。
“想洗澡?”
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又熟悉,陸若晴小雞啄米似的直點頭,“要洗澡”
“好,我帶你去。”
陸若晴迷迷糊糊中被男人抱了起來,幾個大步進了浴室裏,他把她放進超大的雙人浴缸裏面。
溫熱的水很快放了半個浴缸。
“熱!”
陸若晴兩隻手拍打着水花,撲騰着要從浴缸裏爬出來,結果因爲沒什麼力氣,非但沒爬出來,還被嗆了幾口洗澡水。
封景霆上衣已經脫了,燈光下,男人古銅色的肌膚泛着瑩潤的光澤,腹肌壁壘分明,線條性感勾人。
他穿着黑色的西褲走過去。
“鬧什麼?”
陸若晴舉着自己一隻手臂給他看:“你看,都燙紅了!”
語氣又委屈又可憐,撅着個嘴巴瞪他:“你想燙死我是不是?!”
封景霆被她逗笑,俯身兩隻手撐在浴缸上面:“洗冷水澡你會感冒,乖一點,待會兒就不熱了。”
陸若晴不信。
一雙大眼睛紅通通地瞪着他,“騙人我要洗冷水澡!你出去、出去!”
她好熱,身體裏好像有火在燒一樣,她、現、在、就、想、洗、冷、水、澡!
“行行行。”
封景霆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順手摸摸她的額頭和臉頰,的確是燙的要命。
浴缸裏的水放出去一半,重新加了冷水進來。
“唔——好舒服”
陸若晴蹲在浴缸裏,身上貼身的吊帶被水這麼一泡,基本上和沒穿一樣。
終於舒服了。
陸若晴喟嘆一聲,泡在冷水裏,身體半躺着靠着浴缸,迷糊的神智也在慢慢的復甦過來。
腦海裏閃過幾幅畫面。
顏色鮮豔的果酒,藍蘇那張掛滿了苦情的美麗臉龐,還有拽着自己的凶神惡煞的男人
身體忽然哆嗦了一下。
陸若晴被拎着起來,封景霆用大大的乾毛巾裹住她抱出了浴缸,“還熱嗎?”
“”
看來是清醒了。
直到被他放在了牀上,陸若晴才反應過來什麼,看着他,吶吶地開口:“你”
他不是半夜的飛機回來嗎?
而且,她不是在包廂裏和藍蘇喝酒嗎?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記得不具體了,只記得
她好像撞到了什麼人而且撞了還不止一次?
“我什麼?”
“咔噠”一聲,金屬的皮帶頭解開,陸若晴下意識順着聲音看過去,看見了一小截紅色的褲頭兒。
“”
房間裏暖氣開的很足,封景霆抽開她身上裹着的毛巾,脫掉她身上的溼衣服。
“你、你別這樣”
察覺到他目光裏的異樣,陸若晴不安地縮了一下腳丫子,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來遮住自己。
手卻被他摁住。
封景霆慢慢俯身,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吻來的猝不及防,激烈的如同狂風暴雨
某私人醫院。
陸若晴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天已經有點矇矇亮了,病房裏消毒水的味道讓她很不舒服。
還是有印象的。
那種疼痛太可怕了,她一直哭,可身上的男人卻停不下來,還騙她,說很快就不疼了
死騙子!
身體那一處還是疼的,昨晚泡了冷水,頭也疼,渾身哪兒都難受的緊。
陸若晴掙扎着想要爬起來,有護士推着小推車進來。
“哎,姑娘,你不能起來,好好躺着,高燒三十九度五,得打退燒針。”
護士把她摁回牀上,給她倒了杯水喝,然後動作利索地幫她扎針。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藥物的關係,還是自己實在是太累太難受了,沒一會兒陸若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