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所有人都震驚的是,他還只是一名14歲的少年,還穿着校服,旁邊還帶着複習資料。
他一點也沒有害怕,很淡定的上了警車,他也知道自己乾的這一切都是在犯罪。
“你知道你這種行爲害死了多少人嗎?”時也坐在他的對面,語氣極其的不淡定。
少年輕輕的勾起嘴角,輕蔑的看着他:“我知道啊,但我就是喜歡看他們恐懼的樣子,每次一想到那個畫面,我就覺得特別的開心,心裏特別特別的舒服。”
時也強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才忍住沒有上前去揍他。
“你到底是怎麼樣製作出那種藥的?”旁邊那名女警察問,“只要你說出來,或許還有挽救的機會。”
少年冷笑一聲,像看傻子一樣看着她,“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我告訴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很快這個世界就會毀滅!”
時也狠狠的看着他:“到底有多少個人吃了這個藥?”
他知道眼前這個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罪犯。
“你猜啊~”
他囂張的彎了彎眉眼,一點也不害怕,嘴角帶着壞壞的笑容。
“找個心理醫生過來!”在外面的警官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看着那個少年。
很快,心理醫生趕到,通過雙面鏡看向裏面的少年。少年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擡頭看了出來。
“他的警惕性很高,需要進行一次催眠。”心理醫生被他盯得有些後怕,拿出自己擦了擦汗,“我不能進去,他應該看的出來。”
少年背靠在椅子上,“你們以爲這樣子我就會說出來嗎?真是天真。”
他說出這句話,所有人都震驚了。
時也走了出去,讓自己冷靜下來,腦子裏不斷的回想起其中一名被害少女。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臭水溝裏,還不是全屍。
南希知道他這個時候已經抓到了罪犯,打電話過來,告訴他一些有用的辦法。
他一點也沒有懷疑,還真被炸了出來,可是數量龐大,必須馬上做出措施。
洛嬈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機裏播放的新聞,不由的佩服這天道,偏心都如此程度。
城市上空依舊佈滿烏雲,還沒有劃開,陰森森的。
“小主人,你不去幫忙嗎?”白團好奇的問。
洛嬈搖了搖頭,拿起自己的平板電腦,打開繪畫軟件,不急不慢的畫畫,對於這件事毫不關心。
“是不是還有一個?”洛嬈突然想起什麼,“不是有五個嗎?”
白團翻開番外結局,還真是。
又要出動無人機了,這個人隱藏特別深,因爲她是精神病患者,現在還在精神病院裏關着。也不知道那顆藥有沒有喫。
“喲,他們兩個居然還是父女呢!”和廢舊孤兒院哪一位。
警察順着線索去找,在她的包包裏找到了一顆圓形的藥丸,立刻送去化驗,查裏面的成分。
只是有些可惜,紀長恩沒有能替代時也,幫了很多忙,卻沒有人知道。
就像農夫與蛇的故事,這一次當了愚蠢的農夫。
紀長恩已經躲在房間裏一個星期了,沒有看電視也沒有看手機,盯着那兩條繩子發呆,腦子裏一堆K說的話。
一想到自己以後會成爲那種人,自己的雙手會殺死她,心裏就莫名的難受。
“那個是27歲的紀長恩,不是17歲的,所以跟我沒有關係。對嗎?”他探出腦袋,把手搭在小白的頭上。
小白似乎感受到了他低沉的情緒,嗷嗷的叫了兩聲。
突然某一天手機裏收到了一條短信,約他在咖啡廳再見一面,就知道是K了。
他在家裏沒有什麼存在感,見到了也當沒看見一樣,所以他出門都沒有人攔着。
紀南也跑出國外去旅遊了,家裏特別的安靜,只剩下他一個人還有一名管家,傭人也放假回家了,偶爾回來打掃房間。
管家比較喜歡達利自己的小花園,也沒有時間理他。
就好像兩條平行線,怎麼樣也不會交織在一起。喫飯也不在一起喫。
他出門的時候遇到了管家,他以前很討厭這名管家,現在也一樣。
“紀大少爺,你要出去啊?”
今天破天荒的打了一聲招呼,手裏還是不斷的修剪花園裏的雜草。頭都沒有擡,聽腳步聲就知道了。
他沒有回答,只是愣了一下,然後直接離開了。
管家看着他單薄的背影,眼神裏充滿了憐愛。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才導致他現在孤冷的性格,也不怎麼喜歡說話,整天就是跟那條狗玩。
小白在院子裏玩水,這蹦躂一下,那邊蹦躂一下,追着蝴蝶轉圈圈。
管家很喜歡這條狗,每次都會偷偷給它開小竈,“小白,你看你身上全都是泥巴,等一下要洗澡的哦!”
紀長恩到達目的地,走進咖啡廳,往了好一會兒,纔在角落裏找到人。
直接坐下來,開門見山的問:“你找我有事嗎?”
K手指不斷的摩擦那手錶,還有五個小時的時間,微微失神的眼色,“什麼是喜歡?”
紀長恩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回答了他這個問題:“喜歡實際上是一種感覺,包含欣賞、仰慕、欽佩、傾心愛慕、愛、崇拜。就是希望她過得好。”
“原來是這樣嗎?”
大街上依舊有被雨水沖刷過的痕跡,坑坑窪窪的還有水坑,但卻異常的乾淨。
被沖洗過的骯髒,纔會流露出乾淨的內在。
“我去想見她。”
紀長恩害怕他對洛嬈不利,當場拒絕了他的要求,還再次警告他不要靠近洛嬈。
兩人不歡而散,K看向窗外的景色,自嘲的笑了笑:“自作自受,怪誰呢?我我們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後面這句話,他是說給紀長恩聽得,可惜人已經走遠了,沒有聽到。
這邊洛嬈已經出門了,穿了一套學院風的小裙子,手上還戴着那條手繩。
“好期待哦~”她興奮的雙手捧着臉頰,就像要出去約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