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王家要錢有錢,手中的田地也比較多,最重要的是王雨韻姿色上好,而且這談吐就是大家小姐風範。
若是沒有什麼外因的話,如此優秀的一家肯定不會擔心自己女兒的婚事。
兩個王家雖然不是一家,但是王雨蘊他們一家顯然是受到了另一家的名聲牽連,畢竟成國人都是看一個臉,若是入贅倒是還好,只是這王家的名聲太差,沒有一個人敢去當這個贅婿。
小七倒是有一些同情,這個王雨蘊,但是這王雨蘊看到了小七的神情,直接笑罵說道:“小七,我可不可憐,你可別這麼同情我?”
小七輕咳一聲想要免除現在這種尷尬的境遇。
王雨蘊看了眼小七,又哀嘆一聲,好不容易心中喜歡上一個人,結果對方還是一個女的,真是讓人貽笑大方。
王雨蘊想到這個事的時候,悠遠地看了看小七,王雨蘊倒是沒有過嫁人這種想法,畢竟打小就在別人誤會當中度過,很多人對着王雨蘊都是敬之如豺狼虎豹。
又在屋子當中說了一會兒話,王雨蘊纔出了門,因爲另一個王家的關係,王雨蘊倒是沒有什麼朋友,今天能說這麼多話,實在是平生僅有。
“什麼?真的是女孩子,你確認過了?”
王掌櫃聽到了女兒的回答之後,顯得非常的失落,那種眼神中充滿了王掌櫃對自己女兒未來的擔心。
“爹爹,女兒的婚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你這個死丫頭,我是你爹,怎麼能不擔心你的婚事?我和你母親將你養活了這麼大,還不就是希望你有一門好婚事。”
王雨蘊在心中只能是默默感慨,她已經不想要和自己的父親爭辯這些了,畢竟以前也爭辯過,甚至王雨蘊查探過古代書籍。
到了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女子難以當家。
既然王掌櫃教訓完了自己的女兒,而且也知道了小七的女兒身,自然也沒有了,讓女兒和小七認識的想法,女子不能拋頭露面,就算是王掌櫃也要屈從於這世俗的眼光。
“雨蘊,這裏戲還沒有什麼事情,唉,你就回去吧,別讓你娘久等了。”
可是出乎王掌櫃的預料,王雨蘊竟然沒有走,而是可憐巴巴的看着這王掌櫃,想要讓王掌櫃將她留下來。
王雨蘊又是和自己的父親,一番脣槍舌戰,纔將王掌櫃說服。
王雨蘊留下來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爲長久沒有人和自己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能和自己聊這麼久的知心人,自然是要留下來和她好好聊聊。
話不投機半步多;話若投機難相逢。
雖說女子不能輕易見人,但是這王雨蘊也不是在這客棧當中拋頭露面,王掌櫃在女兒在三的懇求之下,也就同意了她的請求。
從這往掌櫃知道了小七是女孩子之後,態度那可就變了許多,若不是他們在這客棧居住,還有自己的女兒說好話,王掌櫃怕是會直接將他們趕出客棧。
不過這王掌櫃就忽然之間將這視線轉移到了楊廣坤的身上。
就在剛剛,王掌櫃和這楊廣坤在聊天中,知道了這位楊廣坤竟然是有秀才功名,而且呢,他和李望君兩個人並不是夫妻關係。
最爲重要的是王長貴知道了楊廣坤是前往聖盛日城建自己那個私定終生的女子,當然,王長貴也從着楊廣坤的言語當中,聽出了他只是去盛日城見一見而已,並不是想要挽回什麼。
王掌櫃,得出的結論就是這楊廣坤是一位重情之人。
沒曾想到他將楊廣坤的事情和自己女兒商量,確實被王雨蘊直接給拒絕,並且是王雨蘊顯得相當的生氣。
好好的一個姑娘,雖然被這裏王家名聲拖累,但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找個人就嫁出去的女子。
這種話還是出自於自己父親的口中,這當然會讓王雨蘊感覺到生氣,別人怎麼說她王雨蘊,或者是想她王雨蘊都好,但是如果這話出自於他她的父親,可是真的傷了她的心。
“他們真的是從這條路走的?”
“這件事非常的準確,小人可以確定,他們就是從這條路走的。”
“你這句話可是說了無數遍。”
黑衣人被這個華衣男子說的有些不知所措,立馬單膝跪地,說道:“大人,我…”
華衣男子現在的狀態已經沒有沒有了在京城的那種精神氣,可以猜到這麼在成國這麼久,對這位華衣大人的精神造成了多大的折磨。
“走吧,希望這一次是真的。”
而另一波人這個時候已經向着小七所在城池而去,小七將王雨蘊送到客棧門口,兩個人呆在一起已經有兩日,小七也要離開,而王雨蘊也要回家。
已經在客棧呆了五六日,這一路的耽擱,雖然比起長遠的路途來說,只能算是九牛一毛,實則生變,誰也不知道未來幾天會不會在路上又遇到什麼雪災或者是別的什麼事情。
小七去拜託了莫言,讓他打聽一下那個例子的事情,莫言到時去了另外一個王家走過一遭,但是沒有見到小七,說要找的例子。
莫言抓住王家的一個下人,在莫言的厲聲恐嚇當中,這個僕人交代了一切。
那個例子,還有他的朋友,虎子兩個乞丐早就溜之大吉,現在在不在這個城鎮都是另外一個事情。
畢竟已經有商人走了好幾波,又有商人來了好幾波。
那位客棧的掌櫃倒是沒有再去找小七一行人的事情,做不成翁婿,自然是將小七他們看做了尋常的過路客人。
小七,他們又準備了一天要走所需的東西,就等着明天和一個商隊一同離開。
李望君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只是見到小九兒和小七他們在一起玩的開心,小七他們也不介意,李望君只能是跟着他們一起走,一邊走一邊想着自己和小九兒應該去什麼地方投奔。
月黑風高夜,寒風吹起落在地面上的雪,拍打在這些在黑夜中前行人的臉上,這些人手握鋼刀,眼中目露寒光,一動不動地瞧着面前的客棧。
那個首領擡起手就想要做一個前進的手勢,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出現,這是又一波黑衣人,他們沒有向這些人說話,直接就是向着這些人衝殺過來。
兩撥人互相交戰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就像是怕暴露什麼一樣,只有兵器相互撞擊在一起的聲音,“叮叮噹噹”,讓周圍的狗吠聲叫個不停。
外邊發生這種事情,當然已經有人發現,莫言和釘宮看着外邊並沒有出手,這些人還不足以讓他們出手,他們兩個人在黑暗當中望着那些隱藏在另一邊黑暗當中的人。
像是對峙一樣,現在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似乎是在試探什麼,在下邊兒拼殺的這些人也沒有使出真正的手段,試探了一下,在衙門還沒有出現的情況之中,這些人迅速的離開,一切又歸於平靜。
小七當然不知道這些人是因爲他們而來,畢竟他們也沒有說話,小七安慰了一下小九兒和李望君,讓她們不要害怕。
畢竟這裏是客棧,客棧當中又是住着一些來來往往的人,天知道這些人中會有什麼人,然後會惹來什麼事情。
第二天客棧的王掌櫃就不敢讓這些人留在客棧當中,出現了這些事情,拓展中,昨天晚上知道的人當然也不敢住在這裏,其中也不乏一些心中有祕密的人。
楊廣坤迷迷糊糊的望着小七說道:“這些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憐的楊廣坤,雖然是和丁工,莫言住在一起,但是有兩位這麼厲害的前輩在,他怎麼會安然的甦醒,剛剛感覺到了什麼,就被莫言直接給給打暈。
小九兒可愛的叉着腰,“楊廣坤哥哥,你就是一頭豬,昨天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
楊廣坤當然是非常的迷惑啊,他也想知道呀,但是他還真的不知道,楊廣坤老臉一紅,被一個小女娃子教訓,實在是有一些丟人吶。
“興許是昨天太過於勞累,這纔沒有發現。”
小九兒奶聲奶氣的說道:“廣坤哥哥,你昨天就陪小九兒玩兒了,小九兒都不累,你怎麼可能會累?”
小九兒的話,就像一把利劍插在羊廣坤的心中,小九兒說的話沒錯呀,他這幾天可沒有做什麼正事兒,就是每天陪着小酒兒玩兒,要不就是陪着小九兒講故事,一個小孩子都沒有累,他一個正值青壯年的書生,怎麼可能會累?
“行了,小九兒,不要說了,你廣坤哥哥每天除了和你玩之外,還要讀書呢,昨天睡得死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裏望君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更是讓楊廣坤感覺到頭都擡不起來,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夠在幾個女子和老人面前說不行啊?
“原來楊廣坤哥哥身體比我還要羸弱呀!”
楊廣坤這個時候已經想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了,這劇本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