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一陣風的吹過,便是可是從樹上帶下不少的樹葉。
“小姐,已經秋天了,我們京城怎麼果過冬啊?”
小七看了一眼艾呀呀,“呀呀,聽你這口氣,你們那裏沒有秋天的樣子啊?”
“那是當然,我們那裏一年四季如春,一點兒都不用想着過冬。”
艾呀呀說完之後關緊了門窗,跳到了自己牀上,捂着杯子,一點兒都不想要鑽出去的樣子。
“呀呀,你以後要適應我們北方的天氣,若是實在冷的不行,就讓門口的兩位大哥通知一下我們府中的人,等到他們晚上過來的時候,在屋子外邊的火竈裏邊,填一些柴。”
“對了,若是你真的冷的不行了話,從今天開始就上炕睡着吧。”
艾呀呀看了一眼裏屋的炕頭說道:“小姐,我覺得單單的有一個火炕,我們也熬不過去啊,這天氣好冷啊。”
小七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開始沉迷在自己的話本中,小七真的向門口的幾位侍衛,傳遞了自己想要一些書本消息。
這也是這幾天小七的猜測,畢竟他們只是將自己看壓在了這個院子,也沒有說什麼自己的不能做的事情,就是讓她們安安穩穩的在自己的院子中待着。
於是,小七先是從一些小的物件開始,一步一步的說着自己的徐需求。
那些人大部分要求都滿足了小七,只有一些實在是無法辦到的事情,沒有給小七去辦。
其中尤其是以問題居多,像什麼,這些侍衛究竟是什麼人,還有自己要被關多久的時間等等,亂七八糟的問題。
小七也沒有強求着這些人回答自己的問題,只要滿足了自己的大部分的需求就好。
艾呀呀看了看火炕,“我覺的那個火炕,肯定是要比我的牀要冷,再說,我要是睡在了炕上,小姐你去什麼地方睡?”
“你這妮子,這麼大的一個炕,難不成你這是想要獨吞的趨勢?”
“要和小姐您一起說啊?”
“那不是當然的。”
秋去冬來,關於小七的解禁始終沒有一點兒的消息,轉眼間已經是十月份的下旬,這一天,小七站在了自己的院子當中,瞅着最後一片樹葉的掉落。
這麼久的時間當中,被困在這麼小的一個地方,雖然不愁喫不愁穿,但是小七的心中卻是空落落的。
先前一直抱怨不停的艾呀呀,這個時候也是停止了抱怨,就像是小七一樣安安靜靜的看起書,似乎是斷了要逃跑的念頭。
小七對着艾呀呀問道:“呀呀,你覺得我們像不像什麼別的國家是留在成國的人質?”
艾呀呀從窗戶裏邊向着外邊瞧了一眼,然後說道:“我覺的不想,畢竟人間質子還能出門,我們兩個這是完全的被困在了這裏,嗎,每天的不見天日,甚至都不知道外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七撿起樹葉,伸了一個懶腰,馬上就要冬天了,“艾呀呀你能說說你們南方冬天的樣子嗎?”
“南方?那是什麼地方?”
“就是你生活的地方啊。難不成你生活的地方不是南方嗎?”
艾呀呀遲疑了一下,重新的說道:“哦就是南方,我們那裏啊四季如春,每年都會像我們京城的夏天那樣。”
“那你一定是沒有見過雪吧,不過你放心,你馬上就會見到北方的雪是什麼樣子了。”
艾呀呀這個時候就沒有說話了,反而是將窗戶合上,然後裹緊了自己的被子。
小七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不是每個人向她一樣,喜歡着雪。
西陲的和北方的局勢,始終沒有明朗,這北方的去水國似乎還是像之前的一樣,在秋末東初向着成國發動一年一次的襲擊。
北方的去水國,是一個農業加遊牧的一個神奇國度,按照成國曆年的探子打聽到的消息,去水國每年都是五穀豐登,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去水國每年都會發起戰事。
幾個月前,隨着去水國的糧草先行,成國不得不做出預防的準備,可是今年隨着張家倒臺,成國上下還是受到了一定的波及。
就像是之前張家的門生故吏,這個時候就是就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所針對,這時候就是一心的想要和朝廷作對,張家的勢力被下放到了地方之後,各種的被人打壓,每個地方都上演着官場的爭鬥。
只有少數人沒有在朝廷中沒有站隊的人,互相合作,才解決了一地的安全。
成國的皇帝陛下這幾日可是絞盡了腦子,最後還是下了決定,決定要出使越國,先保下西陲的安定。
反正成國和去水國之間的戰爭已經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完全用不着因爲簡簡單單的求和而解決當下的事情。
只能是希望于越國,想清楚越國究竟是爲和要起兵,這起兵的目的又是什麼,而且順便的去見一見這越國的監國,這我新起的明星。
只是成國的使臣去了兩波,最後的答案都是含糊其辭,反正就是沒有想要擾亂西陲的目的,就是簡簡單單的徵召兵丁罷了,至於那位監國,沒有一個人見到。
既沒有得到越國的保證,也沒有得到越國的戰書。
超朝廷的官員對於這種陣仗也是的感覺到了惶恐不安,平時都是張逸緻一手操辦,現在張家這一大家族已經是被皇帝陛下給解決。
現在朝中竟然沒有一個人可用,尹高策坐在空蕩蕩的朝堂之上,已經是下朝時間,皇帝帶着一個太監重新走進了這個宣和殿。
“皇上,我們該回去了。”
“你說朕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張逸緻這個老狐狸怎麼會這麼厲害麼呢?朕沒有了他,現在竟然有些寸步難行?”
“皇上,雖然宰相算是很厲害,但是奴婢覺的這就是的一個很小的事情,朝中的大臣這麼多,前幾天還能穩定的運行,現在只是反應的有些慢罷了。”
“再說,陛下您乃真龍天子,受歷代皇帝庇佑,這些事情肯定是會迎刃而解的。”
“呵呵,受祖宗保佑嗎?現在我朝中沒有一個可用的大將,難不成朕要放虎歸山?”
“皇上,奴婢覺的宣慶王和惠南王不像是能夠擁兵自重的人,皇上您是不是多心了?”
尹高策當然知道這兩個人不是擁兵自重的人,只是現在不是,以後呢?北方乃是成國的精銳,竟然在一個王爺的手中把持,若是自己王兄有了兒女,兒女掌權之後,會不會和惠南王和毅王張家一樣,成爲又一個掙脫不掉的禍患。
“現在北方軍士好不容易接受了一個統帥,但是卻因爲陛下要將他留下來,奴婢覺得還是有些不妥。”
尹高策靠在自己龍椅上,開始思索着究竟該怎麼做。
這個太監也就不在多言,他們太監對於皇帝來說,雖然名義上不能參政,但是有些時候,這一點兒很難辦到,畢竟皇帝身邊最爲親近的人。
皇帝一有個什麼憂愁,無人訴說的時候,就要和這些人商量。
既然是商量,就不能好好的做一個傾聽者,做傾聽者雖然有好處但是依舊是會讓皇帝陛下覺得這些太監無能,然後重新的培養新的心腹太監。
所以呢,要是做到一個會說話,懂得揣測聖心的太監,就是他們這些太監唯一的出路。
尹高策聽了太監的一番話,陷入了沉思,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卻是沒有可用之人,可是現在的機會只有一次,尹高策不得不把握。
等張逸緻和張逸輝兩個人將手中的大權下方,那就是一個全新的張家,自己又要和張家重新的虛以爲蛇,到時候就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只要這次做成功了,尹高策沒有理由不相信,到了最後一切的權利都會收歸皇家,自此過後,天下不會因知張,而不知尹。
“傳,宣慶王進宮見駕!”
“喏。”
宣慶王尹高歲這些天可算是想開了,本是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會趕盡殺絕,可是到了最後,皇帝還真是讓他做個閒散王爺。
有人供喫供住,既不用想軍國大事,也不用想那些無用的勾心鬥角,每天的遊山玩水,山珍海味,讓尹高歲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接到聖旨的時候,正是尹高歲和京中的幾位畫家名手討論這畫中深意,只是沒有想到,竟然來了一道聖旨。
“公公,皇帝陛下召我入宮是爲了何事?”
這個公公附在尹高歲的耳旁說道:“恭喜王爺,現在北方的那些個野蠻人想要入侵我成國,陛下是想要重新啓用王爺去北方戍邊。”
尹高歲一驚,這可是他沒有想到的,之前盼望着這件事快點兒來,但是現在自己習慣了閒雲野鶴的日子之後,竟然是沒有了重整沙場的心。
“王爺,我看您怎麼有些不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