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這些官位不是很高的人就享受不到和皇帝陛下一樣的口感。
當然味道也沒有差到了那裏去,但是對於喫貨圓點兒來說,可算是天差地別,想拖拽着自己的好友再去前邊蹭喫蹭喝的時候,卻被自己的母親狠狠的罵了一頓。
雖然她們兩家不喜歡阿諛奉承,但是不代表真是傻子啊,若是在這種晚宴中得罪了什麼人,兩家在朝中也沒有什麼靠山,定然會出大事情。
所以這更是要謹小慎微,免得落人口舌,倒是方玉婷什麼都沒有表示,心事重重。
方玉婷的母親看上去就是那種端莊,知書達理的女子,看出了女兒現在有心事,就問道:“怎麼了?剛纔出去還挺開心的,現在回來怎麼魂不守舍的。”
方玉婷說道:“沒有什麼,只是遇到了一個自己想象不到自己可以遇到的人。”
圓點兒也說道:“是呀,母親,伯母,你們猜,我們剛剛遇到了誰?”
“還能有誰?難道你們在前邊還瞻仰了皇后娘娘的芳容?”
圓點兒有些失落的放下了筷子說道:“皇后娘娘那裏人很多,我們倒是沒有見到,但是我們兩個人見到了那個張家的幾位小姐,還和其中的一位小姐說上話了呢。”
張家的幾位小姐的事蹟,早已經傳遍大江南北,所以她們兩個人知曉這個倒是不難。
“哦?那你們兩個和那位小姐說上話了?有沒有惹人家不開心?”
說話的是圓點兒的母親,知女莫若母,以圓點兒的性子,要是惹到了對方,那可真是完蛋了,只是現在圓點兒母親多半都是打趣而已,畢竟她的身邊跟着方玉婷。
方玉婷這孩子穩重又成熟,有她在自己的女兒身邊,圓點兒的母親這纔敢放她們自己出去。
圓點兒嬌嗔了一下自己的母親說道:“母親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去惹事!我不僅沒有惹事,我和知道那個小姐是和是同道中人?”
圓點兒母親聽到自己的女兒又在胡言亂語,上去就是板栗,敲在了自家的女兒頭上。
“還同道中人,你是不是框你母親沒有聽過關於張家這幾位小姐的事情啊?”
“沒有啊,母親我沒有騙你,真的,那個小姐真的是我的同道中人!”
“怎麼關於喫的同道中人?”
“咦?!母親你怎麼知道是關於喫的啊。”
“那位小姐真的是和我一見如故,我們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對於喫的熱愛。”
圓點兒還想說什麼,她的母親第二個板栗已經悄然落下。
“哎呦。”
“行了行了,別嘚瑟了,人家那是謙虛,人家的客氣,在你的眼中就是同道中人了,你快別說了,安靜喫你的飯。”
倒是方母說道:“你也別這麼說圓點兒了,萬一張家的姑娘有這點兒小愛好也說不定。”
“就是就是!”
圓點兒說完吐着香舌對着自己的母親,然後躲到了方母的一旁。
方母對着方玉婷問道:“玉婷,怎麼了,這位傳聞中的張家小姐和傳聞中的不一樣?百聞不如一見?你失望了?”
方玉婷說道:“沒有啊,這位張家的小姐更甚於傳聞中的那樣,只是我不知道她是張家的哪位小姐,若是讓我知道她是張家的哪位小姐就好了。”
“哦?比傳聞中的張家小姐更加好?”
方母有些驚訝,傳聞中的張家小姐們已經被傳成仙子一般了,到了女兒這裏竟然比傳言中的還要好,那這位張家的女子究竟是什麼樣子?方母都想見識一下了。
畢竟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方母不是聖人,當然不會例外。
方玉婷說道:“看她的樣子應該比我還要小,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是張家的那位六小姐了。”
圓點兒說道:“你這話,我倒是不同意,我感覺那孩子像是張家的那位隱藏起來的七小姐,世人都知道七小姐一直被張家隱藏,都不知道這七小姐。”
張家的七小姐?方母和圓點兒的母親兩個人對視一眼說道:“好了這話不要在說了,不管她們是張家的小姐也好,還是別家的小姐也好,這件事就接過吧。”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我們兩家向來不與京城的勢力接觸,若是招人誤會,隨後損失的還是我們兩家。”
“哦。”
方玉婷站起身來,方母說道:“怎麼了?你要上哪裏?”
方玉婷站起身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小挫人在那裏,方玉婷問道:“那裏的幾人是誰?”
方母順着方玉婷指着的地方看去,由於是網上,雖然燈火很多,但是依舊看的不真切,方母只能猜測道:“應該是前邊的貴人們到後邊來休息了吧。”
方玉婷點了點頭,這都是不稀奇,畢竟先前就有很多的前邊貴人都跑的不知所蹤。
方玉婷口中堆成一撮的人便是小七她們,此時都聽着柳雲華的故事津津有味,甚至連先前不以爲意的張竹楉都加入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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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柳雲華接過了玉佩,看着窗外的那一個個白色的帳篷說道:“我都被騙了,也就懶得說這些東西了。”
“恩人,我是真的沒有騙你,騙你我是小狗。”
古大姐說完這句話,引得莫成弘和秀秀大笑,這句話說得一點兒沒有什麼水準,然後笑了笑說道:“姑娘你不要懷疑,這個真的是真的,我們家中的老人,將這個奉爲不傳之祕。”、
“那現在你爲什麼要告訴我?”
古大姐說道:“這不是因爲要報答姑娘的救命之恩,還有就這個書生一命嗎?再加上我們家現在沒有一個人習武,再留着這個指不定是一個禍害。”
“禍害?”
古大姐一副不小心說破天機的樣子,唉聲嘆氣的說道:“我也不瞞姑娘你了,這枚玉佩知道的人不止我們古家一家,還有其他的鍛造家族知曉這件事,所以這枚玉佩我早些送出去,對於我們母女二人都好。”
柳雲華嗤笑道:“你這算盤倒是打的好,萬一別人先去取走劍,那我豈不是虧大了嗎?”
古大姐趕緊的說道:“姑娘有所不知,這玉佩只有這一枚,再也沒有其他的玉佩,所以想要從淮凰府張家手中取走那柄劍,只有這一種方式。”
古大姐摸着秀秀的頭髮說道:“我現在就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安心的等待秀秀長大成人,然後有一門好親事。”
柳雲華又說道:“這劍客棧的老闆?”
“姑娘你放心,你們的事情我沒有和他說,這家客棧的主人現在就是我的一個親戚,關於你們我就說了你們是和我一起逃難來的,你可安心住下,反正這間客棧當初有我們兩口子的一份。”
古大姐對着書生說道:“你還不快點兒走,你的屋子在隔壁!”
古大姐又向着書生說了一些不要摘下鬍子之類的話語,畢竟都好多年沒有打過交道,世風日下,她的親戚以前是怎麼樣,和現在是什麼樣。
究竟還是不是以前的那個人,古大姐不得而知。
柳雲華看着窗戶外的風景說道:“這倒是方便了我。”
隨後又看了看那枚玉牌,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柳雲華還是留了下來,若是有命活下去的話,去看看也不耽誤什麼時間。
只是古大姐會不會告密,柳雲華不得而知,她放在小毛驢上的兩個包袱已經被古大姐放在了客房中。
上次在友坪鎮,她可是找到鐵匠打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不是武器,但是卻是一些預警的東西,那個友坪鎮的鐵匠倒是手巧,雖然沒有完全仿製出來,但是已經有八分相似。
柳雲華將這個報警裝置佈置在牀邊還有門口,爲了以防萬一將重要的東西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是爲了發生意外好逃遁。
這時,忽然門被人敲響,柳雲華說道:“誰!”
“姑娘,是我,我們準備了飯菜,你要不要一起過來用餐啊?”
“爲我送到客房就好。”
“哦。”
“等下,我和你們一起用餐。”
柳雲華重新將緯帽帶好,將門打開,便是可以看到門外的古大姐,古大姐訕笑道:“恩人,飯已經準備好了。”
柳雲華沉聲道:“好,帶我過去吧。”
“哎”
倒是沒有帶着柳雲華到前邊,從二樓的另一邊走向了這四方形樓的中間空臺。
這裏還算是寬敞,沒有什麼外人,秀秀和莫成弘早早的坐在了那裏,秀秀爲幾人正在擺着碗筷,莫成弘則是享受着別人的照顧。
柳雲華過去說了一句:“廢物,讓一個小女孩照顧。”
莫成弘漲紅了臉說道:“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叫做廢物,我這是君子遠庖廚!”
“切,還是個廢物!”
“你...聖人曰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