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偉也不擔心,看着這些倒地的人,範偉着急的說道:“這些人?”
“沒事兒,他們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範偉又看向雪怡,這妮子拿着藥瓶面色緋紅,不知道在想什麼。
範偉將手中的刀隨意丟在一旁,一把手將藥瓶奪下,“你去把小姐請出來吧,這裏不用你管了。”
“哦。”雪怡點了點頭,雖然擔心範偉的傷勢,但是依舊聽話的轉身就進了屋子。
張彪一邊用着不知道哪裏找出來的繩索將那幾人綁起,一邊嘴中唸唸有詞說着自己的厲害。
然後拍了拍自己手,對着範偉說道:“等下你自己去找外邊你自己的手下上個藥,順便來看好這些人。”
聽到小七屋中有兩個腳步聲,範偉點了點頭,向着院外走去。
張彪現在便是要安撫院子裏的那些下人了,就這麼大的院子,怕是早就着急起來。
雪怡和小七走出來,看到只有幾個人躺在地上,張彪和範偉都不知去了那裏。
“你是說哥哥和叔叔像是早有預謀?”小七用腳輕輕踹了一下在自己身旁的一個刺客,看着這些人沒有甦醒的意向,拉着雪怡到了另一邊開始坐着。
“小姐,我們?”
“不用擔心,今天的事情就是意外...”小七說到一半,就想到先前自己所說的,那些成真的話語,不由得笑了笑。
“算了,還是等着他們回來再說吧。”
小七認真的想了想,如今自己算是成了餌,要怎麼抉擇,似乎和自己真是沒有半點關係的樣子。
既來之則安之,與小七而言,在此處,亦或者在張府,沒有半點區別。
現在反正也是等人,不如賞月等人歸,“雪怡,你說這些人爲什麼來找我麻煩啊?”
“也許是覺得小姐好欺負吧。”
“哦,還有這種說法嗎?”
雪怡很是認真的說道:“柳姨前些時候,對着我和艾呀呀說過,小姐的性子太好了,這樣容易被欺負。”
小七想了想,哈哈大笑,說道:“也是,不過嘛。”
“不過什麼?”
小七沒有在回答雪怡的問題,而是默默地看着月亮發呆。
也沒有過多久,進來幾個壯漢將地上的幾個黑衣人攙了起來,拖着向外邊走去。
“小姐”範偉向着小七恭敬一拜。
“好了嗎?範叔叔?那我帶着雪怡就進去睡覺了。”小七站起身來,就要回屋。
小七也沒有問這件事情的東西,料想範偉也不會答,所以她也不會自討沒趣。
“小姐,可是...”
雪怡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範偉制止,“雪怡,隨小姐回去休息。”
“走吧,雪怡,我正好也是有些睏乏了。”小七在前,沒有轉頭,直接對着雪怡說着。
等到小七回了屋,張彪對着範偉說道:“你們這些人就是矯情,這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
範偉望着關閉的屋門,苦笑道:“先生你這是不在其中,不知其苦啊。”
“我倒是希望如先生所言,但是這些由不得我來做主啊。”
......
“小姐,你剛剛爲什麼不問師兄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啊?”雪怡將門合住,語氣有些着急。
“哎”小七先是一聲嘆氣,“若是範叔叔想要將事情說與我,剛纔不等我問就會開口的。”
“可是,小姐你不問,怎麼知道我師兄不會將事情說出來。”雪怡還是有些不甘心,反駁着小七的話語。
這也算是小七和範偉多年的默契,雪怡不知內裏,小七也不去責怪與她,“這些事情,又是超出了範叔叔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
小七已經大致猜測到這又是祖父他們做出的選擇,而這些也沒有必要解釋給雪怡,有時候人還是少知道一些比較好。
只是還有一事不明,爲何張彪會知道這些,張彪是什麼時候摻和進來的,今天的事情是早有預謀還是說臨時起意?
若是早有預謀,自己的大姐姐在裏邊又是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還是說她的大姐姐也是被矇在鼓裏。
“小姐,我們明天要回去嗎?”
“嗯?回去?這就要看明天會出現什麼事情了。”
一夜當中,雪怡始終沒有再睡着,當然,和她一起失眠的人有很多。
範偉看着那些被綁着結結實實的人,問一旁的看守,“這些人怎麼還睡着?難道他們一夜沒有醒來?”
“是的,執事,這些人睡得特別好,若不是還有鼻息,我都懷疑他們都成了死人。”
範偉皺着眉,又問道:“你們沒有難道良心發現,沒有用刑?”
那看守撓了撓頭說道:“晚上的時候,我們把平時用到的叫醒方式都試過了,但是他們沒有轉醒的跡象,實在沒了辦法,我們這才一直等到天亮,等候您的發落,現在您看?”
張彪昨天用了什麼方法將幾人弄昏迷,範偉不得而知,如今看着自己手下束手無策,只能希冀於張彪了。
昨日完事後,範偉先是被張彪留了一堆事情做,後邊又匆忙回到府中報信,這一來一回,就已經是清晨。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輪班休息一下,接下來你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範偉徑直走到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身旁,那個人的慘相,說明了他的這些手下沒有作僞。
“先生啊,先生,你越發讓人看不透側了。”
張彪當然是睡得很好,昨天晚上他自己當了甩手掌櫃,一切都讓範偉和範偉帶來的人負責這些事情,反正只要不打擾到自己和童謠,還有月輕衣,其他的事情,都由範偉自行發揮。
張彪打着哈欠,推開門,便看到站在屋外的範偉。
“呦,這麼早啊,昨日睡得好啊?”
“先生說笑了,這般情況下,小人怎麼可能睡得着。”
張彪露出奇怪的表情,看了一眼範偉,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會是盯着那幾個大漢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