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緩下心神,原來是噩夢啊。
司夜爵腰腹圍着浴巾走出衛浴間,用毛巾擦拭着頭髮,看到姜笙滿頭大汗醒來,好似被嚇着般,把毛巾丟到櫃檯上。
“怎麼了?”他走到牀邊坐下,手指拂過黏在她脣角的一根髮絲。
姜笙額頭抵在他肩上,“我做噩夢了,一晚上沒有消息,我夢到十七渾身都是血。”
司夜爵低低一笑,吻着她發頂,“只是夢而已,羅雀才聯繫上十七,她沒事。”
她擡起頭,“真的嗎?”
司夜爵輕輕捏住她鼻尖,“我會拿這事騙你嗎。”
姜笙猛然想起什麼,匆匆忙忙找手機,“現在幾點了?”
他不慌不忙,“十點。”站起身,解下浴巾換上褲子。
姜笙打開手機,才發現早上有兩條唯獨短信,一條是羅雀的,一條是陳寶寶的。
羅雀留言給自己,是聯繫到十七他們了,十七沒事,讓她別擔心。
而陳寶寶是有急事,約她中午在咖啡廳見面。
她給羅雀回覆信息,到十一點的時候姜笙開車來到咖啡廳,走上閣樓卡座,就看到陳寶寶的兩個保鏢侯在外頭。
陳寶寶朝她揮手,姜笙走過去,拉開椅子落座,“有什麼事啊,這麼着急。”
陳寶寶從包裏拿出一份資料,擺放在桌上,“我叔叔的事故我查到一些眉目了,他在出事的那天真的去過鎏金會所。”
“所以你懷疑這些事跟鎏金會所背後的人也有關係?”姜笙看着她。
陳寶寶有些苦澀一笑,“我實在不明白他們幫我,還瞞着我的用意,如果我叔叔的事故真的與他們有關,那那個人一開始幫我就是有目的的,可我陳家跟鎏金會所的人無仇無怨,我不明白。”
如果是政敵那還說得過去,可鎏金會所背後的人與陳家有什麼瓜葛,難道他們也只是再幫那些人做事?
她想到什麼,“對了,聽說朱縉跑了你知道嗎?”
姜笙點頭,“知道,朱縉替上面的人出掉一批貨,那批貨昨晚被人劫走了,朱縉應該怕出事所以先撇乾淨了。”
“昨天我意外得知一個事情。”陳寶寶掏出一張照片,“你應該認識她。”
姜笙看着照片上的人,微微驚訝,“韓笙?”
韓笙身旁的男人沒拍到臉,但看年紀跟她父親差不多大了,韓笙挽着他的手臂,好像跟他很熟。
“韓笙被趕出韓家,除了她母親接濟她之外,她還找了個靠山,據說這個靠山是上面的人。”
姜笙眯着眸,“這你都能知道?”
陳寶寶笑了,“因爲我在鎏金會所也安插了眼線啊,否則我叔叔去過會所的監控我不會拿到手,而這張照片也是從監控裏撿到的,是一個星期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