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我繞開他要走,不想被他直接拽住了手,“晚上想喫什麼?”
我蹙眉,覺得他這話問得莫名其妙,“自然是回家喫啊。”
他擰眉,看向陳一道,“一會送梁小姐回去。”隨後拉着我便朝着辦公室外走。
我止住了腳步,沒打算走,看着他道,“顧總打算帶我去那?”
“喫飯!”他回答得倒是乾脆。
我抽開他的手,看向他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家喫,就不打擾顧總享受美食了。”
“唐黎!”他蹙眉,黑眸看着我,“你在鬧什麼?”
我鬧?
我被氣笑了,看着他冷笑,“瞧顧總這話說的,我怎麼鬧了?你這還有人等着你喫飯呢,你就這麼和我走了,留下樑小姐一個人合適?”
顧知州沒開口,倒是梁落開口了,她看着我,一臉的大方懂事的開口道,“唐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擔心知州的身體,所以才......。”
“你閉嘴!”我忍了許久的怒意,在她開口的那一刻便破防了,朝着她吼了一句,我心裏舒坦了許多。
抽了口氣我看着她,冷笑道,“梁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體貼懂事?怎麼說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知道過去式和現在式的區別嗎?怎麼?曾經你愛過這個男人,就意味着他這一輩子都屬於你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唐黎太好欺負了,你三番兩次的插足我和顧知州的感情,甚至明目張膽的將我從清水居擠出來,現在是第三者當上癮了是嗎?又是送飯又是噓寒問暖的,下一步,是不是還準備給顧知州送給娃?要不我現在就成全你們?”
我看不得她這幅模樣,心裏來了怒意,直接看着顧知州道,“正好,大家今天也都在,不如把話說明白了,顧知州,以後咱們也就橋歸橋路歸路了,你愛照顧誰就照顧誰,房子愛給誰住就給誰住,我唐黎和你算是好聚好散。”
說完,我將原本帶過來的西服直接丟進垃圾桶裏,反正他也不缺這一件衣服。
不去看顧知州的臉色,我便直接朝着辦公室外走去。
但該死的顧知州直接拽住了我,男人一雙黑眸死死的看着我,握着我的手格外緊,幾乎快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了。
原本以爲他會朝着我發火,甚至是怒吼我一頓的,但讓我意外的是,他扶着我的肩膀,讓我同他面對面,強制我看着他,開口道,“就這麼喜歡將我推給別人?”
我心情不好,直接不想和他說一句話。
他見此,倒也不怒,只是看向梁落道,“飯菜你帶走,翰之那邊差不多已經處理好了,你回清水居將你的東西收拾好,陳一會送你過去翰之那邊。”
這話,他說得含蓄,但傻子都能聽出來,這是逐客令,頓了頓,他又道,“以後沒有什麼事,就不要朝公司和我家跑了,我不喜歡被外人打擾。”
說着,他看向站在門外的陳一開口道,“前臺那邊從新整頓一下,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進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