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七零美好生活 >第343章 給我媳婦兒提鞋都不配
    “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杜亞芳挎着個小包袱,臉色蒼白地倚着行道樹說道。

    盈芳皺皺眉:“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

    杜亞芳既不是七一三的兵、不算向剛的戰友,更稱不上軍嫂,充其量就是認識,可幾次見面都那麼不愉快,能有啥好說的?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於光輝爲什麼會好上?怎麼好上的?”杜亞芳一步一步逼近。

    盈芳木着臉:“我不感興趣。”

    她現在只想看到男人,看到他毫髮無損地平安歸來。

    杜亞芳卻不管不顧地兀自說道:“我自始至終喜歡的都是向剛,於光輝那樣的人,從來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可就是因爲去了一趟你老家,在你和向剛領證的那天,我心裏不舒坦,多喝了幾杯,結果被他強上了。害怕這件事捅出來之後丟了面子又丟工作,不得不忍氣吞聲答應和他交往。可萬萬沒想到,他在老家居然有愛人,我成了人人唾棄的第三者,哈!”

    盈芳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她剛說啥?她被於光輝強迫,而且還是在自己領證那天?扯淡吧!

    杜亞芳似乎看出盈芳眼裏的不可置信,冷笑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天,就在你們的新房。那張牀單,我還帶回來燒了呢,怎麼?你沒發現我們走後,牀上少了條牀單?”

    盈芳聽到這裏,心裏罵了句娘。

    難怪她怎麼都找不到那條半新不舊的牀單,明明鋪在臨時搭的木板牀上的。敢情成全了這倆噁心的傢伙……

    越想越噁心,喉口泛酸,一時壓不住,當着杜亞芳的面吐了一地。

    杜亞芳氣得臉色更白了:“你這什麼意思!”

    “汪!汪汪汪!”老金目露兇光,瞪着杜亞芳狂吠。

    直到把人嚇退了幾大步,纔回到盈芳身邊,叼着她褲腿往大院方向拽,嘴裏嗚嗚的,好像很害怕她吐似的。

    “我沒事啦老金。”盈芳從兜裏拿出手帕,擦乾淨嘴角,抹乾淨嘴角,拍了拍老金的頭,轉而問躲到樹後方的杜亞芳,“你今天是特地來告訴我這事的?”

    杜亞芳搖搖頭,戒備地盯着老金,生怕它撲過來咬自己,良久,咬着下脣道:“我只是不甘心。憑什麼他要你不要我,明明我那麼優秀,長相也不比你差,你不過就是個鄉下種地的,哪裏配得上這麼出色的他?”

    盈芳氣樂了:“照你的意思,他娶誰還得徵求你同意?”

    “至少不該是你。”杜亞芳倏地飆高嗓門,“他前途光明,如果娶個門當戶對的妻子,好比如虎添翼。你個無知的鄉下婦人知道什麼?一天到晚盡知道爲點芝麻綠豆的小事吵吵鬧鬧,動輒和人撕逼,對他的事業完全沒幫助,反過來還拖後腿,你不覺得羞恥嗎?”

    盈芳氣得想給她一個大巴掌,忽見老金騰地躍起,朝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老金!回來!你幹嘛去!”盈芳急急要追,被杜亞芳拽住了。

    “你沒聽懂我意思嗎?你對向剛的事業毫無幫助,他娶了你,相當於在自毀前程……”

    “咻——”

    一個皮球直直朝杜亞芳射來。

    這女人也夠蠢的,看到球飛來,也不知道躲,只知道尖叫。

    尖叫能讓球拐彎嗎?明顯想太多!

    “啊啊啊!疼死我了!”

    杜亞芳雙手捂着腦袋,眼淚鼻涕一起掉。

    雖然只是顆小皮球,可那麼快的速度,砸到人確實挺疼。

    盈芳抽了一下嘴。

    老金哈着舌頭飛奔回來,叼住那顆還在地上滾的皮球,獻寶似地送到盈芳手裏。

    盈芳瞅着它那殷勤的小模樣,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金,這也許是誰家孩子搞丟的,還回去好不好?”

    “不用,這是我給老金的禮物,護主有功。”

    向剛含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盈芳驚喜地回頭,丟下老金和它獻上來的球,跑到男人跟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你回來了?啥時候到的?沒受傷吧?”

    向剛含笑凝視着她,任她全身上下大檢查,見她明顯鬆了一口氣,才攬着她肩說:“剛到,大院門口下的車,聽小虎說你帶着老金出來了,就過來尋你們。”

    小虎是大院門口的衛兵,得閒時經常幫盈芳遛狗,相對來說比較熟。今天正好輪到他值班。

    說到這裏,向剛臉一冷,扭頭瞪向一旁瞠目結舌的杜亞芳。

    杜亞芳有點懵。她聽說向剛出任務了,才找上門來羞辱舒盈芳的,實在咽不下那口氣。可怎麼就這麼巧,才說了幾句,他就回來了。

    “你剛說什麼?我媳婦兒配不上我?你算哪根蔥?”向剛上下瞟了她一眼,冷聲嗤笑,“就憑你這樣的,說實話,給我媳婦兒提鞋都不配。”

    杜亞芳泫然欲泣:“向剛,你怎麼能……”

    “叫我向營長。”向剛皺眉打斷她的哭哭啼啼。

    媳婦兒哭他心疼,不相干的女人哭他只覺得神煩。

    拉着媳婦轉身走人:“忙着趕路,一天沒喫東西了,想念你煮的海鮮麪。”

    話音裏的傲嬌,怎麼就辣麼動聽。

    盈芳笑盈盈地看着他,滿心滿眼都是他。

    見他沒受傷,心裏說不出的歡喜,哪裏還管什麼杜亞芳。

    任男人牽着往家走:“好,回去就給你做。再煎個荷包蛋、炒倆小菜、喝盅小酒……”

    “好。”

    杜亞芳看着肩並肩攜手走遠的兩人,心裏一陣淒涼。

    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好的男人不屬於她。

    腦袋上腫起的包,哪及她此刻的心痛。

    她抱着膝蓋,蹲下來埋頭嗚咽。

    突然,一道重力襲來,將她扯進附近的小巷。

    “於光輝!”

    杜亞芳怔怔地看着面前鐵青着臉的男人,“你、你怎麼在這兒?不是回老家……了麼?”

    “種地”兩字在於光輝狠戾的視線下,生生咽回喉嚨。

    “我怎麼在這兒?我本來就應該在這。”於光輝咬牙切齒,雙手禁錮着女人的胳膊,恨不得掐死她。

    最毒婦人心,這話一點沒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他媽把他的前途毀了個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