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看着感覺有戲,又仔細的描述了下,道:“除了我剛纔說的那些之外,那附近還有一種石榴樹,不過那上面的石榴不能喫。”
他之前雖然猜測他們已經到了另外一座島上,可是土著們也不可能祖祖輩輩都只待在這裏,江博寄希望於祭司身上。
祭司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在哪裏。”
說別的,他當然可能會不太記得,但是那不能喫的石榴,他印象可就太深刻了。
“但是我不確定我記憶當中的位置和你說的位置是同一個,不過我可以讓人帶你過去看看。”
那邊已經被他們劃成了禁地,因爲總是有人不信邪,想去喫石榴。
可是如果有江博在的話,他這樣的擔心就不復存在了。
江博心中大喜,他是真的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的能夠找到之前的位置。
他原本以爲,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另外一座島上。
可是看祭司的樣子,他們好像還是在原來的島上,只不過可能是到了另外一邊。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能夠回去一趟總是好的。
見他對那個地方十分殷切,祭司便道:“等天亮之後,我就讓人帶你過去吧!”
江博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倘若不是現在夜色深重,他只怕連這一晚上的時間都等不了了。
也折騰了這麼久了,衆人便打算休息。
這會兒江博便帶着二女走在回去的路上。
江離卻忽然落在了最後,她面色有些微紅,道:“你們先走吧,我想去找他們問點事情,我等一下就來!”
她說完之後也不等待二人的反應,自己飛快的就折了回去。
二人自然不能放任江離自己離開,便停下腳步看着江離去幹嘛。
只見江離隨意的拉住了一個婦女,面色有些尷尬的詢問了些東西。
兩人聽不見她究竟在說什麼,不過去可以看到她說話的時候面色更紅了。
江博看着這一幕,道:“會不會是她大姨媽來了?”
不然的話,其他事情也不用刻意避開他。
蘇曼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婦女聽完了之後,折回自己的房裏,沒過幾會兒就拿了一堆乾草出來。
“我們平時就是用這個,你來月事的時候,坐在上面堅持幾天就好了。”
江離有些震驚,不過想了想,發現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有些無奈,卻還是接過了乾草。
江博看到那一把乾草,只覺得有些無語。
他雖然猜到了這些土著不可能有什麼好的辦法,卻沒有想到那種事情,一把乾草就能夠解決了。
不過……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也不是辦法,上一次蘇曼來月經的時候,還是用碎布做的姨媽墊,但好像效果並不是很好,那幾天他都能夠感覺到蘇曼渾身不自在。
雖然相比於這些土著用乾草的方法好很多,但是卻也並不方便。
就在這時,他忽然福臨心至,古代的人不也是沒有姨媽巾的嗎?但他們就能夠很好的規避這個尷尬的問題。
想到這一點,江博跟蘇曼說了一聲:“我有點事情,等會兒你和江離一起先回去吧!”
蘇曼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江博總是有自己的想法。
他先去找了一些草木灰,這種東西就是草和幹木頭燒成的灰。
比較困難的事,他還得找一點針線,不然的話,縫製月事帶,就還是一句空話。
這件事情難就難在,他並不知道加泰羅尼亞語究竟該怎麼說。
他找到了一個土著,比比畫畫的半天,那人才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給他找出一根骨針來。
他連連點頭,這語言不通,實在是太難受了些。
不過好在,他總算是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借到了針,江博把自己的背心撕扯成幾條,縫了好幾個月事帶,這才滿意的回去了。
回去時,他就看到江離坐在一堆乾草上,蘇曼蹲坐在她斜後方的位置,一邊看一邊哈哈大笑:“現在還看不出來這玩意兒究竟有沒有用,你坐在乾草上,會不會覺得很扎?”
江離紅着一張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江博從門口進來了。
她一張俏臉就更紅了。
蘇曼看起來也有些窘迫。
“你們這是怎麼了?在孵蛋嗎?”
江離紅着一張臉解釋道:“那個啥……我第一次用這種乾草……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就讓蘇曼姐幫我看看。剛剛蘇曼姐還在說,看不出來究竟有沒有用呢!”
她真的是尷尬極了,本來來姨媽這種事情,和異性說的時候就會比較奇怪,現在不僅被江博知道了,還被他眼睜睜的看着。
江離就恨不得找一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江博雖然有些想笑,不過更多的卻是心疼,他拿出了自己縫製好的月事帶,道:“剛纔我去就是忙這個了,以後你們來姨媽的時候,就不用那麼委屈了!”
二女接過,開始的時候,都有點沒看懂,後來忽然反應了過來,這部裏面包裹的是草木灰,可不就是古裝劇裏的東西!
江博一個大男人,居然親自爲了她們做這種東西!
說不感動,那當然是假的,江離眼中含了些水光,她真的是感動的無以復加,道:“江博,你怎麼什麼都會呀?”
她一想到江博縫製這種東西的時候,恐怕都是滿心的尷尬,可是他卻不怕尷尬,還把這種東西給她們做的好好的。
得夫如此,此生何求?
“謝謝你!”
江離的聲音都帶了些哽咽,她以前雖然也是衆星捧月般的存在,可是卻沒有一個男人願意爲她用心到這個地步。
蘇曼也是同樣的感動,心中對於江博的無所不能簡直感到歎服。
江離很快就換上了月事帶,瞬間就舒爽了許多。
三人相擁,沉沉的睡了去。
而第二日一早,三人就早早的醒來了。
今天他們還要回去竹屋,還不知道這兩地之間的距離究竟是多少,還是早點起來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