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準備完畢的話,我們儘早就出發。”
零號點了點頭:“不過,得把那傢伙先給引過來,那條魚總是在亞特蘭蒂斯的上方遊蕩,只有餓了的時候纔會下潛,之後張開大嘴捕獵。”
風文舟來了興趣:“那條魚飛行的高度很高,有什麼東西……有什麼食物可以吸引到它們呢?”
這兩位NPC對這裏也比較熟悉,它們或許對這條魚瞭解的更多。
病醫在一旁點了點頭,順勢從懷中拿出了一本書籍:“這本書記錄着亞特蘭蒂斯以往的歷史。”
“至於這條魚……”病醫摸了摸冊子,隨後將其緩緩的打開,翻到了被折角的一頁上:
“這條魚本質上算是亞特蘭蒂斯的守護者,更爲確切的來說,是這裏的監管者。”
“它要巡視着,不能讓任何人離開這一片海域,只要進入其中,妄想離開,就只有走上方的那一條通道。”
病醫指了指上方:“嗯,也就是說想離開必須飛往天空中,根據那顆櫻花樹的根部往上爬。”
風文舟眼眸低垂。
櫻花樹……
病醫將書本上的圖畫拿給大家看了看,只見上方是一個穿着盔甲,身形魁梧的騎士。
“雖說這條魚吧有些可惡,但是他原本算是這裏的守護騎士的,只不過在歲月的遺忘,還有亞特蘭迷霧的洗刷之下……”
“就漸漸地變成了一條魚。”
“它躲避大魚的追殺,吞噬那些比它體型小的魚,漸漸的,這一位騎士越長越大,越長越大,最後成爲了亞特蘭蒂斯最大的一條魚。”
“也卻成了最孤獨的那一條魚,他從最先的那個守護者,反而變成了一個罪惡的狩獵者。”
“認真的殺死他,是對他曾經作爲守護者的尊重,想要去殺塔,是我們作爲旁觀者,對殺戮者的懲罰。”
“兩者是不衝突的。”
零號尤其看了一眼頭髮有些泛白的風文舟。
這個半老不老的老頭子……應該沒有一顆氾濫的,想要拯救別人的心吧?
哪怕看着不是這樣,也得旁敲側擊的提醒兩句。
畢竟這條魚後期的罪惡,可是無法彌補的,它常年遊蕩在了亞特蘭蒂斯的上空,不知道殺死了多少無辜的魚兒。
也阻攔了大家在亞特蘭蒂斯探索的腳步。
病醫道:“這上面有有記錄,他才變成魚之前一直喜歡的是宮廷,曾經賞給他的蛋糕。”
“大概是草莓口味的,上方有着許多許多的果醬,蛋糕是夾層的,上邊中間,無論每一層都要鋪上草莓醬。”
“這就是那位騎士最喜歡的食物。”
風羽挑了挑眉毛。
又是草莓醬。
又是草莓味的東西。
這個遊戲好像對草莓有着某一種獨特的愛好……
先是瑞文莊主的草莓味毒藥。
後是庫克病院的紅色草莓味糖果。
現在又是亞特蘭蒂斯“前騎士”最愛的草莓味宮廷蛋糕……
不僅如此,在雪之城和鏡周媛的私人茶話會也是如此,那位NPC一連做了許多的草莓味蛋糕。
鏡子的世界中,好像樣樣都和草莓味有關呢……
喜歡草莓味的人……好像在哪見過呢。
風羽好像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