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佔地五十多萬平方公里,最大的島有五萬平方公里,最小的島有十米,不計其數。長相不規律,形狀各式各樣,就連上面的生物都百物聚集。環境還兩極分化,比如西邊極寒,那麼東邊就是炎熱了。看來看去,有那麼一座島與衆不同。
它正好長在了極寒和炎熱的兩頭,其他島不規律,它就非常非常的規律,左右兩邊一模一樣,但處的環境不一樣。它都這麼有特點了,卻還是難以成爲焦點。
原因是因爲它不要居住,所有生物都不選它,因此受到了很大的排擠。
它們這麼生物看不上的,有些生物卻能看上。
黑法師將此地視爲道觀,規格更是建在地下,是他們推舉出來的道長,利用自己的法力掏空地下,適應生存。可法力這麼高的人,卻是邪道士。
此時已到黑夜,海面倒影出天空,兩景融合形成奇觀,配合上千座島,就更加歎爲觀止。
甚至還有許多發光的小生物在飛,發光的眼睛貫徹森林。
就在這黑暗與藍色的浩然雙重天空中,南邊出現了一個急速正接近的紅點。它飛快前進,紅點一點點變大,直到它穿過第一座島、第二座島、第三座島……第十幾座島時,這些飛行的小生物看清了他的全貌。
而此,正是接過柳睿任務的清譽心,當晚達到任務地點。
他騎着棄駒,散發着紅光,以不快不慢剛剛好的速度一路找到了這裏。
他停在海邊,棄駒的腳拍打着海灘,它非常喜歡戲水,即便是將弄到了主人身上,都不怕。然而在清譽心落地的時候,他這身較長的紅白色袖衫尾部,已經沾上了泥土,海水又燃脂透明。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像他這種高人啊,身上總是穿一件薄薄的袖衫,還不穿鞋。感覺風一吹,裏面的內容就會露出來的。
這也是華知音能一眼看到他肉體的原因,他只是把衣服的右側袖邊翻到了左邊拉,並沒有固定。
不過,他還是很帥的,即使沒有謝,也能征服萬千少女。
還沒等棄駒玩夠,他就喚回了棄駒。
“應該是這了,我遊玩過。”
他站在此島極寒和炎熱中間,什麼氣候都感覺不到。那種明顯能看出是極寒炎熱的心理衝擊,在侵蝕我們脆弱的心,可他紋絲不動。還冷靜、認真的看了看眼前長在兩頭的兄弟樹,眉目之間覺得它有問題。
於是,他若如其實的靠近,視圖找出兩棵樹之間隱藏的一道道士石門。
突然間,兩棵樹突然動了起來,並揮舞手中的樹葉變成佩劍看向清譽心。他只是穩如泰山、一動不動,自覺的起來仰着頭迎接劈砍,可兩大柳條刀落下來,它們斷了。
樹人很驚訝,這是何等的仙人,竟然不怕我族利刃。
清譽心皺着眉,一臉惋惜,道:“你們爲何要投解惡?還要給他做門神?”
惋惜中還有一絲悲痛憐憫,並且捨不得的嘆了一口氣。
下一秒,他紅白色的法光噴出,鐮刀形狀將兩棵樹分成了八段倒地不起。清譽心給留下了他們的苗,幾十年後,它們又是兩顆粗壯的樹。
他比較失望,因爲還以爲看守的是兩位小法師,能抓來問問計劃,但看守確實兩顆不知道的樹。
門只有學習法術的人能看到,然後破解。
他走在向下延伸的走廊內,看着周圍劣質石牆,就連掏出來的放燈油的洞都那麼亂七八糟,還有石頭的尖部滲出來,若不小心滑倒,就會劃破皮肉。
樓梯從進門兩米處開始向下延伸,他一道指光噴出,照亮了眼前所有的路,並之後靠身體散發的光照亮。
幾秒後,他聽到了腳步聲,迴音非常大的朝上走來,他知道是敵人靠近。
“啊呀。”他感嘆一聲,“終於來了。”
“但怎麼感覺……”
他有些遲疑,但因爲眼前的事而忽視了,並且他身上的光也逐漸在消失,還不是他主動控制的。
聽着下面狂奔涌上的小法師們,他再次露出了惋惜,很可憐他們馬上就死了。
在他們被抓住說出此地道長的計劃之後,清譽心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他們。面對自己的同胞,他每次都很惋惜,因爲這麼好的法師料,就這樣被沒了。
他的理念就是不想改變他,怎麼選擇是他們自己的權力。
他一邊下樓梯一邊思考着,打着這樣的念頭,他跟兩位小法師碰面。
“我……”右邊那位很驚訝,一瞬間雙眼睜的特別大。
“清譽戰神?法界最接近至尊,而不是至尊的人。”
清譽心欣慰的笑了笑,感覺自己的名氣很大,被這樣誇獎非常開心。
而左邊那位則冷靜的一批,看着隊友一臉嫌棄,可當他一擁而上還沒發出半點法力,就被清譽心食指輕輕一擡,胳膊和手還沒動呢,他就倒地不起。
右邊那位當場跪下,求清譽戰神饒他一命,無論清譽戰神您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很好,我問你知道這道長有何計劃否?他又爲何事?”
“祭壇……又是怎麼回事?”
他卑微的扒在牆邊,膝蓋跪在不平整的臺階上,兩眼睜大了看着清譽心的衣角,充滿恐懼。
但他聽到清譽心的問話後,一下子愣住了,害怕到走神。
直到清譽心扒拉他纔回神。
“啊!”
“是,他們想復活,但具體怎麼復活我沒聽見。”他眼球拼命的轉着,想着哪天的事,“真的,確實沒聽見。”
話問完了,清譽心也用法術透知了他的記憶,並沒有發現什麼隱藏的消息,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後,他擡手一變,一把劍直插這位小法師咽喉,從背後脊椎穿出。
他繼續向前,深入虎穴,而那種感覺越來越強。
幾分鐘後,他看到了準備着某種法術咒語的祭壇。呈藍色和,木色相漸的石碑擺在三個角,中間是滲進去四階臺階的坑,他睜大了眼睛。
“這是……搬運術?祭壇要去告海鎮?不好。”
剛說完,他想到了一切,也破解了一切,卻發現自己已經動不了了。
一陣詭異、帶有得意得逞的笑聲,囂張的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