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連忙拉住女人,一邊給牧沉沉道歉:“對不起啊,是我們打擾了,您好好用餐吧我們這就走。”
女人十分不解的看着男人,還想說什麼卻被男人拉住,然後兩人就這樣拉扯着出了餐廳,女人出門就直接甩開了男人。
“廢物,你有什麼用?不就是一個座位嗎?你對那種看起來就是一個窮逼的人唯唯諾諾什麼?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男人連忙捂住女人的嘴,然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之後連忙說道:“我的姑奶奶你嘴上積點德吧,你平時口無遮攔就算了,你知道坐在那裏的是誰嗎?”
女人撇撇嘴,然後轉過身去抱怨道:“不就是一個打腫臉裝逼的人?”
男人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是牧沉沉,是陸謹之的未婚妻,你啊,要是被人聽到了你這麼說她,咱們倆下半輩子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女人聽到之後瞬間捂住了嘴,畏懼牧沉沉的身份是一部分,但是她更害怕的是牧沉沉剛剛問她的話。
她將手上的紅繩拿了下來,心裏卻慌的不行,她知道陸謹之是聶情的兄弟,所以牧沉沉肯定也是認識聶情的,纔會說出這句話。
但是牧沉沉是怎麼發現的呢?她看着這根紅繩越發的不安,她有些害怕她和聶情的事會被牧沉沉捅出來,自己也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嫁給現在的老公的。
前臺見那一對情侶走了之後,將怨氣都撒在了牧沉沉的身上,廚房拿到牧沉沉的菜單之後也不敢做飯,因爲第一次接到這麼多,而經理也一直都沒點頭。
牧沉沉見菜一直沒上來,於是說道:“你們這家店不僅服務態度差,怎麼上菜也這麼慢?”
經理拿着賬單走了上來:“您好,我再和您確認一下,您是全部菜品都要上一遍嗎?”
牧沉沉點頭,並不想多說什麼。
“但是您一個人恐怕喫不完,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呢?”
牧沉沉冷笑,不就是怕自己付不起錢嗎?說的這麼好聽,於是淡淡的說道:“剩下的我打包帶走,有問題嗎?”
經理嘴角抽搐,點這麼多菜準備打包?現在誰喫飯還打包啊?難道是剛剛受了刺激,然後準備裝闊點一桌子菜喫白食?
“好的,那能請您這邊先結一下賬嗎?”
牧沉沉頭也不擡,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不能,等我喫完在結賬。”
經理斟酌再三,還是覺得牧沉沉是故意在找茬,極有可能就是想喫白食,於是衝門口的保安招了招手。
牧沉沉見保安過來一點也不慌,她看了看手錶,這個點了,陸謹之應該找到自己了吧?於是不急不忙的說道:“你確定不給我上菜?”
“像你這種裝大尾巴狼喫白食的我見多了,你這小姑娘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要幹這種事?”
經理也不想多和牧沉沉廢話,招呼保安就準備將牧沉沉架出去,這時卻聽到門口有人說道:“老闆,您怎麼來了?”
陸謹之看着一羣人圍着牧沉沉,臉上瞬間就沒了好臉色,牧沉沉卻無所謂的說道:“所以陸謹之,這就是你對待你生氣離家出走的未婚妻的態度嗎?”
陸謹之聽到這話又好氣又好笑:“那你故意說那些氣話氣你的未婚夫就不需要得到點教訓嗎?”
陸謹之的話聽的經理心中一顫,他一直嘲笑的這個鄉巴佬是陸謹之的未婚妻?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經理差點沒暈過去。
牧沉沉雙手環胸:“那也應該是你來哄哄我,而不是找人把我扔出去。”
陸謹之冷冷的看着經理說道:“是嗎?是誰準備把我的未婚妻扔出去?”
經理的腿都在發抖,要不是扶住旁邊的桌子,他現在估計都要當場給陸謹之跪下了:“不不不是的,您聽我解釋。
這位女士我並不知道她是您的未婚妻,是我誤會了,我以爲她是來砸場子的,所以才……我如果知道的話,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後面的前臺見情況不妙準備開溜,這時牧沉沉卻說道:“後面那個前臺小姐姐準備下班了嗎?也不知道過來倒杯水。”
前臺聽到牧沉沉的話之後,絕望的閉上了眼,她端着水杯顫顫巍巍的給牧沉沉續上水,卻不小心撒在了桌子上。
陸謹之見了之後皺了皺眉,前臺見了嚇得就給牧沉沉跪下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牧沉沉連忙去扶她:“哎呦呦,這可使不得啊,怎麼突然就這麼客氣啊?剛剛不是想我給您跪下嗎?”
前臺直接被牧沉沉這句話嚇哭了,倒不是她怕丟了這份工作,但是她得罪的是陸謹之的未婚妻啊,這不是間接的得罪了陸謹之?
雖然她不認識牧沉沉,但是陸謹之的名號他還是知道的啊,得罪陸謹之的,下場一個比一個慘,這比直接殺了她還要難受啊。
牧沉沉回到座位上伸了個懶腰,然後說道:“這是你自己內部的事,你看着解決吧,別耽誤我喫飯就行。”
後廚聽到陸謹之來了之後也出來看了幾眼,聽到牧沉沉這句話時連忙回去招呼上菜,這要是上晚了還得了?
牧沉沉看了看楞在原地的一羣人,然後問道:“你們是準備留下來一起喫飯?”
但是陸謹之不發話,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之見陸謹之揮了揮手,一羣人就瞬間離開了,似乎多留一刻就會被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