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謹哥哥你該不會是想給聶情製造機會吧?”
陸謹之也不隱瞞:“昨天他求了我一夜,我嫌他煩,就順口答應了。”
牧沉沉撇撇嘴:“倒也不是我對他有意見,只不過他之前的風流史真是豐富的讓人歎爲觀止,我是真的不放心心心,畢竟心心還小,我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陸謹之一本正經的回到:“聶情這個人之前雖然是風流成性,但是就目前來看,他確實是對牧心心動了心,但是我不知道能維持多久,撇開其他的不說,聶情這個人是挺不錯的。”
牧沉沉不想和陸謹之繼續這個話題,收拾好後就直接拉着陸謹之上了車,邊遠見兩人上了車,卻一直往牧沉沉身後張望。
“咦,今天牧心心怎麼沒跟來?”
牧沉沉有些無奈:“不是吧不是吧,你們倆不會都被聶情那傢伙買通了吧?”
邊遠連忙否認:“什麼叫買通啊,聶哥人挺好的,我是出於他的人格魅力主動願意幫他的,兄弟面前說錢多俗啊!”
牧沉沉也沒有拆穿,就這樣雙手環胸看着邊遠表演,不知道是他自己發現他說的太假還是沒有臺詞,連忙閉上嘴好好開車。
到達訂婚現場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爲安家沒落了還是因爲陸謹之給牧沉沉的訂婚宴太過於盛大,以至於牧沉沉看到這個現場只覺得很寒酸。
見牧沉沉過來,聶情老遠就跑過來了,但是沒見到牧心心,滿眼都是失望。
只見聶情捅了捅陸謹之,小聲的說道:“陸哥,你不是答應我會勸牧沉沉帶心心過來嗎?心心人呢?”
還不等陸謹之回答,牧沉沉就說道:“心心上課去了,而且就衝着安樂業之前對心心做過的事,我怎麼可能還會帶心心過來。”
聞言,聶情臉色也忽然變了:“安樂業那個人渣!”
唐忻年拍了拍聶情的肩膀,然後說道:“聶情,你可別衝動啊,別到時候別人誤會你和封儀只見有什麼,明天你的風流史可別又在新聞頭條啊!”
就在唐忻年拍聶情肩膀的時候,眼尖的牧沉沉看見了他手腕上的頭繩,於是調侃到:“沒想到唐大少爺也有女朋友了啊,可是爲什麼沒帶出來過啊,這是想金屋藏嬌啊。”
唐忻年聽了牧沉沉的話只是苦笑着搖搖頭,牧沉沉有些疑惑,一旁的陸謹之說道:“這事回去同你說吧。”
牧沉沉也沒再多問,但是總覺得那個頭繩似乎在哪裏見過。
而這時訂婚儀式已經開始了,看着臺上的一對新人,牧沉沉心裏就莫名的想笑,封儀笑的那叫一個滿面春風,滿臉幸福,但是一旁的安樂業卻一直在強顏歡笑。
臺下更是熱鬧,安家表面上是在笑,但實際上都是在假笑,而封家更是臉笑容都沒有,尤其是封燊,看着安樂業的那個眼神像是要喫人一般。
這場訂婚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在辦喪事呢,賓客們竊竊私語,時不時看兩眼臺上的兩人。
陸謹之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的說道:“這裏這麼多人站着,獨獨讓我坐的話,安叔叔估計還是會怪你招待不周。”
安若素被陸謹之說的有些尷尬,她連忙說道:“怎麼會呢,那些人有別人招待,謹之哥哥和我們家的關係,肯定是要爸爸親自招待的,但是爸爸現在脫不開身,所以我就替爸爸來招待謹之哥哥了。”
牧沉沉聽到安若素這做作的聲音就覺得作嘔,當初和她叫囂的時候,可不見得她這麼柔柔弱弱。
陸謹之拉着牧沉沉的手,也沒有在理睬安若素,徑直走開了。
見陸謹之壓根不理自己,安若素只覺得十分的尷尬,但是她卻把這一切都算到了牧沉沉的頭上。她狠狠地盯着牧沉沉的背影,拳頭也不知不覺的攥緊了。
就在訂婚儀式進行到一半時,臺上的大屏幕忽然亮了,周圍的燈光都暗了下去,這是司儀準備的安樂業和封儀的一段小視頻,這是訂婚儀式上一般都有的環節。
因爲封儀和安樂業根本就沒有什麼戀愛過程,所以視頻和照片都是臨時拍的,時間比較短,就在視頻和照片放映完司儀準備下一個環節的時候,大廳的燈卻遲遲不亮。
就在大家疑惑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屏幕上居然出現了牧沉沉和黎慎的照片。牧沉沉的眼神慢慢冷了起來,上一次是故意把照片給陸謹之看,現在放到大屏幕上來了?
這小綠茶的招數還真是單一啊。自從上次和陸謹之解釋過了,兩人之間的隔閡也就消失了,但是看着屏幕上牧沉沉和黎慎的照片,陸謹之還是覺得礙眼。
臺下的人一下子都看向大屏幕,生怕會錯過什麼精彩的部分,牧沉沉就這樣坐在下面,直到屏幕上的照片放完。
就在這時,大屏幕忽然熄滅了,大廳裏的燈光也亮了起來,臺上的司儀緊張到手心都是汗,在這麼下去,他手裏的話筒都快拿不住了。
見燈光亮起,司儀連忙開口緩解尷尬,但是臺下的人哪有心思聽他講話,全部都在談論牧沉沉和黎慎的事。
“這個是不是那個陸起澤的私生子黎慎啊?”
“這牧沉沉也是挺厲害的,本來以爲她腳踏兩條船,沒想到是勾搭了一家人。”
“她不會早就知道這黎慎是陸家的私生子,然後藉着這個黎慎攀上了陸家就一腳踢開了吧?”
臺下的議論越來越離譜,越來越不堪入目,但是牧沉沉卻不爲所動,她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
而一旁的陸謹之卻坐不住了,他衝邊遠招了招手,邊遠立馬過來,陸謹之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就離開了。
牧沉沉看了看陸謹之,然後好奇的問道:“你跟邊遠說了什麼?”
陸謹之只說了一句:“當然是爲陸夫人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