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種田】獵戶的神醫小辣妻林青禾左容贏 >第408章 滿紙的xx,oo
    靜江軍行軍有四天了,傍晚,左容贏他們到了一個叫做達巴塘的地方。

    爲了不干擾這裏的百姓,他們沒進城,而是駐紮在了郊外。

    趁着城門沒關,採購的士兵去了城裏,購辦了一些物資。

    達巴塘的吳縣令知道了,派人宰殺了好幾頭豬羊美酒,以及買了一些糧食等,用幾輛牛車拉到了軍營裏送給他們。

    軍中的幾個伙伕,將這些肉烤的烤、燉的燉、紅燒的紅燒。

    饞人的肉香味順着北風,一路飄着,吸引了不少下面村民養的狗跑了過來。

    士兵們在帳篷裏喝着酒,大口喫肉,美美的飽餐了一頓,順帶也將啃了的肉骨頭丟了出去,給在這浪的幾隻狗啃。

    距離除夕,還有五天,年味越來越濃了。

    有些醉酒的士兵,在帳篷裏陡然地唱起了思鄉的歌曲。

    嗓音低沉、沙啞,甚至帶着滄桑,歌聲卻聲聲入情,引起好些剛入伍的新兵蛋子眼淚汪汪,想爹想娘哭了起來。

    聽得不耐煩,也習以爲常的老兵就教訓着新兵,“哭什麼哭,才走幾天?不回家不是當兵的常有的事?習慣就好。”

    更有淡然的老兵,喝了碗裏的一口酒道:“到了邊境,打起戰來,每天不是生就是看着戰友死,也就沒有時間想家了。”

    “看開些吧,等戰爭勝利就好了!”

    “是啊,等打了勝仗,就能凱旋迴靜江,一家團聚了……”#@$&

    士兵們說着話時,獒犬帶着關元壩肖老九朱友善三人拎着一個麻袋,進了帳篷裏。

    哭聲唱聲說話聲,都隨着頗有氣場氣勢的幾人一進來,而消聲了,人人都看着他們。

    關元壩爽口大笑,緩和了下緊張的氣憤,甕聲甕氣地道:“兄弟們,不必驚慌不必驚慌。”

    朱友善數了下人頭,從袋子裏拿出了二十張紙和信封給了一個在帳篷裏的兵拿着。

    “快過年了,將軍曉得你們想家,特意讓我們過來給你們發信紙,讓你們都給家裏人寫封家信,報個平安。%&(&

    悠着點寫啊,紙張不便宜,每人一張,信封也是每人一封。

    斟酌好了再下筆,不識字的,讓會寫的代筆。

    注意注意,地址名字一定要在信封的上面寫清楚,不然官使帶信去靜江,都不曉得送到哪裏去。”

    肖老九就拿出幾支筆,一塊墨、一塊硯臺去放在了他們喫東西的桌子上,“一個時辰後,我們過來收。”

    幾人還要趕着去下一個帳篷,在這裏交代清楚,東西給齊就出去了。

    裏面的人恍了下,轉眼看到老兵手上的紙張,就都去搶了起來。

    一些賊的就去搶了筆,再去搶紙。

    “哎哎哎——”老兵高聲冷色恐嚇他們,同時他把拿着紙的手給舉高。

    “一羣操\/蛋的玩意,搶什麼搶,一個一個來,又不是沒有?扯爛了,寫什麼?都站好!”

    搶着大多都是一些新兵蛋子,老兵一吼,他們都站住了。

    老兵佯裝着很兇的去給他們都發了紙。

    一拿着紙的就去找筆,寫家信。

    會寫的已經坐在地上,撲在矮桌上,提筆寫了起來。

    不會寫的,看着拿着的這一張白紙,望了望他們那些會寫的,滿是羨慕啊。

    不管是新兵還是老兵,都扯\/下面子,站在會寫的身旁,託他們道:“小兄弟\/老哥哥等會寫完,幫我寫。”

    筆只有幾支,會寫的也在催手裏拿筆的,“快點寫啊,後面還有那麼多人在等着呢,別寫那麼長,墨水沒有了,這紙也寫不了多少字的哇。”

    “別催別催,投胎啊,思緒都被你給打亂了!”

    “……”

    關元壩朱友善肖老九那仨跟着獒犬去十多個帳篷裏發了一圈,他們自己也回了三人住的小帳篷裏。

    點着燈,往火盆裏加了一些炭,圍着小桌子,趴在桌子上寫家信。

    朱友善過去雖也是獵戶,卻讀了好幾年的書,還去參加了童生的考試呢,三人裏,他算是肚裏最有墨水的。

    他拿着筆埋頭就奮筆疾書地開始地給烏娘宏兒寫信。

    “娘子,我在外一切安好,就是外頭一直在飛着雪,氣候很嚴寒,比以前我們在老家還冷。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衣服夠厚的,每天都有飯喫,每天長途跋涉的,走着走着也就暖和了。

    現在我們到了達巴塘了,距離西北又近了一步,每天閒下來,我都對你和宏兒,千思萬想……”

    關元壩肖老九,就在村裏讀了一個啓蒙,識得了一些字。

    現在他們寫家信,那是提筆就忘字,撓頭撓了半天也不知怎麼動筆。

    “老\/朱,怎麼寫啊,寫什麼啊?”

    “寫你們想跟大小梁說的話。”

    “字不會寫怎麼辦?”

    “不會寫就空着,或者用其他的字來代替。”

    “你那麼會寫,你幫我們寫唄。”

    朱友善忙得很,順口道:“家書,自己寫的纔會有心意,最好通俗易懂……”

    關元壩看着寫了個不停的朱友善,他哼哧了一聲,不服輸地開始寫:“天氣好冷,今天吃了肉,他們都怕我,跟着x哥,不喜老\/朱,他小氣。

    我好x你,你x不x我,xxoo。”

    肖老九看兩兄弟都在動筆,他搓了搓臉,搓醒自己打起精神也開始下筆,“小x,見不到你,想你不覺,沒澡洗,身上泥球xxxx……”

    朱友善寫滿了一頁紙,又從袖子裏又扯了兩頁紙出來。

    他今天出去採辦的時候,故意多買了兩張紙,就想多寫一些跟烏娘宏兒說說話。

    了了之後,兩頁紙也被他給寫滿了。

    他讀了一遍,抹了下從眼裏掉出來的相思淚,吹乾紙上的墨水,把信紙整整齊齊的摺好,放在了信封了。

    再在信封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地址:靜江府城應天書院東街左娘香坊。

    做完這一切,朱友善看着兩個同伴,寫得磨磨唧唧的,他都去望了一眼。

    滿紙的xx,oo,xxoo!

    他看得臉都羞紅,他這兩兄弟,識的字也太有限了,還是說表達對自家的娘子的情感,就是那麼直白露骨?

    一個時辰後。

    “主子。”獒犬撩開了帳篷了,提着一個袋子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