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兒哼了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無話可說。”
他把宮晴往地上一放,看着我們說:“我們後會無期,今後再也不想見到你們了。你們小心點吧,好自爲之。”
我說:“鐵柱兒,聽你的意思,這裏會有危險。”
鐵柱兒不屑地笑笑說:“你們辦的這叫什麼事兒,你們心裏沒數嗎?背信棄義,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們把別人的仁慈當成了軟弱,你們在玩火知道嗎?”
虎子說:“你要是這麼說,我們還真的要留下來了。我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鐵柱兒轉身走了,連木匠的工具都沒拿走,他走得很急。
我說:“他這是怕受到我們的牽連啊!他很怕那個女人。”
無恙說:“驢子叔,你揹着晴姐吧。”
虎子說:“我來吧。”
無恙說:“讓驢子叔背,晴姐喜歡驢子叔,想做我的嬸子。”
虎子笑着說:“你胡說八道啥呢?你驢子叔有愛人,你秦嵐阿姨這時候都快生孩子了。”
無恙說:“我可沒胡說,晴姐看驢子叔的眼神都不對。”
我過去把宮晴扶起來,轉身把她背在了身上,我說:“宮晴挺可憐的,我們都得愛護她。”
虎子說:“你要是想在這裏安家,那你就把她娶了吧。我覺得秦嵐不怕多個妹子,其實我覺得一個男人倆老婆挺好的。”
無恙撇着嘴說:“對於你們男人來說,越多越好,不是嗎?可惜了我媽,一輩子連個名分都沒有。我媽對我爸那可是忠心耿耿,我爸呢?竟然碰都不碰我媽一下,我都替我媽冤得慌。”
無恙說:“你又不是當事人,你怎麼知道他倆沒感情的?沒感情怎麼有的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男女那點事兒,我都懂。”
老陳咳嗽了兩聲說:“啥感情不感情的,一把年紀了,互相幫助不好嗎?關係單純一些,不要弄得太複雜了。還有,大人的事情你就別參與了,你也搞不明白。”
無恙說:“我什麼都明白,我就是不說,行了吧!”
老陳說:“很好,沉默是金。”
我揹着宮晴說:“走吧,我們回家吧。我估計啊,對方快找上門興師問罪了,畢竟我們理虧。”
老陳說:“是啊,人家已經做得仁至義盡了。我們這真的有點耍賴了。”
我揹着宮晴走在前面,無恙給我帶路。一邊走,無恙一邊說:“驢子叔,你以前是幹嘛的呀!”
我說:“農民,山上種核桃的。”
無恙說:“你少來,能讓我爸和虎子叔這麼佩服的人,怎麼可能只是種核桃的那麼簡單啊!還有秦嵐,我知道這個人,特別傲氣的一個女人,曾經號稱是京城第一美女。你知道我爸的女人吧,王立娜,以前叫胡嫺,是胡家的大小姐來着。她也只是京城第二美女。我聽說這秦嵐比胡嫺還漂亮呢,而且她是個不老女神啊!是嗎?”
我說:“你知道的不少,誰告訴你的?你媽媽還真能扯老婆舌,啥都和你說。”
無恙一笑說:“我好歹也是個江湖人,我得明白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纔行。從這一點來看,驢子叔,你不簡單啊!”
老陳在後面大聲喊:“大人的事情你少打聽,專心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