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說:“我們先別想那麼多,不是要建房子嗎?我們乾脆就開始修就好了,往大了修,最好修成一棟別墅。”
林素素說:“修別墅,你有圖紙嗎?你會木匠嗎?你懂得勾股定理嗎?”
虎子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能不懂勾股定理嗎?還有這木匠,我們不會,但是有人會啊!鐵柱兒會啊,我們把鐵柱兒喊來幫工不就可以了嗎?”
林素素說:“剛和人鬧掰,接着就叫人來幫工,這合適嗎?”
宮晴說:“我看挺合適的,他閒着也是閒着,我們不叫他,他整天就在谷內閒逛,他也難受。我們叫他來,是給他一次展示才能的機會。”
我說:“我覺得宮晴說的沒錯,我們可以去叫鐵柱兒,我覺得他不會拒絕的。咱們先整理土地,我估計在我們整理土地的時候,鐵柱兒會過來看進度的。”
虎子說:“他來了就把他抓住,不讓他走了。”
宮晴呵呵笑着說:“就是,你們就說是我說的,請他留下來幫我們修房子,他會留下來的。我覺得他會給我面子的,他雖然一直瞞着我什麼事,但是我能感覺到,他還是很在乎我的。”
喫完了飯之後,我和虎子陪着宮晴閒聊,帳篷不大,我們只能擠在一起這先湊合着。不過看宮晴一點不介意,她和我靠在一起,我們三個有說有笑。
老陳和林素素在旁邊睡着了,他倆什麼苦都喫過,根本不在乎我們是不是聊天,能在帳篷裏睡覺已經很不錯了,以前被困在地下,那陰氣多重啊,該睡也得睡。
到了十點鐘的時候,虎子說困了,就去旁邊睡了。虎子說早上三點鐘換我。
老陳坐在了我的旁邊說:“紅果的藥效過了,我又開始擔心起無恙和屍影了。”
我看看錶說:“足足有六個小時的藥效。沒什麼別的反應吧?”
老陳說:“倒是沒有,這果子是個好東西,就和扎嗎啡一樣。”
宮晴說:“鐵柱兒以前給我帶的果子都是核桃那麼大的,他告訴我紅果就是那麼大,他爲什麼騙我啊!”
我說:“他捨不得給你喫好的,好的都自己吃了唄。”
宮晴撇撇嘴說:“這麼多,他喫得完嗎?今天我看到了,很多果子都成了果乾,果乾就可以帶給我吃了啊,他從來沒給我帶過果乾。”
我說:“那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宮晴說:“我覺得啊,這果子的事情,鐵柱說了不算,他給我帶果子十有八九不是從這裏摘的,而是釀酒的果子,他偷拿了幾個給我喫。”
老陳說:“你覺得鐵柱兒身不由己,是嗎?有人控制他。”
宮晴說:“一定還有個人,這個人在控制鐵柱。鐵柱不敢違抗這個人的命令,她不讓鐵柱給我帶紅果,鐵柱就不敢帶。”
我說:“那鐵柱爲啥會給你帶大螃蟹呢?難道這人只在乎紅果嗎?大螃蟹她不在乎嗎?”
宮晴說:“是啊,這紅果是不是有特殊的意義啊?或者有特殊的功效?我也不知道。”
老陳說:“我覺得啊,沒那麼玄,無非就是不同意給你喫這麼簡單,也許就是單純的不喜歡你。”
宮晴呵呵一笑說:“憑什麼不喜歡我?我又沒招惹她。”
我喃喃道:“也許見到她你得親自問問她纔行,我想,她遲早是要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