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說:“果酒不適合窖藏,釀出來就喝,新鮮的纔好,你可能不太懂果酒。果酒有果酒的口味,酸和澀是果酒的特點。”
我說:“是啊鐵柱,你不太懂果酒。這一桶有七八十斤吧,打開吧,反正這麼多,要是真廢了,我們賠你。”
鐵柱兒說:“你們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這酒真的還不能喝。”
虎子說:“你小子挺倔強啊,咱們還能好好相處了嗎?”
鐵柱兒頓時不說話了,但是場面就這樣尬住了。
我和虎子都是老江湖了,才懶得在乎氣氛這種事,我倆要做的就是打開這酒桶,看看這果酒有什麼貓兒膩。這鐵柱兒死攔着我們,不讓我們喝果酒有幾種可能。其一,這裏面有祕密。其二,這裏面沒有祕密,他故意阻攔,擾亂視聽。他用這種方法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想讓我們把注意力放在果酒上。
不能小看鐵柱兒的智慧,活了這麼久的一個老妖精,心眼多着呢。
我和虎子硬是打開了一桶酒,頓時一股香氣就從裏面噴了出來。
虎子用碗舀了一碗,這果酒的顏色太漂亮了,紫紅色的,跟寶石似的。他嚐了一口,然後遞給我,我嚐了嚐之後,這酒還真的不錯,這味道有些酸,有些澀,吃麪條喫餃子都不錯。
我說:“這酒不錯啊,就這麼喝就行。可惜的是這裏沒有白麪,不然我們可以包餃子。”
虎子說:“這裏有鹽礦嗎?時間久了不喫鹽沒力氣啊!”
鐵柱兒說:“你放心,在這裏生活不喫鹽也不會沒力氣,只不過是沒滋味。”
虎子說:“我們帶了幾斤鹽,夠我們喫幾個月的。要是能種點麥子就好了,我們可就包餃子,餃子就酒,越喝越有啊!”
這酒是沒問題的,不過鐵柱兒很反常,他這麼攔着我們打開,但是這裏面什麼祕密都沒有。他這絕對是故意的,大概率在故作姿態,擾亂視聽,目的就是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鐵柱兒笑着說:“那果子纔好喫呢,可惜不耐運輸,一碰就破皮。只能用來釀酒。”
我說:“這果子什麼時候成熟啊!”
鐵柱兒說:“這說不好,一茬一茬的,得看氣候。紅果藤是常青藤,什麼時候長果子,取決於氣候。氣候適宜它就會開花結果,一茬一茬,反正經常會有果子。”
我說:“那我們先回去吧,明天我們去摘果子吧,我們嚐嚐這果子到底有多好喫。”
鐵柱兒笑着說:“行啊,明天我帶你們過去。”
虎子搬起來木桶說:“驢子,我搬一桶果酒,你去搬一攤子白酒,我們回去喝酒去。”
我得回去和宮晴商量一下,看看她有什麼建議之後,再決定明天的行動。宮晴是對這裏的情況最瞭解的人,我有必要和她進行溝通。
回去的時候,老陳和林素素已經把飯菜都弄好了,我們帶來的鹹肉打的滷,下水炒的苗條。打滷麪是我最喜歡喫的主食,每次都喫到撐。今天也不例外,我自己吃了有半斤面。別以爲半斤面很少,我說的半斤面可是半斤麪粉做出來的苗條。這叫半斤面。
鐵柱兒說:“給宮晴留了嗎?”
我說:“打滷麪留下就不好吃了,晚上我給宮晴下面。”
鐵柱兒笑着看着我說:“你會做嗎?”
老陳在一旁接了話茬,他說:“我會做的,驢子都會做。”
這話說的不假,老陳會做的飯,我都會做。我看看老陳,老陳低着頭吃麪,不看我。
這時候,我突然覺得氣氛挺爲妙的。我心裏清楚,我和老陳的關係在往好的方面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