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勢如蜈蚣行,腳長便如橈棹形。
停棹向前穴即近,撥棹向後龍未停。
橈棹向頭忽峯起,定有真龍居此地。
只看護託迴轉時,朝揖在前拜真氣。
此因論鬼而及橈棹,即於橈棹護託上看穴。有曰:“正龍更不回頭,直作地其勢勇猛,多是落平,方能脫盡剛氣。落平腳短如蜈蚣,長者如橈棹。停棹穴近,撥棹穴遠。即此可辨龍之行止。”
蜈蚣腳、橈棹形,皆狀其腳之多也。橈棹向頭起峯,貴砂也。但看護託一轉,前面又有朝揖砂,則穴結者,橫排之腳,外面護託要抱轉也。
大抵九星皆有鬼,相類相如各有四。
四九三十六鬼形,識鬼便是識龍精。
問君如何謂之官,朝山背後逆拖山。
此是朝山有餘氣,與我穴後鬼一般。
官星在前鬼在後,官要回頭鬼要就。
官不回頭鬼不就,只是虛拋無落首。
龍虎背後有衣裙,此是關闌拜舞袖。
雖然有袖穴不見,官不離鄉任何受。
此因論鬼而並及官與龍虎餘氣。朝山中堂近朝,朝外仍有外堂,故朝後必得拖去之山,撐住回頭抱朝,乃爲真朝。官又朝之餘氣也,其官又宜端正,對穴乃爲貴證。
我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正北偏東10度的一座小山上,我指着說:“要是有墓,應該在那裏。”
胡俊傑舉着望遠鏡看着說:“這還挺遠呢,天黑前能趕到嗎?”
我說:“天黑前怕是趕不到了,我們爬到這裏體力消耗很大,我們從這裏下去之後,在前面的山谷裏休息。”
胡俊傑舉着望遠鏡看着前面說:“那山谷幹了啊。”
剛子嘿嘿一笑說:“晚上有魚吃了,我們走吧。”
胡俊傑舉着望遠鏡觀察,他說:“看不到有水啊!”
我說:“地上沒有水,那就是地下河,水總要流出去的。走吧,到了就能看到了。”
我們從牛頭山的背面下山,到了山陰,頓時就覺得冷颼颼的,小風直接往骨頭裏吹。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是這下山可真的不用什麼體力,我們都覺得冷了。
剛子哆嗦着說:“快點走,這他媽的把我都快凍死了。”
我用手捂住了耳朵,讓耳朵暖和了一會兒。我說:“怎麼這麼冷啊!”
剛子說:“是啊,這山裏怎麼會這麼冷啊,冷到骨頭裏那種,溼冷溼冷的。”
胡俊傑說:“這邊的冷和北方的冷真不一樣,在北方住慣了,突然接觸這種冷,還真的不太適應。”
我們一羣人到了山下的時候,都快凍僵了。大家眼前是一道山脊,胡俊傑帶着我們小跑了起來,這麼跑了有兩公里左右,纔算是暖和了上來。我們下了山之後,就進了那山溝裏,剛進來,就覺得氣溫一下就升了上來。在石頭縫裏,還能見到綠油油的菜呢。
我說:“這裏就是世外桃源啊!”
再往前走,還真的在路邊看到了一株開滿了花的植物,這大概是梅花吧,我不太認識梅花什麼樣。
越往前走,這種樹越多,當我們走到河谷最深處的時候,這裏竟然有一片花海。
胡俊傑說:“在山頂的時候沒發現這片花海啊!”
我說:“剛開的。”
就在我們下山的這段時間裏,這片林子,一起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