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無欲則剛,沒聽過嗎?”
大龍點點頭說:“服了,喝吧。”
猴子說:“你們還喝啊,這都喝多少了?你們千杯不醉嗎?”
老八說:“我肯定不喝了,我再喝就真多了。”
我看着胡喜梅說:“你呢?”
胡喜梅說:“我沒問題啊,這麼好的酒,必須喝光。”
猴子說:“學姐,四十斤酒,你喝光嗎?”
老八說:“我聽大叔說了,這酒可是五十六度,四十斤,你們喝光還不得喝死啊!別說是酒,就算是四十斤水,你們也喝不光啊!”
我總覺得這胡喜梅是有問題的,大龍在一旁給我倆倒酒,我和胡喜梅又喝了起來。
我估計胡喜梅也是在考驗我,看我到底能喝多少。我覺得自己多少都能喝,這酒確實是好酒,喝進去到了肚子裏暖融融的,真的是上腿不上頭,但我腰裏就像是有倆發動機一樣,這酒精就像是汽油,進了腰裏這倆發動機裏,就不見了。
就這樣,我倆又喝了有一個多小時,我倆每個人喝了有二斤。
我沒事,胡喜梅也沒事。我心說,這娘們兒真邪了嘿!她咋就不醉呢?
胡喜梅起來說:“我去一下廁所。”
胡喜梅出去了。
這農村的廁所都在院子裏面,胡喜梅去了廁所,很快就回來了。回來之後坐在了椅子裏,看着我說:“接着喝啊!”
我說:“你還行嗎?”
胡喜梅說:“說好了喝光的。”
大龍說:“學姐,你是酒仙啊!”
老八說:“驢子,你是酒神啊!酒仙遇上了酒神,這可是天生一對啊!”
猴子說:“胡說什麼,驢子有老婆了。”
猴子說:“我呸,打着真愛的幌子搞不正之風,噁心。”
我這時候在想小鳳幹啥去了,剛纔我去西屋,也沒看到小鳳。小鳳肯定是躲起來了,至於是去幹啥了,還真的不好說。不過我知道,她裝醉肯定就有自己的目的。
胡喜梅說:“驢子,還喝嗎?”
我說:“喝,肯定喝。”
剛端起酒杯,胡喜梅看向了窗外,說:“別喝了,光頭強來了。大龍,你得小心了,這光頭強可不好惹。”
大龍說:“什麼狗屁光頭強,我還熊大熊二呢我。”
老八說:“這次看我的,大龍,你別出手,我收拾這個光頭強。”
大龍說:“你走路都順拐,你能行嗎?”
老八看着大龍呵呵一笑說:“別以爲就你行,我能把一頭野豬摔在地上制服,你行嗎?”
我一聽愣了一下,我說:“老八,你說你能制服一頭野豬?這未免有點吹了吧。”
老八說:“我是山裏長大的,從五歲就跟着大人出去打獵。別的本事沒學到,摸爬滾打我還真的誰都不服。瞧好兒吧!”
胡喜梅呵呵一笑說:“你們這裏還臥虎藏龍啊!猴子,你有什麼絕技沒有?”
猴子說:“我學習好,這算絕技嗎?”
胡喜梅說:“能來這裏讀書的,哪個學習差?在這裏就別提學習了,我是說你有沒有戰鬥技能!”
猴子說:“見笑了,我戰鬥技能真的沒有,不過我善於詛咒別人,這管用嗎?”
張一珊聽了在一旁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說:“猴子你太逗了。”
猴子笑着撓撓頭,也尷尬地笑了。
我站了起來,我說:“走吧,我們去會會這個光頭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