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太重了,在水裏特別重,拿不起來。”
我們三個轉過身,看着只剩下幾十米的金字塔尖慢慢下沉,也就是兩分鐘,金字塔徹底消失在了水平面一下。
這裏成了一座大湖,孔雀河的水緩緩流進這大湖中。
我們坐在湖邊,這裏是那麼的安寧,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第五家的人給我們留了一輛小車,就是那輛楊勝利開的鈴木吉姆尼小車。
除了這輛車,第五龍騰還給我們留了幾樣金器在車裏,也算是對得起我們了吧。
第五家的人先走了,他們也算是滿載而歸,我們也完成了這次使命。大和尚的法身總算是被供奉了起來,供奉在了這地下的金字塔裏。
三天之後,湖面結冰,我們踩着冰到了金字塔的位子,從冰面上,還能看到裏面金字塔的頂部,此時的金字塔在湖底只剩下了二十米左右,大多數都沉陷了下去。
這時候再想把金箍棒拿出來,堪比登天。首先得有一個超級潛水員,然後還要在下面把金字塔的蓋子掀開,從上往下把一塊塊重幾百噸的大石頭給挪開,露出墓室來,這是不可能的任務。起碼以現在的技術是做不到的。除非這裏的水乾了。
這裏的水會幹嗎?也許會。畢竟這是一個奇妙之地,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而這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在冰面上低着頭走動,他穿過了整座湖,朝着樓蘭古城的方向走去。
我們三個站在湖面上,看着他。
剛子說:“這是守墓人。”
我說:“是啊,他要去做什麼?”
我心說,他是誰啊!該不會是失蹤的彭同志吧。
我這時候朝着他大喊了一句:“彭同志,是你嗎?”
他竟然停下來了,轉過身,朝着我們揮揮手,然後朝着外面走去。
剛子說:“是他嗎?”
我搖搖頭說:“說不好。”
剛子說:“不是他,爲啥要對我們揮手?”
秦嵐說:“也許只是聽到我們在喊,他轉身揮揮手吧。”
我說:“他應該是覺得我們人還不錯。”
剛子低着頭看着水底的金字塔說:“多好的金箍棒啊!”
我說:“不是我們的東西,沒有緣分,就不要惦記了。我們也得撤了,我們去帝都找藍寶石。”
我們一邊往回走,剛子說:“我覺得在西南一代的概率會大一些,比如蓉城,春城那一代,或者是山城。”
秦嵐說:“那玩意個頭不大,好攜帶,在哪裏都不奇怪。你當是樂山大佛呢挪不走啊!”
剛子說:“按照你的意思,也可能在海外了。”
秦嵐說:“什麼可能都有,不過我們可以先做個效果圖,按照圖找,應該會有線索。”
陽光照在我們的後背上,我們的影子影在了冰面上,就像是冰層下面還有三個我們在走。
走着走着,我們三個跑了起來,在冰面上打起了出溜光,很久沒這麼放鬆了。
活着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