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緩緩地開過了大門,進來之後,正對着我們是一片高大的廢墟。土牆還很高,但是已經沒有了屋頂。按理說這屋頂塌下來,木料總還有幾根的吧。偏偏連一根木料都看不到了,倒是有被火燒過的痕跡。
我說:“這裏是被大火燒過。”
秦嵐說:“建築和建築之間還是有很大距離的,一處着火,不至於全部都燒塌了啊!你看,這好像全部都燒塌了。”
放眼望去,每一處都有被大火燒過的痕跡。
剛子說:“看來這裏發生了很可怕的事情啊,有人衝進來放火,燒了這座巨大的寺廟。”
說着,剛子用手一指,就在那殘垣斷壁之內,有破碎的佛像倒在了裏面,一個頭被風吹了出來,佛的臉已經裂開了。
沒錯,這裏就是我們要找的崇教寺。
我們的車緩緩向前,繞過了這座巨大的廢墟,後面是一座座小一些的廢墟。看起來,前面的是正殿,後面的這些小的,應該是偏殿,還有一些是生活區。
我們的車在廢墟之間緩緩前行,穿過了這片廢墟之後,前面有一條筆直的大道,在大道的盡頭就是那座金字塔。
剛子開着車往前走,秦嵐舉着望遠鏡看着前面。我們的車用了十幾分鍾到了這金字塔下。
一直到了這時候,我們還沒看到楊勝利和譚芳的鈴木小車,也沒看到前面的那輛三菱越野。
沒有找到車,我們就繼續圍着金字塔轉,還是沒找到那兩輛車。我們最後把車停在了金字塔的東方,下車之後,我看着周圍說:“這可邪了,這羣傢伙去哪裏了?”
剛子說:“藏起來了,肯定有什麼地方能藏起那兩輛車。”
秦嵐說:“昨晚上一場大風,該不會把他們埋起來了吧。”
剛子說:“不可能,那都是老手了,一場風還不至於就把他們給刮死。”
我這時候一指往北走,走到了孔雀河的岸邊,我看着寬闊的河牀,在河牀上試圖找到什麼線索。但是昨晚上一場大風把什麼都吹沒了。在這河牀上滿是黃沙。
剛子說:“人呢?該不會真的死了吧!”
我回頭看看金字塔,再看看河牀,我說:“我們下去看看。”
我和剛子出溜了下來,到了河牀上之後,我倆一步步朝着喝水走去,到了河邊的時候,我和剛子洗了把臉,然後回頭看看在河岸上的秦嵐,她坐在金字塔的陰影裏,在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