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兩位被黃皮子給迷了,被控制了,也可以說,大腦被黃皮子給控制了,黃皮子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黃皮子做什麼,她就跟着也做什麼。
我這時候擡起頭看向了戲臺的屋頂,我幾乎能肯定,這黃皮子現在就在屋頂上嬉鬧呢。黃皮子在屋頂上嬉鬧,這倆女人就在戲臺上唱啊,跳啊!
就算是現在趕走這兩隻黃皮子,這兩個女人也要大病一場,還不如讓黃皮子自己離開。這時候,要是有兩條狗就好了,狗對着屋頂狂吠一通,這黃皮子就嚇跑了。
秦嵐帶着我到了戲臺後面,在這後面有個竹梯子,她踩上去嘎吱嘎吱響。
她走在前面,我在後面跟着,她爬上了屋頂的時候,一伸手,把我也拉了上去。這雙白嫩的手,此時力量非凡,我就像是被起重機給吊上去一樣,特別的穩。
這邊的屋頂比較矮,這後面是演員的化妝間,舉架也就是三米左右,前面戲臺的屋頂有五米高。所以,這邊的屋頂和那邊的屋頂還有兩米的高度。
我們到了這下面,剛好看不到上面的情況。
這屋頂是翻修過的平頂,都是混凝土澆築的,然後做了防水。
我倆伸出手抓住了房檐,慢慢地把身體拔了上去,露出眼睛的瞬間,就看到了兩隻雪白的黃皮子在屋頂上蹲着呢,就像是一對高傲的王和王后。
我倆慢慢下來,然後蹲下,靠着身後的牆。
秦嵐說:“薛萍,我倆把這倆黃皮子抓了。”
秦嵐說:“那可不一定。我倆一左一右摸過去,也許能出奇制勝。你在左邊吸引注意力,它倆只要往右一跑,我起碼能抓到其中一隻。”
我說:“沒有意義,你抓它幹啥啊!就等它倆玩夠了就走了。”
說着,下面不唱了。
我倆起來,再次扒着房檐往上看,這時候,那倆黃皮子已經不見了。
這偌大的戲臺,就剩下我和秦嵐兩個。我倆上去,坐在戲臺的屋頂上,呆呆地看着遠處。
這時候我倆能做的也只有祈禱了,明天是最後一天,希望別出事。
但是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我甚至有強烈的感覺,明天要出大事。
雞叫的時候,我和秦嵐回到了廟裏。這時候家裏做飯的師傅已經起來開始做飯,我和秦嵐回了我的屋,秦嵐跟着我來的,不是我邀請她過來的。
進來之後,秦嵐直接就坐在了我的牀上,脫了鞋,靠着我的被子說:“這一晚上,累死我了。薛萍,我覺得今天不會太平。”
我說:“是啊,你們村需要一批狗,只要狗足夠多,黃皮子就不敢亂來。包括狐狸,甚至是老鼠,都不敢在狗面前張狂。這是天生天克。”
秦嵐說:“不過今天可是廟會最後一天了,也是最熱鬧的一天。這天村裏會水泄不通,今天就去買狗,不現實啊!”
我坐在了旁邊的椅子裏,這是一把中式的椅子,說心裏話,我不覺得這種椅子坐着舒服,想坐得舒服一點就要往後靠,這麼一靠,屁股就往下出溜。我不得不坐直了身體,點點頭說:“是啊,靜觀其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