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抓到魚,但是我們在這快乾涸的水窪裏抓到了一隻大王八。這王八足足有四五十斤,這都是王八精了。
虎子把王八搬上來的時候哈哈笑着對在樹上放哨的我說:“老陳,這大王八回去燉了,我們好好喝頓酒。”
我說:“長這麼大都成精了,還是別動它了,放了吧。”
虎子說把這大王八放在了地上,然後拎着桶看着我說:“老陳,這又白來了一趟。”
大鐵用腳踹了踹那大王八,這大王八把頭伸出來看看我們,然後爬走了,一直朝着前面的湖爬了過去。
此時的湖水已經下去了有十來米,湖面變小了非常多,只剩下以前的三分之一左右了。
我看孫凱悅的人也不着急,也不出來。偶爾出來一兩個人,舉着望遠鏡看看湖面之後,又回去了。
孫凱悅這些天沒給我打電話,我給不知道怎麼給他打電話。但是我看到在後面山坡上有個信號塔,那就是這裏的通訊基站,這電話就是通道那信號塔傳播到地宮裏的,在地宮裏一定還有天線。
接下來的半月我們一直在觀察,那些活鬼好像有值班的,每天始終保持十來只在外面溜達,爬出來一隻,然後回去一隻,像是在換崗一樣。
我虎子舉着望遠鏡說:“老陳看到了吧,這是有組織有紀律的。”
我說:“螞蟻也有組織,有紀律,他們的智慧其實並不高。”
我說:“應該也差不多了。”
虎子回頭看看身後說:“我們要是上了山頂,基本就能看清湖底啥情況了。”
我說:“別亂跑,這山上也有活鬼,到了山上不好立足,搞不好就被活鬼給你滅了。我們現在不愁喫喝,就在這裏耗着就行。孫凱悅遲早會有行動的,讓他先去趟雷。”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一直到了六月中旬的時候,孫凱悅的人按捺不住了,他們從地宮裏出來,直接朝着湖底走去。
這湖底挺深的,他們走進去之後就看不到了。
虎子說:“老陳,這湖裏面視野很開闊,應該不會有啥問題。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我和虎子對大鐵交代了一聲,讓大鐵在家裏守着。大鐵非常想和我們一起去,他說:“我們把門從外面鎖上就行了,不會有問題的。”
我說:“這可不一定,你還是在家裏守着,我怕孫凱悅來個調虎離山。我們要是都離開了,他派人過來把我們的姑娘都抓走了,那我們可就被動了。”
大鐵這才點點頭說:“行,陳叔,我都聽您的。”
我和虎子一路小跑着去了湖岸邊上,往裏一看,孫凱悅的人都圍着湖中心,圍成了一個圈。給我的感覺就是,在那裏有個洞。
而在他們西側一百多米外,有八隻活鬼在走來走去,只是監視,並沒有進攻的意思。
虎子舉着望遠鏡看看後,他說:“老陳,這什麼情況啊!”
我說:“應該是大墓的地宮,他們都在低着頭看地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