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說：“沒事。”
虎子說：“沒事。”
我說：“大寶，你沒事吧。”
趙大寶說：“我沒事！”
趙大寶說話的聲音明顯變了，他說話含糊不清，大舌頭。
我看看趙大寶，他表情有些木訥。
虎子伸手撕掉了他身上的破雨衣，伸手掀開他的衣服，我看到他的皮膚顏色發紅，他過敏了。
奇怪的是，我們三個都沒有什麼事，這讓我想起當年發生的事情來，這是不是我們被龍種輻射的原因啊，我們真的百毒不侵了嗎？這麼說的話，是不是那臭氣彈對我們也無效呢？
我慢慢地摘下來面罩，這剛呼吸了一口，那臭味兒，真的如同李娉說的那樣，就像是臭豆腐和陳年老屎放在鍋裏熬的氣味，我差點背過氣去。
虎子說：“老陳，你在幹啥？你想嚐嚐這臭鼬的屁到底啥味兒嗎？”
我蓋上面罩，看着虎子說：“你嚐嚐，其實沒有想的那麼糟糕。”
虎子慢慢摘下來面罩，直接就捂上了。
我在這邊呵呵笑了起來。我說：“素素，你就別嚐了，這味兒太難聞了。”
趙大寶這時候突然大聲驚恐地說：“老陳，我腿麻了，我全身麻了，我動不了了。”
我這時候拉開了門，我說：“虎子，把大寶拽進去！”
虎子把趙大寶拽進去之後，我和林素素隨即也就進去了。
到了裏面，關了門，我這才摘下來面罩，但是面罩這麼摘下來之後，那臭味還是把我薰得腦袋嗡嗡的。我說：“我們身上有殘留。”
林素素也摘下來面罩，直接蹲在了趙大寶身邊。
林素素看着趙大寶說：“陳原，趙大寶好像昏迷了。”
我蹲下看趙大寶，他確實倒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林素素翻開趙大寶的眼皮，林素素說：“確實是昏迷了。”
我摸摸他的頸動脈，跳得特別快。我說：“很明顯是中毒了，不過看起來死不了，應該能緩過來。只要體內產生抗體，很快就能恢復。趙大寶身體不錯，應該能扛過去。”
虎子說：“老陳，我幾乎能確定，我們體內有一種東西能抵抗各種毒素。這和當年的龍種是有關係的。不然我們四個真的就要交代到這裏了。”
林素素說：“這些臭鼬先用毒氣覆蓋我們，然後撕扯開我們的防護服，就等我們中毒之後，它們再動手把我們拽走，喫光我們。可惜這次它們算錯了，我們偏偏就對這毒素有免疫力。”
我說：“我也看出來了，下來這裏的人，十死無生。怪不得這李娉費盡心機找我們呢，我覺得她找我們之前，一定找過其它人，結果全軍覆沒。”
虎子說：“這樣的進攻誰也扛不住，看看趙大寶的樣子，這就是待宰的羔羊啊！老陳，你適應這臭屁了嗎？”
我說：“還得適應一段時間，我們在這裏先適應十分鐘。”
林素素站了起來，拿着手電筒朝着裏面照了進去，這是一個悠長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