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張瑩瑩一眼說：“這是怕不怕的事情嗎？”
她還想說什麼，我打斷說：“這是命令！”
張瑩瑩把手伸了出來，說：“我沒錢，我需要錢纔行。這買賣要是關上幾天，再開可就不一定有人來了。你得給我點損失。”
我現在也是真無奈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但是一想到她在這裏也挺不容易的，我就心軟了。再加上手裏有點錢，一年從電腦公司和書店的分紅也有個幾十萬，我也不差這點錢，就拿了一張銀行卡出來。我說：“密碼是336689，這裏有幾萬塊錢，夠你倆過兩年了吧。”
張瑩瑩這才一笑說：“那行吧，這店我就先找人給打理着，我等你電話。”
說完，還往我口袋裏塞了一張名片，她笑着說：“有時間來我這裏坐坐，我給你做好喫的。”
我一聽這話就有點曖昧了，我現在拒絕一切曖昧，我有了一兒一女了，我不能讓我的兒女長大了知道他爸爸是個好色之徒，那我還怎麼當這個爹啊！
我說：“沒事我不會去找你，你等我電話吧。對了，你和孟婉晴最近住在一起，有個照應。”
張瑩瑩說：“放心，我們沒事。”
我看着她一笑說：“氣色不錯。”
說完之後我就回來了，看着梁麻子說：“老梁，我們撤。”
梁麻子說：“瞭解清楚了？”
我說：“車上再說。”
秦維諾這時候伸手一拉我胳膊，看着我說：“你和她啥關係啊？我看你給她銀行卡了。”
我說：“一般普通關係，怎麼了？”
秦維諾說：“一般普通關係你就給人錢啊，賺錢多不容易啊，你還真不當錢花是吧。你老婆要知道你隨便給別的女人錢，能饒了你嗎？”
到了車上之後，我還是沒有說。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這件事，我突然意識到，這件事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起碼現在我就遇到難題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三位警察交代了。
我能告訴他們這兩個女人是我從陰間帶回來的兩個女鬼嗎？
我要是說了，他們會不會上報，然後把這倆女的弄過去做研究呢？不行，絕對不能說實話。
但是不說實話，我又怎麼能說清楚這件事呢？
我坐在後座上，秦維諾坐在我的旁邊，她說：“行了，你說說吧。”
王弗這時候沒有開車，在等我說這件事了。
我說：“先開車，車裏挺悶的。”
王弗把車開起來，空凋打開，車內很快就涼爽了下來。
一直到了家裏，我還是沒有提這件事。
進了屋子，大家都坐在了客廳裏之後，秦維諾像是審問犯人一樣，給我準備了一把椅子，讓我坐在了三個人面前，他們三個坐在沙發裏，隔着一個茶几看着我。
秦維諾還準備了一個筆記本，她把筆記本交給了梁麻子，說：“梁局，你做記錄，我審問他。王弗，你旁聽。”
王弗點點頭說：“可以，今天必須讓他說實話。”
秦維諾一巴掌拍茶几上了，然後指着我說：“陳原，你給我老實交代，這女的到底是誰，你和她是什麼關係。這不是我個人在問你，我是在代表組織和你談話，你必須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