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錯,我想張自忠不至於這時候和我們撕破臉。”
我們正要走的時候,張自忠帶着人果然登門了。他到了院子裏就哈哈笑了起來,大聲說:“陳先生,在家嗎?”
我從窗戶往外一看,笑着說:“來的剛剛好,看來張兆林他們起了作用。”
我出了門,笑着一抱拳說:“王叔,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張自忠說:“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
我把他迎進了屋子裏,他坐下之後,並沒有說話,旁邊的隨從先開口了。
隨從說:“這次來,只要就是商量一下官司的事情。”
我說:“這裏沒有人了嗎?你這隻狗就別說話了。”
都到了打官司的地步了,我也沒必要和這咬人的狗客氣了。
隨從頓時就怒了,說:“你怎麼說話呢?”
我說:“你要是願意在這裏吵吵,我找條狗和你對着吵吵,畢竟你們是同類。”
張自忠歪着頭瞪了隨從一眼,說:“我和陳先生聊聊,你插什麼嘴。”
隨從這才閉嘴了。
張自忠說:“我這次來就是找你商量一下,你撤訴,我同意你的書繼續發行。我們廳外和解,就不要開庭審理了。畢竟開庭之後,對你我都不好,傷和氣。”
我說:“這樣的話就太好了,我也怕麻煩啊!多謝王叔成全。”
我說:“寫書是我們的飯碗,誰要是砸了我們的飯碗,我們肯定是要玩兒命的。王叔,也請你理解一下我們的苦衷。”
張自忠說:“行,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就告辭了。”
我站起來假惺惺地說:“喫飯再走吧。”
張自忠說:“飯就不吃了,正事要緊,以後有的是機會一起喫飯。”
說着,他哈哈笑着就出去了,那個隨從和狗一樣跟在後面。
我把這二位送出去,回來的時候虎子他們已經坐在客廳裏了。
虎子說:“看來這王叔也怕打官司啊!到了法庭上,各說各的理,沒理的怎麼編都編不圓的。”
我說:“最主要還是張兆林和張又俠他們這些朋友的施壓,這些城外的貴族力量不可小覷,城內的人對他們也是忌憚三分的。而且我發現,這些貴族似乎形成了攻守同盟,他們不甘心被王城內的人擺佈,和我們交好,也是看中了我們的實力。他們也想着我們能助他們一臂之力,他們也是在利用我們。”
王麗娜說:“那纔好,我們就是同志關係了,同志關係是最穩定的關係。”
我說:“沒錯,我們走吧,去我們的會所,我們把好消息和同志們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