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真服了,這讓我和虎子都看到了修河時候的情景。
老鄉們太想盡快過上好日子了,他們已經等不及啦!
我一看這情況,於心不忍啊!我和虎子那都是幹活的行家,乾脆也加入了光榮的勞動大軍。
白皙和胡俊明那是沒幹過活兒沒喫過什麼苦的,他倆沒有參與我們的勞動。倒是王麗娜也加入了我們的勞動,半天就在手上打了五個大血泡。
不過王麗娜是喫過苦的人,她只是拿不慣鋤頭罷了。就這樣堅持了三天,她就完全適應了。
工程進展的非常快,在入冬之前這道路就修通了,一直修到了湖水的北岸到了山腳下。
接着就是修建水站和住房,王麗娜專門請了設計師,以廠房的名義設計了一座別墅,讓我給找了個風水絕佳的地方,就這樣修建了起來。
工程隊爲了趕在上凍之前把主體完工,還特意從一村招了不少工匠過來。
虎子和我成了搬磚的小工。
虎子我倆一邊往車上裝磚,虎子一邊說:“老陳,這每天干活,這筋骨算是活動開了,喫飯香,睡覺也香。”
我說:“這種只是出力不動腦子的活兒幹起來最得勁兒了。”
虎子說:“是啊,以前咋就沒發現呢!”
虎子笑着說:“老陳,不是說這湖裏有鬼洗澡嗎?這也沒看到有鬼啊!”
我說:“你不記得黑龍谷的事情了嗎?那都沒有鬼,別說這裏了,這山裏葬人那就是風水極佳的陰宅。在這山腳下建房,那就是最好的陽宅。就算是有鬼,也不會出現在這地方的。”
王麗娜說:“哪裏有什麼鬼!鬼在人心裏了。”
這房子趕在上凍之前就蓋起來了,之後點了鍋爐燒着暖氣開始裝修,一直弄到了冬子月初三,總算是裝完了。虎子來回扒拉鋁合金門窗的窗扇,他說:“老陳,這窗戶先進啊,回去我們那樓也得用這窗戶。”
王麗娜說:“這是從上海運過來的,花了我不少錢呢。一平米這窗戶就是三百五十元,加上運費可是一筆大錢。在帝都好像還沒有這東西呢。”
我說:“改革開放了,上海有的東西,很快就能到帝都。估計明年就有這東西了,這窗戶看起來就是漂亮啊!”
裝修的工人走了之後,工地上暫時也就沒有人了。由於我們只顧着趕廠房和住宅的工期,這水站只是打了個地基就沒有繼續幹下去。只能等明年開春兒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