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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半的時候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外面的天已經亮透了。
我們一行人進了山林,一邊走,那羣豬就跟了上來,就像是狗一樣爲我們在前面開路。我們上山之後走得非常順利,一路上再也沒有遇上箭蛇。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我們就爬到了小山的山頂。
這山不高,山頂上長滿了樹,林素素拿出羅盤分辨了一下方向,她用手一指說:“朝那邊走。”
我們繼續前行,到了十二點的時候,我們就到了湖邊了。
湖邊有一片灘塗。現在不是雨季,這湖的水位很低,灘塗上全是白沙。這下可就好走了,順着灘塗能一直繞過去,也就到了後面的山寨了。
大家卸下裝備,拿出食物吃了起來。一邊喫,柱子說:“老陳,湖水能喝嗎?”
我說:“湖水當然不能隨便喝啊!你不怕鬧肚子啊!去打水,燒開了之後灌背壺裏,等你想喝的時候就已經涼了。”
柱子端着鍋去打水了,我們在這裏準備好了煤油爐子。柱子回來之後,我們把水燒上,很快就燒開了。
我關了煤油爐子,一邊咬着手裏的大餅,一邊看着這片湖說:“這還真的是個風水寶地啊。”
林素素說:“讓我想起蘭若寺來,和這裏看起來挺像的。”
我說:“這裏比蘭若寺更開闊,有龍脈和龍氣,人傑地靈啊!”
從這裏已經能隱隱約約看到對面的山寨。我看着山寨說:“這山寨裏隱藏着一個下蠱高手,到了之後不要亂打聽,就說是來旅遊的。”
虎子說:“人家能信嗎?鉤子將軍肯定覺得我們不懷好意。”
我說:“你管他信不信,我們必須這麼說,懂了嗎?不能因爲別人不信我們就不這麼說啊!”
虎子說:“白骨精,我變得就算是比一休哥還要聰明你也看不上我,你現在所有心思都在老陳同志那裏了。我就不勞您操心了,成嗎?”
我們在這邊聊的時候,柱子在那邊開始往自己的背壺裏灌水了。背壺是鋁的,散熱特別好,灌上之後燙手,沒辦法摸。這可把柱子給愁壞了。
虎子說:“傻柱兒,你急什麼呀!等水涼一下再灌啊!”
柱子一聽“哦”了一聲,然後用毛巾抓着背壺,又把水咕咚咕咚倒回去了。
虎子愁得皺着眉說:“傻柱兒,你能聰明點嗎?這都灌上了,還倒回去幹啥?我真服氣了。”
正說着,隱隱約約就聽到有一陣歌聲傳了過來,我們大家都開始伸着脖子找聲音的來源。歌曲唱的是《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
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
微山湖上靜悄悄。
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
唱起那動人的歌謠。
……
我舉着望遠鏡順着聲音看了出去,遠遠地看到了一個姑娘在湖水的東岸畫畫呢,我用手一指說:“有個畫家!”
虎子舉着望遠鏡說:“還挺漂亮的,對了,文化人管這個叫什麼來着?”
林素素說:“採風。”
虎子說:“一邊畫畫,一邊聽歌兒,這職業不錯啊!上班就是玩兒啊!你看人家這燕舞的供電,是汽車的蓄電池。”
虎子一邊說着,一邊擰望遠鏡的鏡頭。他看的夠細的。
我指着說:“我們走,從東岸走。順便給虎子創造一個邂逅佳人的機會。”
虎子說:“少來這套,我看是你想看看女畫家長什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