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這時候說:“死馬當活馬醫了!可以嗎?”
虎子和我這時候慢慢地轉過頭,呆呆地看着柱子。
虎子說:“傻柱兒,你說三遍了,你打算幹嗎?”
柱子很緊張,他出了滿頭的汗,他說:“死馬當活馬醫了,你們同意我就幹。”
我說:“柱子,這都啥時候了,你有辦法就用唄!”
虎子說:“傻柱兒,你是不是真傻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有辦法就用,不管好用不好用,總比沒辦法強!”
柱子抓着哨子說:“那我死馬當活馬醫了!”
虎子說:“臥槽,你快醫吧!”
柱子這時候吹響了哨子,哨子聲音非常刺耳,把我都快弄暈了。但我始終在盯着外面的混蛋,只要他敢再上前一米,我就出去弄死他。弄死他,起碼林素素和範離都能活。
蠍子一般都是晚上八點鐘出來,到了夜裏十二點就走了。這混蛋一死,蠍子也就自由了。很明顯,這些蠍子是受這個混蛋的指揮。這混蛋就是鉤子將軍。
但是這鉤子將軍似乎也知道這邊很危險,他就站在兩米外不肯靠近,我只要一開這衣櫃的門,他有足夠的時間反應,往後一退我可就夠不着了。
哨子吹完了之後,柱子扯開嗓門大喊:“了了了了了了……”
喊完了之後,柱子又吹哨子!吹完哨子又大喊了了了了了了。就這麼週而復始,循環往復。叫了有兩分鐘之後,柱子不叫了,他說:“好像來了。”
虎子說:“誰來了?”
柱子說:“豬。”
剛說完,我就聽到了噼裏啪啦的腳步聲和豬哼哼唧唧的聲音。
柱子再次一吹哨子,這羣主直接就撞進了我們的房間,而這時候,鉤子將軍一閃就跑掉了。這羣主在屋子裏低頭就拱了起來。我是第一次知道,豬還喫蠍子。
蠍子被豬喫進嘴裏之後,嚼得嘎吱嘎吱響。這羣主在屋子裏哼哼唧唧吃了起來,一邊喫一邊拉,很快我就聞到了豬糞的氣味。
此時我的感覺是,豬糞的氣味真香甜啊!
蠍子開始撤退了,也就是五分鐘之後,我們房間裏的蠍子都走掉了。
我推開了櫃門,深呼吸一口,總算是喘上氣了。我打量了一下房間,全是豬糞。
柱子從裏面鑽了出來,他頭髮溼透了,臉上脖子裏全是汗。
虎子拽了脖子裏的毛巾給柱子一邊擦汗一邊說:“傻柱兒,你小子行啊!”
柱子說:“死馬當活馬醫了!”
林素素這時候晃着身體說:“快給我解開,悶死了!”
虎子和柱子去給她倆解布條子去了,而我這時候看向了沿街的窗戶,有一個窗戶口是打開的,鉤子將軍就是從這裏跑的。我到了窗戶口往外看去,街上已經沒有了蠍子,鉤子將軍帶着他的黑甲軍團逃了。
想不到,鉤子將軍被一羣豬打敗了。我回頭看看,這羣豬正在屋子裏橫衝直撞,把屋子裏所有的傢俱都撞翻在地,拆了個稀巴爛。一邊玩耍,一邊拉屎,這個屋子成了一個大豬圈。
管他呢,起碼我們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