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這時候說:“這樣好了,讓安念同志和我一起睡吧。”
我這下可是發愁了,總歸是不放心。我把林素素叫了出去,到了外面之後,我說:“這不是普通的一個婆子,這婆子是帝國主義的爪牙,是美帝安插在香港的特務,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高手。”
林素素說:“你放心,我有我的辦法。她想對我下手,還嫩點兒。再說了,我想她也沒有那個膽子,就讓她跟我一個屋吧。正如虎子說的,最後別因爲這種事把你給弄得不乾不淨的。現在國家嚴打很厲害,尤其是男女關係這方面必須要注意,我可是聽說有個屢教不改偷看女廁所的慣犯被判了死刑。”
我點頭說:“是有這麼回事,真假就不知道了。要是屢教不改,也確實該槍斃。這種人留着也是個廢物。”
就這樣,安念和林素素都在這裏住了下來。
林素素和屍影的買賣談妥了之後,就等着黑白無常帶東西過來交易了。林素素給猴子打電話,猴子還要進山,這麼來回一折騰就是十來天。不過買賣最終還是順利做成了,林素素得到了一大筆錢。
倒是深圳那邊有消息了,綁匪開始和覃明家人聯繫了,要錢,張嘴就是五百萬美金。
這麼多錢別說拿不出來,即便是能拿出來也不能給。只要給了,百分百就要撕票,只能拖着。
德叔那邊又來了電話,德叔還是告訴我沒有消息,問我是不是能肯定人在香港。我說人是在香港丟的,是不是在香港我說不好。德叔也急了,說:“我動用了全部的力量,根本就找不到覃明,我懷疑覃明不在香港,而是在東南亞了,比如菲律賓。”
“綁匪已經聯繫我們了,要五百萬美金。人應該就在香港。”
“那你要求先見人啊。”
我說:“對方不傻,根本不給見,我們還有三天時間籌集錢,到時候看不到錢就要撕票,我們會在香港街頭看到覃明和女祕書的屍體。”
“你們起碼給我一點線索吧,我真的是盡力了。”
我說:“只要覃明死了,安念也活不成。”
“你這就是不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