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福沒令我失望,很快下面的火就燒了起來。
樓頂的兩個人這時候開始嘗試對我攻擊,不過很明顯,他們太業餘了。
把手伸出來胡亂開qiang,看都不敢看一眼。這樣既打不到我,還暴漏了自己的位子。
他倆猜測我的位置,不停地盲目地射擊。
而我這時候一點點爬到了水箱上,從上面看着這倆呆貨。穿得西裝筆挺的,其實啥也不是。
我用qiang指着他們腦袋了還沒反應過來呢,終於,一個呆貨感覺到了氣氛不對,慢慢地擡起頭來,然後舉起了雙手。把手裏的qiang扔在了地上。
另一個也擡起頭來,他反應過激,想動手,我直接就打穿了他的肩膀。一qiang下去,前面是個眼兒,子彈傳出去後面就是個血窟窿,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呻/吟了起來。
子彈進入身體會翻滾,破壞大量的組織,這一qiang下去,運氣好的掉一塊肉,運氣不好的終身殘疾,運氣再差的,失血過多人就沒了。
那些電視劇裏和書裏寫的,胳膊捱了一qiang捆上紗布接着戰鬥的,腿上捱了一qiang包紮上繼續走路的,都是扯淡,不能信。
舉起雙手的人說:“別開qiang,我投降。”
我用qiang指着他說:“下去,讓德叔來屋頂。讓那個白玫瑰和他一起來。”
“好。”
我晃了晃qiang口說:“去吧。”
下面的火越燒越大,濃煙開始翻滾。屋子裏開始有人往外跑了,但是始終沒有看到德叔和白玫瑰。
我就在屋頂對院子裏射擊,出來一個撂倒一個,距離很近,打這種移動靶也不是很難,尤其是這種情況,就打肩膀,打正了就直接撂倒,打偏了對方也就沒命了。無所謂,不需要質量,能打中就行。
火這時候已經燒到了二樓,我知道,他們沒有選擇,只能上來和我談了。
果然,剛纔那小子先上來了,先露出來的是雙手,說:“別開qiang,是我。”
在他身後,跟着德叔和白玫瑰。
不過這德叔現在還保持着僞裝的淡定,他在白玫瑰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說:“把燈拿開,我們談談。”
我說:“跪下,我給你十秒鐘時間考慮,要麼跪下,要麼我幫你跪下。”
白玫瑰大聲說:“你在和誰說話知道嗎?”
我懶得搭理她,只是在心裏默數着,十秒一到,直接打斷他的腿。
德叔總算是不再裝了,他舉起雙手來,柺杖還在手裏。
我這時候意識到,他的柺杖很可能是個武器。不然也不至於下跪還要抓在手裏吧。接着,他慢慢地跪下了。
即便是柺杖是武器,這麼大一個探照燈照着他,他也無可奈何。
不過,我可不希望看到有人耍我。
我說:“德叔,你要是覺得柺杖能救你命,你就繼續拿着。”
他聽了之後,慢慢地把柺杖放在了身前,說:“你無非就是爲了那批貨,貨我給你,錢我也給你。”
白玫瑰把錢箱子放在了地上,打開給我看看後又合上了。白玫瑰說:“貨在服裝廠的七號倉庫,你可以現在就去拿。把我們殺了,你也只會手上有了幾條人命,對你沒有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