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有了,我首先給三姨奶打電話,讓三姨奶來北/京和我一起生活,給我做飯喫。畢竟我和虎子這日子沒有個女人不行,做飯洗衣服這一套總要有人經管的。
三姨奶答應的痛快,第二天就坐着火車來了。我和虎子一起開着挎子把三姨奶接回來的。
三姨奶到了之後,就忙碌了起來。最先要做的,就是給我和虎子弄幾套像樣的被褥纔行。他出去買了很大一包棉花回來,說做個八斤的被子冬天蓋,現在就要開始準備了。
虎子也打電話去了大龍溝,叫二撿兒過來一起住,二撿兒說自己身體還行,暫時不來。他說離不開莊裏的那些老夥計。虎子去郵局,給二撿兒郵寄了一千塊錢回去。
我和虎子一商量,乾脆今後每個月就給二撿兒郵寄一千塊錢。我和虎子一起出這個錢。
覃明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說他們全家到了深圳了,家人都住在廠子裏,都安頓好了。廠子已經正常運轉了起來,多虧了我們雪中送炭的這筆錢。
我說這只是一筆交易,不存在雪中送炭這回事。他說是雪中送炭,沒有壓價還多給了一萬塊錢,這就是雪中送炭了。還說今後他當我倆是親兄弟了,接着又說親兄弟都不如我倆夠意思。
覃明把我說樂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有些無所事事了,書店的生意還算可以,我倆每天就在書店混日子,看小說,聽燕舞,看電視。
現在我和虎子有房子住,有錢花,也就沒着急做什麼,反正現在存款利息高的很,基本是就是三年本利平。也就是說,我倆存五萬三年定期,啥也不幹,到時候五萬就變十萬了。
接着,我讓虎子幫我打聽哪裏有學武術的地方。胡俊傑那小子挺厲害的,給我的壓力不小。搞得我在他面前不敢大聲說話,總怕他出手把我打了。我要是會武術了,我還怕他個屁。
虎子去找了幾家學校,說裏面都是一羣孩子比比劃劃,神神叨叨的在練氣功,好像是江湖騙子。
不過最近氣功挺火的,公園裏的大爺大媽都在練氣功。
還有的會頂着一個鋁鍋,接收強大的念力波,然後結合自己的氣功,形成強大的念力場,強身健體不在話下,據說能治療不治之症。
把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我說:“這不是傻波一嗎?”
虎子笑着說:“你是沒看到啊,離着五六米遠,氣功師傅雙手一推,一發功,就能把七八個人推倒。”
我一聽更樂了,我說:“別扯淡了,就沒有一家靠譜的嗎?”
“現在貌似跆拳道挺流行的,這個起碼沒神神叨叨的。不過我也看了,這東西表演還行,打架有點不適用。”虎子說,“還有一家,……”
說到這裏,他沒有說下去。
我問:“還有一家啥?”
“還有個老頭子,據說是剛從監獄裏放出來的軍統特務的教官,這個老傢伙出來之後開館收徒弟,結果周圍有幾個孩子和他學,都被他給打跑了。這老傢伙據說脾氣不好,動不動就打人。蹲了三十多年的大牢啊,能不變/態嗎!”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
我突然就覺得這個挺靠譜的,我說:“這人住哪裏?我倒是想去見識見識這位軍統老特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