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裏的奢華,只是相對來說而已,山脈之中的小鎮,繁華程度自然不如大都市。
車子停在斜對面的衚衕裏,酒吧的門口,確實有兩個人身穿西裝的人守着。
而且,衆人看的出來,對方的西裝,十分的講究。
看起來,這倆人只是守門的而已,可是,這一身西裝,也都是私人定製。
“臥槽,這鬼老外都TM這麼講究的嗎?”
一看這架勢,銅川不禁嘟囔了一句。
這一種西裝,他們其實也不是買不起,只是覺得沒必要而已。
整天打打殺殺,穿這麼好的西裝,簡直是浪費啊。
這一說,旁邊的鐵臂也笑了,嘟囔道:“可不是,老子結婚的時候,也未必會穿這麼好的西裝……”
對於此,秦天與追風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理會。
可是,他們也都知道,對方的身份,越發的神祕了。
隨便一個下人,都能穿這樣的西裝,那麼,他們背後的主子,一定非比尋常。
靜等了一會,並未察覺出什麼異常,秦天當即推門下車。
“天哥?”
然而,追風一把拉住了他。
“放心,以我的修爲,哪怕裏面是大羅金仙,也能鬧出一點動靜。”
“一旦有任何不對勁,你們立刻衝進去就是了。”
這一說,追風方纔一臉糾結的鬆開了手。
確實,以秦天如今的修爲,想要讓他也悄無聲息的失聯,還真是不容易。
下了車,秦天繫上了西裝的扣子,之後,大步走向了酒吧。
車裏的幾人,直勾勾的盯着秦天,一個個蓄勢待發,只要有任何不對勁,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衝出去。
然而,讓他們一臉懵逼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秦天走過去的時候,門口的兩個壯漢,竟是衝他微微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就讓他進去了?
不對啊,暗組的兄弟不是說,從早上的時候開始,酒吧就不讓任何人進入了嗎?
難道,是因爲下午了,酒吧開始營業了?
對於此,秦天似乎也很奇怪,不過,他的腳步並未停留,徑直進入酒吧。
之後,幾個路過的小青年,看了眼酒吧之後,也轉身衝着大門走去。
只可惜,幾人靠近之後,立刻被攔了下來。
距離太遠,追風不知道對方說什麼,看樣子,幾個小青年似乎是在和對方理論。
可是,幾句話沒說完,就被兩個大漢給趕跑了。
“……”
這一幕,又讓追風幾人懵了,可是,他們卻也都猜到,對方果然是在等秦天。
不然的話,爲什麼就秦天能進,其他人就不能進?
“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我去試一下。”
扔下一句話之後,追風立刻下車,之後,也學着秦天的樣子,昂首闊步的走向酒吧。
“對不起。”
“酒吧暫未營業,請稍後再來。”
果然,追風也被攔了下來,而且,這兩個金髮碧眼的老外,說的是很正統的普通話。
並未露出馬腳,追風不滿道:“不對啊,我剛纔看到一個人進去了。”
對於此,那大漢也沒有任何遲疑,立刻開口道:“他們我們酒吧的老闆,當然可以進去。”
“老……”
這一說,追風差點爆粗口,這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睛的啊。
老你妹啊!
不過,追風也並沒有和他們糾纏,一看對方這麼說,立刻轉身就走了。
“風哥,他們怎麼說?”
等追風上車之後,鐵臂二人立刻好奇了起來。
“說個屁!”
“他們說天哥是酒吧老闆……”
“臥槽……”
“那,怎麼辦?”
很顯然,哪怕是鐵臂也知道,對方就是在設局,故意讓秦天來。
“等!”
對於此,追風有自己的考慮,開口道:“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沒有惡意,否則的話,不該輕易放過我。”
“這倒是……”
這一說,二人也點了點頭。
大步走進酒吧,光線立刻昏暗了起來。
酒吧裏,空無一人。
而且,也許因爲門窗隔音的緣故,偌大的酒吧,安靜的有些嚇人。
“秦先生,我家主人等候多時了,請上樓。”
突然,一個清脆靈動的聲音,從頭頂的音響裏傳出,打破了酒吧的沉寂。
巨大的聲音,當真把秦天嚇了一跳。
主要是,毫無預兆,而且,是從那個巨大的喇叭裏傳出來。
皺了下眉頭,秦天這一刻也知道,對方是在等他。
然而,既來之,則安之,深吸了一口氣,秦天大步上樓。
二樓居中的位置,有一間正對一樓舞池的房間,而且有一扇落地窗。
於是,秦天在上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曼妙高挑的身影,以及一頭波浪般的金色長髮。
果然是個女人,而且,似乎還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然而,除了這個女人之外,秦天並未看到任何人。
“神王殿之主,果然是有魄力……”
大步上樓,秦天推門而入,一個清脆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擡頭看,不禁有些失望,女人的臉上,帶着一張金色的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雙藍色的眼睛,透露着一抹冷厲,除此之外,秦天可以看到的,就只是一個尖尖的下巴。
“首先,不論你是誰,不論你有什麼目的,我要確定鼠王的安全!”
“其次,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他有任何三長兩短,我都會讓你死在這裏!”
一句話說完,秦天的身上,立刻散發出了無窮的殺氣,剎那間,籠罩了整個房間,使得周圍的溫度,都隨之驟降三分。
“咯咯咯……”
然而,對於如此的殺機,金髮女反而笑了起來,笑聲十分的動聽,清脆悅耳。
下一秒,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冰冷如霜的聲音,厲聲道:“神王殿之主,你好大的口氣啊!”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爲什麼要抓他,而且,爲什麼要讓你來嗎?”
“再說了,你孤身一人而來,也敢威脅我?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我?”
“秦神王,我勸你識相一點!”
“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將小老鼠的腦袋,送到你的面前來!”
“你!”
這一說,秦天臉色一沉,然而,如今的他,確實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也許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這個女人,可是,鼠王呢?
他來這裏是救鼠王,而不是要害死他。
因此,在沒有確定鼠王安全之前,他不能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