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一直沒有什麼證據,並且,也一路追擊而來。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黑水,就此放了他的話,秦天着實是心有不甘,
“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黑水當先開口了,傲然道:“秦、秦天,你還不放了老夫?”
“信不信,老夫一聲令下,炸平了你這仙鶴園?”
緊皺着眉頭,秦天直勾勾的盯着他,反問道:“你敢嗎?這裏可是京都,天子腳下!”
其實,這句話是廢話,從他們攻打仙鶴園的那一刻開始,秦天就知道,凶神殿根本不在乎這些。
之所以這麼問,不過是想拖延一些時間,尋找機會罷了。
“哼!”
“那又如何?”
冷哼一聲,黑水掙開他的手,厲聲道:“老夫不過一時大意,落在了你手裏而已,你還真以爲,你可以殺了老夫?”
“也許你可以,可是,戰機當前,你敢殺老夫嗎?”
說實話,秦天真的想一拳打爆他的腦袋。
可是,正如黑水之言,戰機當前,他也不能以衆人的性命爲賭注
爲了一時之氣,划不來!
“哼!”
冷哼一聲,黑水一邊走向戰機,一邊沉聲道:“秦家主,老夫提醒你一句,凶神殿之強大,遠超你的想象。”
“與凶神殿爲敵者,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說着話,戰機上放下雲梯,下來兩個黑衣人,攙扶着黑水。
“哦,對了……”
正欲登機的時候,黑水又停下腳步,回頭望着秦天策,戲謔道:“秦家主,我們很快還會再見面的,到時候,老夫會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
“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讓老夫失望纔是,哈哈哈……”
大難不死,黑水似乎很激動,扔下一句話之後,大笑着登上戰機。
望着遠去的戰機,秦天以及追風幾人,皆是臉色鐵青。
“該死的黑水!”
憤恨不已的怒罵一聲,朱珠立刻拿出手機,咬牙道:“我馬上讓爺爺發出通緝令,看他能跑到哪去!”
現如今,他們已經可以確定,黑水是凶神殿的一員,那麼,龍隱必須要有所行動。
因爲,黑水是龍隱的北部尊者,凶神殿身份沒有確定也就罷了,既然確定了,豈能坐視不理?
只不過,秦天很清楚,黑水這一逃,想要再抓到他,絕對沒那麼容易了。
皺眉沉思了一會,追風擔憂道:“天哥,黑水臨走前的那句話,會是什麼意思?”
天大的驚喜?
來自凶神殿的驚喜,怕是不值得驚喜。
對於此,秦天也正在考慮,說道:“暫時不好說,不過,凶神殿這一次,來勢洶洶,必定是有所圖謀。”
“如果沒猜錯的話,用不了多久,凶神殿一定會有什麼大動作!”
“那我們怎麼辦?”
望着漆黑的夜空,秦天道:“黑水這條線,還要查下去,並且,一定要儘快,越快越好,其次…常猿呢?”
言語間,秦天才發現,常猿沒有跟來。
“在仙鶴園收拾殘局,怎麼了?”
攔腰抱起王多魚,秦天衆人返回仙鶴園。
既然朱珠打電話通知了老龍頭,那麼,秦天相信龍隱會立刻去追查他,因此,他不需要親自去追。
不過,另外一件事,他必須立刻搞清楚!
既然凶神殿敢如此肆無忌憚的露面,並且,明知接下來一定會有所行動,秦天當然不能再浪費時間。
回到仙鶴園,不等秦天叫來常猿,王多魚驚醒,嚇得魂不附體,瘋了一般的大喊大叫。
並且,這一次,比之上一次,還要嚴重了一些,任憑秦天如何呼喚,都始終不能平靜下來。
一次又一次的打擊,王多魚的精神與靈魂,完全處於一種飄忽不定的狀態。
無奈之下,秦天只能將其打昏過去,之後又以鬼門十三針安撫。
精神層面的疾病,鬼門十三針可以暫時安撫,可是,想要徹底恢復,還需要究其根源。
心病還須心藥醫!
安撫了王多魚之後,常猿也來了。
一見秦天臉色鐵青的盯着他,常猿的臉上,浮現一抹惶恐之色,顯得手足無措。
示意常猿坐下,秦天才問道:“看樣子,你知道我爲什麼叫你來了?”
“是。”
點點頭,常猿並未落座。
“那麼現在能說了?”
對於此,秦天也並不在意,又問了一句。
當初蓬萊島一戰,秦天就有了一些猜測,他知道,常猿的背後,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纔是常猿的主人,並且,常猿來他身邊,也是那個人的安排。
最初的時候,秦天曾懷疑過那個人的用意,不確定是敵非友。
不過,經歷了這麼事情之後,秦天可以確定,那個人,曾多次幫助過他。
比如說爲滕竹引路,又比如派常猿來相助。
說實話,秦天都有點懷疑,當初指引追風,調查狼嚎,以及告訴追風,他在北部有危險的人。
以及後來引導秦天去一片大山深處,最終,救下夏家家主夏桀的神祕人,極有可能就是常猿的主人。
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個人的身份,一定非比尋常。
他非但一直在盯着秦天,並且,也一直在調查狼嚎,以及凶神殿。
最爲主要的是,這個人掌握的關於凶神殿線索,也遠比秦天掌握的要多得多!
這一點,秦天之前有過一些猜測,也曾追問過常猿。
可是,當時的常猿以死明志,寧死不說,沒辦法,秦天也沒過多爲難他。
現如今,黑水再一次現身,秦天有一種直覺,那就是,他距離凶神殿很近了,並且,凶神殿馬上就要有大動作了。
因此,秦天等不了了,他必須要儘快搞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並且,也要想辦法,拿到對方手裏的線索,也只有這樣,他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對於秦天的想法,常猿似乎也知道,因此,他顯得十分忐忑,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事到如今,按照常猿的想法,他該將一切都告訴秦天。
可是,事關重大,沒有上級的命令,他一個下人豈敢擅自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