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我們東玄國在艱難和困苦中一步一步掙扎求生存,最終重新建立起了數百上千個大大小小的基地,連超級基地都有七座,而此地卻只有一座超級基地,並且其他的大小型生存基地僅有不到三十座,人口也很少,不足東玄國的十分之一,而實力最爲強大的,也才只是九星戰神。”
“因爲實力很弱,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餘力在海岸邊建立防線,只能將生存基地建立在內陸的深處。”
“至於我們所要去的祕境遺蹟,則是位於大陸深處的一處區域,旁邊有着此地的一個小型基地,對我們構不成任何危險!”
海岸邊。
東陽戰神開口說道。
聽着這話,一衆人立於高空之中,遙遙看了一眼海岸邊那數量繁多的兇獸,不由微微頷首。
“走吧,我感受到當初在以及內所佈置的後手傳來的波動越來越劇烈,想必這處遺蹟已經快要開啓了,我們快點過去吧!”
東陽戰神催促道。
衆人沒有絲毫猶豫,立刻便跟着東陽戰神朝着遺蹟所在的區域飛了過去。
一路深入內陸,足足飛行了大約三百多萬裏之後,他們終於在一處巨大的山脈前停了下來。
“此地名爲黃石山脈,據說大災變之前曾是這處國家的一座森林公園,不過現在這個國家已經覆滅了……這處遺蹟便處於黃石山脈之中!”
東陽戰神指着下方山脈不遠處一處龐大的陣法,開口說道。
楚默舉目望去。
就見着這處陣法極爲龐大,至少佔據了方圓百里的範圍,大陣閃爍着璀璨的金光,此刻在陽光的照射下燁燁生輝,哪怕就算是隔着數百里上千裏,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值得一提的是。
此刻陣法激盪,使得他們隱隱能夠看到大陣之內的情況。
但見一座座巍峨雄壯的建築屹立在山峯之上,看起來氣勢雄渾,頗爲壯觀。
不過……
楚默細細感知了一番,發現這座大陣雖然實力頗爲強勁,讓九星戰神都很難攻破,但卻並未超出巔峯戰神的上限。
既如此。
爲何東陽戰神當初遊歷至此,卻沒有直接將大陣打破?反而空等了上百年的時間?
楚默能看清,周圍的其他戰神自然也發覺了,是以心中都泛起一抹疑惑。
東陽戰神似乎也知道他們的想法,苦笑道:“當初我也是懷揣着這樣的念頭,只是當我進入祕境內後,就發現外圍的這座大陣樞紐核心乃是和遺蹟連接在一起,甚至還勾連了此地的山脈地勢,如果我強行將大陣攻破的話,陣法內的遺蹟也會隨着大陣的損毀而蕩然無存!”
“正因如此,我纔會將其留下來,等待着下一次祕境開啓。”
聞聽此言。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
這時在看大陣,隨着時間的推移已經是越來越洶涌,想必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開啓,於是衆人便直接盤膝坐在高空中,等待着陣法開啓的到來。
時間匆匆。
轉眼便已經過去了三日。
就在他們還在等待的時候,遙遠處忽然傳來一道道磅礴的氣息,如山海一般深沉浩蕩,快速的朝着這邊接近。
很快。
便有十餘名相貌膚色迥異的武者來到了附近。
“都是九星戰神的實力!”
楚默探查了一番,得知了他們的實力。
“你們是什麼人?”
就在楚默他們觀望的時候。
此時這十幾個九星戰神看到這座遺蹟上的陣法瘋狂波動,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興奮,但隨後就發覺了楚默一行人的存在,感知到他們身上傳來的浩蕩氣息後,頓時臉色一變,大聲質問道。
他們的語言和東玄不同。
但在場的武者都是戰神存在,雖然聽不懂語言,但卻能夠感知到話語之中所傳達的意思。
“我們自東玄而來,你們又是什麼人?”
東陽戰神皺眉問道。
“東玄?”
“你們是東玄的武者?”
爲首的一名皮膚有些蒼白,金髮碧眼的武者眼睛瞪大,隨後冷聲道:“你們來到這裏,是想做什麼?”
“自然是爲了探索這處遺蹟。”
東陽戰神說道。
“不可能!這處遺蹟在新黃石超級基地的勢力覆蓋範圍內,屬於我們的私有物……我們不歡迎你們,趕快離開這裏!”
金髮碧眼的武者大聲喊道。
“真是荒謬!”
東陽戰神嗤笑一聲:“天材地寶自古以來便是有德者居之,莫說他本就不屬於你們,即便當真屬於你們,我們偏要探索,你等又將如何?”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金髮碧眼的武者怒聲道。
他叫約翰遜,是一位強大的武者,同時也是大災變之初,這片大陸上率先崛起的武者,在短短的時間內,便成爲了六級騎士,等同於八荒尊者的實力。
隨後。
他和一些同樣強大的騎士聯手,在城市的廢墟上建造了新黃石基地,招攬倖存的武者和人類,逐漸將新黃石發展成一處超級基地,勢力範圍覆蓋周圍數百萬裏之遙。
藉着這片區域內的資源,他的成長速度更快,很快就成爲了八級巔峯騎士,距離九級騎士,也已經爲時不遠了。
或許是在這片大陸上從未遇到像樣的人類對手,以至於雖然他們面對兇獸的襲擊時,整體還是處於劣勢,但對於同樣的人類武者,卻向來都是打壓。
而今。
居然有這麼一羣從東玄過來的武者,膽敢在他們的地盤上囂張,這簡直就是當衆打他約翰遜,打他新黃石超級基地的臉!
“什麼時候,東玄的武者都敢在這片土地上放肆了?!”
約翰遜是大災變時期的人,全球霸主的心態根深蒂固,是以根本就不把東玄放在眼裏。
在他心裏,東玄那片土地在大災變之前就是一處落後的地方,而今大災變過後,想必那裏更是淪爲了怪物的樂園。
是以。
他根本就不清楚,如今的東玄到底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只是單純的認爲,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這纔想要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