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各自房間中修行,很少外出,此時離城中卻已經風起雲涌。
離城街道上,兩夥人爆發了衝突,正在大打出手。
砰!
最終一方以絕對的實力擊倒了另一方,開口嘲諷:“九州的鄉巴佬也妄想進入離天祕境,還是滾回去吧,免得死在祕境裏面了。”
他是皇城風家的人,名爲風致遠,在皇城也是極爲着名的天之驕子。
“皇城有什麼了不起,王騰也是九州天驕,不一樣可以打敗皇城天驕。”
那被打倒在地上的一夥人中的青年男子爬起來,不甘地開口大喊。
他是明州天才,所在家族也是明州有名的大族,結果不曾想剛來離城就與皇城的人起了衝突,最終捱了頓暴揍。
風致遠狂妄開口:“王騰?那只是九州的個例而已,再說王騰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若是被我碰上,輕鬆教他做人。”
他是皇城最強天驕圈子中的人,並未參加皇族狩獵會,即使聽聞王騰打敗了宇文桀驁、周凡也還是沒有當做一回事。
皇城天驕目空一切,長期以來沒有將九州天才放在眼裏,早已經形成了固化的想法。
“吹牛誰不會,要是王騰真在這裏,你絕對不敢這麼說。”明州天驕開口。
他不如眼前的皇城天驕是真,可若說九州無一人是眼前皇城天驕的對手,那他就不信了。
“就就憑你也敢質疑我?滾吧!”
風致遠見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低喝一聲擡手打出一股靈力將明州天驕轟飛。
然後他就帶着風家的強者迅速離開了這裏,去了離城的其它地方。
不過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煽風點火的有心人,很快就有人是四處散佈皇城天驕風致遠看不起王騰之類的言論。
王騰當然不知道這些,一修行就是十五日。
離祕境開放還有五日,他準備先出來看看,防止祕境提前開放了都不知情。
他去敲了敲劉楓的房門,卻是沒有迴應,用力一推,發現房間中根本就沒有人,劉楓不知去了哪裏。
王騰微微蹙眉,然後離開了客棧。
在離城街上就能直接看到離天山之上離天祕境的入口,那團能量還在,入口並未開放,讓他鬆了一口氣。
他剛剛還以爲遭受算計了,其實離天祕境開放不用一個月。
“你是……王騰嗎?”
在王騰還在眺望離天祕境入口時,有人認出了他。
王騰看着來人,發現是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便淡淡回道:“是,怎麼了?”
他現在也算是名人了,不過更多人只聽說過他的名字,並不知道他的模樣。
此人見真是王騰,又驚又喜,緊接着又義憤填膺地開口:“王騰道友,有皇城天驕侮辱我們九州天才,還說你也算不上什麼!”
他也是九州天才,修爲達到了天靈者,算是不錯了,可之前也遭受了皇城天驕的侮辱。
太在意別人的話會活得很累,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嘴長在別人身上是堵不住的。
男子聽到王騰的話,繼續憤憤不平地開口:“可是皇城的人太過分了,在離城開了個挑戰臺,狂言九州無人、都是廢物,很多道友不服,前去挑戰,都被打成了重傷。”
“現在那個皇城人更加囂張了,還有其他皇城人在一旁看熱鬧,言語間對九州人的侮辱不加掩飾。”
他感到很憋屈,可皇城天驕實力的確強大,已經打敗了不少九州天才。
王騰道:“離天山也是在九州,皇城人要真覺得自己了不起,那就別來九州、別進離天祕境,來了還要說九州的不是,這種人的確欠揍。”
不過話雖如此,他還是不打算出手,倒是可以去看看情況。
王騰見這個男子一臉期待地看着自己,開口道:“你帶我去看看情況。”
“好!”
男子激動不已,連忙帶路。
離城的一座論道臺上,一個趾高氣昂的青年站在上面。
他目光輕蔑地看着論道臺外憤憤不平的九州之人,譏諷開口:“來啊,還有人來沒,我已經揍了十八個自不量力的九州廢物了。”
在一旁的看臺上,坐着一排人,有這個皇城青年的族人,還有其他皇城之人。
看臺不大,可以容納的人有限,被皇城人所佔,而九州人只能在一邊站着。
看臺上的一個皇城青年笑着道:“這些九州人真是廢啊,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連徐晃都可以十八連勝。”
另一個皇城青年開口:“咋了?你也想上去玩玩嗎?要是能來個一百連勝,那纔好玩。”
看臺上,一個青年男子冷不丁地道:“不要太輕視九州了,之前在皇城打敗宇文桀驁和周凡的王騰也是九州的人,很可能現在也在離城。”
他在皇城也是頂尖天驕,參加了皇族狩獵會,親眼目睹王騰是如何打敗宇文桀驁和周凡的,故而對身旁這些皇城天驕的話有些不敢認同。
“王騰真有那麼強嗎?要不風兄去會會那個傢伙?”有皇城天驕將目光看向坐在看臺中間位置的風致遠,試探性地開口。
他們這些人中,最強的就是風致遠了,乃是皇城最強天驕一列中的強者。
風致遠嗤笑道:“王騰可以打敗宇文桀驁自然也是有點本事的,在九州稱得上是第一人了,只是在皇城也算不得什麼。”
“宇文桀驁那傢伙,很多人忌憚他是宇文候最寵愛的後人,纔沒有找他切磋,不然他早該掉出最強天驕圈了。”
在皇城的一些天驕之間的聚會上,他和宇文桀驁幾次有衝突,若不是看着宇文桀驁是宇文候後人的份上早就出手了。
後來聽到宇文桀驁死在了皇族狩獵園,他還擺了幾桌進行慶祝。
其他皇城天驕聞言,諂媚地附和:“風兄說的對,王騰是九州第一人,可在皇城撐不上頂尖,要是與風兄一戰,必然會慘敗。”